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的手也很嫩,回頭也要一並感受感受。想到這兒,張無傷抑製住猥瑣的小心髒,看向李鐵。
李鐵看到此情此景,一陣大笑。張無傷心想,等會兒我爹的令牌一到,看你還能不能笑得出來。李鐵道:“黃馬褂在此,有如聖上親臨。上官錦更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來啊,將此二人拿下,交付刑部處理。如果膽敢拘捕,直接殺,本官今天手持這黃馬褂,自然有先斬後奏的權利。”
還沒等李鐵處決令下來,門口的衙役便突然喊道:“東廠總督王振王大人到!”
王振這一來,驚到了公堂上的所有人,在張無傷看來,王振是東廠總督,而東廠又是皇帝的親信所在,這王振定是皇帝的寵臣,倘若黃馬褂是皇帝老兒親手交到李鐵手裏麵的話,那麼王振此行估計是皇帝派遣幫助李鐵的。
不過,張無傷不太相信小小李鐵能有這麼大的背景。
隻見,王振這太監,冰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沒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滿了平靜,烏黑的頭發,散在耳邊,耳朵裏的藍寶石發出幽藍的光芒。他的身邊圍繞著一股冰涼的,氣息俊美的不得不使人暗暗驚歎。一看絕對是連滾帶爬的做到總督之位。倘若王振是敵方陣營的,張無傷自問論心機不是對手。
王振還沒說話,那李鐵急忙走下來,一臉緊張深深一揖道:“下官李鐵拜見王公公,不知王公公到此,未能遠迎。還望公公見諒!張三,還不快給王公公看座。”
張無傷跪在旁邊鄙夷的看著李鐵,你丫的還不讓我們平身。不過看這架勢,李鐵好像極其懼怕王振。
官大一級壓死人,況且王振比李鐵大上了好幾截。王振雖是宦官,卻也是正二品,而且深得皇上龍心,可以說是權利巨大。
王振笑道:“李大人嚴重了,雜家隻不過是路過此地,素聞京兆府斷案有白麵青天之稱,雜家就尋思著看看。沒想到竟然在此看到了雜家的多年好友。”王振頓了頓,看向張無傷。一臉緊張道:“哎呀呀,張公子你怎麼跪在兒呢?”說這句話的時候,王振看向了李鐵。
張無傷頓時一懵,自己什麼時候認識這位公公?不過轉念一想,這樣也好。少了一個勁敵,不是什麼壞事。王振跟自己說話的時候,無傷發現上官錦在瞪自己,仿佛跟自己有多大仇恨似得。
李鐵見狀,也是一驚。這小子竟然是王振的朋友,剛王振說這小子姓張,難不成真是張大學士的兒子?要真是如此,這次可真是自尋死路了。
李鐵急忙說道:“平身!”,張無傷站了起來,李鐵看向王振,像是在詢問這樣做行不行?王振坐了下去:“李大人,你們接著審你們的案子,切莫因為雜家耽誤時間。”
李鐵捏了一把冷汗,對於案子怎麼判決已經有了答案。
他重新坐了回去,道:“本官經過深思熟慮,發現此案本官之前判決有誤。龍門客棧店小二聲稱張無傷吃飯沒給銀子,但是據我所知和剛剛走訪調查,張無傷並非有意不交,而是忘帶。他曾讓家丁劉大山回家去取,但客棧裏麵的人攔住了他們。並且還想要私自處決。且客棧裏麵的人誣陷張無傷的身份是假。”
李鐵看了看王振,王振微笑的點了點頭。他頓了頓道:“現在我宣判最終結果,張無傷無罪釋放,而這店小二惡毒的很,應當仗責一百,進行流放。至於客棧裏麵其他參與這件事件的人,應當各罰十兩銀子,加以懲戒!退堂!”
那小二臉都綠了,雖然知道自己撞到了槍口上,但是還是抓住唯一的機會,跑到李鐵麵前,抱住李鐵的大腿道:“叔,我可是你的親侄子啊!就算不為我,也為我娘啊!我娘接手龍門客棧不容易,我要是死了,我娘也會傷心死的。”
李鐵見狀,急忙踢開店小二:“狗雜種!休得與本官套近乎,我根本就沒見過你,也沒有見過你娘親!來啊,快些把他給我拖下去!”
王振臉上仍然保持著微笑,道:“李大人怎麼出了這麼多汗?不過大人果然是白麵青天!真是名不虛傳。雜家會在皇上麵前幫你美言幾句的。”
王振走到了張無傷麵前看了看,點了點頭:“雜家還有事,就先回宮了。他日我定略備薄禮到貴府上見過張大學士,同時和公子把酒言歡。”
張無傷也笑著應道:“一定一定,到時我定會略盡地主之誼,讓王大人不枉此行。”
王振漸漸走遠了,張無傷臉上的笑容突然收住了,他實在不知道這王振突然到來是好事還是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