諸葛瑾頓了頓接著說道:“如果我們沒有向皇上稟告便直接組織軍隊,可是違反大祁律法的,按律當斬。況且如果我們想要招到大批兵馬,就一定要去集市上麵,所以說,公子一定要去皇上那兒稟告,獲得同意後,事情可就好辦多了。”
張無傷皺了皺眉頭,目前還不知道皇上究竟是敵是友,倘若是敵人的話,那麼自己直接去找他說這件事情,不就相當於打草驚蛇,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但是諸葛瑾說的不錯,兩權相宜取其輕,張無傷隻好硬著頭皮前去找皇上要旨,不過他當然不會說出自己的真實目的。
張無傷來找皇帝的時候,皇帝正在沐浴更衣,等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方才沐浴好,而張無傷也在這一炷香的時間裏麵想好這話該怎麼說了。
張無傷見皇上出來後,急忙跪在地上,道:“皇上,你可要給臣子做主啊!”祁樂見狀急忙把張無傷拉了起來,一臉焦急的道:“朕不是說過嗎,你在朕麵前不用下跪,有什麼話起來說。”
張無傷心想,你什麼時候說過老子不用給你下跪了。
張無傷硬生生的擠下了幾滴眼淚,道:“皇上,今日早上臣子出宮查案,沒想到遇到了一堆乞丐,他們見我們三人穿著像是宮裏的人,便直接那棍子打我們,因為他們人數眾多且他們是一個團隊,所以我等三人今早受盡屈辱啊,皇上!”
祁樂稍加深思,道:“天子腳下,這些人當真是目無王法嗎?聽你的描述,這些人應該是一個完整的隊伍。看來朕還是不能放鬆對京城安全的防範啊。”說罷,祁樂便轉身對旁邊的一個太監說道:“傳朕旨意,命守城大將高守率一千鐵騎,橫掃城內恐怖分子,不準再出現像張公子那種事情發生。另外,加強各地方的兵力,剿滅匪徒。”
那太監聽後頓時跪在了地上,一臉緊張兮兮道:“皇。。皇上,您要調動百人以上的兵力,一定要有太後的虎符才行,否則就算是聖旨到了,高將軍也不敢發兵啊,皇上!”
祁樂一聽頓時火冒三丈道:“朕乃堂堂皇帝,難道權利還不如他一個區區太後?去,把王振給朕叫過來!”
張無傷見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中,心裏麵很是高興,不過臉上還得表現很嚴肅:“皇上,臣子有一方法,可不用太後娘娘的虎符,還能助皇上剿滅匪徒。”
“哦,你有什麼辦法?快快道來!”
“皇上,倘若皇上下旨,任我為蕩寇欽差,以兵力短缺為由,命我在集市公開招兵買馬,這樣一來,皇上就像有了自己的隊伍,不用再受虎符的限製。”
祁樂聽後沒有直接回複,而是坐了下去,道:“且不說你能不能招到兵,就算是你能招到一些人,他們最多也就是鄉勇,與平常人無異,怎可和凶猛暴殘的歹徒所對抗呢?”
“實不相瞞,臣子的朋友上官錦,乃是前任京兆府總捕頭兼操練大使。有她在,要不了多久,她便可以將軍隊訓練成禦林軍。”
“如此甚好,朕雖然沒沒有兵權,但是朕有財權。小順子,傳朕旨意,撥白銀5000兩資助蕩寇欽差完後任務,另外,通知禦馬監,找出500匹上好的良駒,一並贈與欽差。”
張無傷一聽大喜,沒想到這廝竟然連用的錢都給自己報銷了,而且現在自己招兵是名正言順,定會順利組建軍隊。最意想不到的是,祁樂竟然授予張無傷蕩寇欽差的身份,真是天助。
張無傷謝恩之後便回到了尚衣監,把最後的結果告訴了上官錦和諸葛瑾二人,二人一聽也是大喜。
張無傷道:“先別高興地那麼早,我現在雖然是欽差了,但是還得幫皇上蕩寇,在此途中,誰知道會遇到什麼危險呢。”
諸葛瑾歎了口氣道:“是啊,城北郊的臥龍山上的山賊單就是一大強敵,看來我們有點忙咯。情況緊急,不容延緩,我這就去張羅招兵一事了。上官姑娘,張公子,先走一步了。”說罷,諸葛瑾便攜扇離開了。
上官錦道:“托你的福,有生之年還能讓我再次操練軍隊,謝謝你了。”
張無傷笑了笑:“說什麼客氣話,我還怕操練軍隊會累到你呢。”,張無傷給上官錦倒了杯茶,頓了頓說道:“阿錦,以後的路還很難走,我怕你跟著我會吃苦,不然你就留在皇宮裏麵。”
上官錦一聽頓時笑容全無道:“我上官錦雖然沒讀過什麼書,可我自小習武,知道大義的道理,我竟然已經選擇跟著公子了,就一定會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而且我在公子身邊,怎麼說也可以保護公子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