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難道你就不想我嗎?(1 / 3)

那五個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穿的流裏流氣,發型也是奇形怪狀的。

楚詩雅正在一邊接受采訪,注意到這邊的動靜後,對記者說了一聲不好意思,然後就走過來看著那幾個來者不善的人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有請柬嗎?”

那五個人中為首的人是一個光頭,後腦勺還有刺青,長相看上去特別的凶惡,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唇,上下打量了一下楚詩雅,勾起一邊的嘴角邪笑道:“有請柬怎麼樣?沒請柬又怎麼樣?”

光頭赤裸裸的目光讓楚詩雅覺得格外的惡心,可今天是她的首場攝影展,她不想鬧得不愉快,所以盡量客氣道:“沒請柬就請出去,這裏不歡迎你們。”

光頭身後一個染著綠頭發梳著小鞭子的人按捺不住,挑著眉橫裏橫氣,“你以為小爺我願意來你這破雞巴攝影展啊,小爺我……”

楚詩雅皺了皺眉,看來好言相勸是不可能了,她拿出手機就要叫保安,光頭卻按住了她的手,直勾勾的目光看著她,“有話好說。”

光頭男的手心裏有很多繭,而且手指冰涼,楚詩雅不禁打了一個寒顫,然後甩開了光頭男的手,冷聲道:“我覺得沒什麼好說的,你們如果不出去,我就報警了。”

一個頭發剪成板寸的男人突然衝過來一把搶過楚詩雅的手機,然後猛地摔在地上,“報你媽的警!我們一沒搶二沒偷你憑什麼報警!”

手機摔碎的聲響驚動了展廳裏的所有人,就連記者也扛著攝像機對準了這裏。

楚詩雅咬著牙抬眸怒瞪著這五個人,她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招惹了這幫流氓,不過事情鬧到了這個地步,看來不叫警察是解決不了了,她對著正朝著這邊走過來的攝影工作室助理說:“給我報警。”

話音剛落,光頭男突然掐住楚詩雅的脖子,把她抵到了牆上,然後回頭對自己的小弟們說了一個字:“砸。”

楚詩雅瞪大雙眼,眼睜睜看著那些人從大衣袖子裏拿出棍子,然後用力的把她所有的心血砸個粉碎。

“你們這幫混蛋給我住手!”楚詩雅大聲喊道,那些可都是她走遍全球各地才得來的辛苦照片啊,居然就被這幫人渣給糟踐了。

她奮力掙紮想要掙脫開光頭男,可是光頭男竟然肆無忌憚的在大庭廣眾之下就對她上下其手,捏了她的胸一把調侃道:“穿的這麼騷是給誰看的,真是一個小騷貨。”

楚詩雅氣得肺都要炸了,她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這樣被人當眾羞辱過,她曲起腿想要狠狠教訓一下光頭男,沒想到這個光頭男反應還挺快,直接退後一步,眼神臊著她,“喲喲喲,沒想到還是一個專攻下三路的下流妞,真是越來越騷了。”

“你給我閉嘴!”

楚詩雅不可抑製的怒喊道,這個光頭男說的話越來越不堪入耳了,她揚起手掌作勢要打過去,光頭男輕而易舉的握住了她的手腕,剛想繼續羞辱她,卻感受到了旁邊凜冽襲來的拳風。

光頭男的腦袋飛快的往右邊側了側,那人的拳頭擦過光頭男的臉頰劃過,他轉頭看過去,竟然是一個白白淨淨臉上還帶著金絲邊眼鏡的斯文男,嘴角笑了笑,光頭男哼道:“小子,別多管閑事。”

秦舒安擰了擰手腕,壓根就沒跟光頭男廢話,鏡片後的狹長鳳眸反射出凜然狠厲的光,又是一拳頭打了過去。

光頭男本以為這個斯文男沒多少戰鬥力,可是一交手才知道自己小瞧了那個人,他狼狽的連連後退,被秦舒安逼進了一個角落裏。

楚詩雅目光呆滯的看著秦舒安,隻見他出手幹脆利落,一招一式都滴水不漏,光頭男完全被他壓製住了。

這一刻,盡管展廳裏充斥著乒裏乓啷砸東西的聲音和一些人尖叫著跑開的聲音,可是楚詩雅卻什麼都沒聽進去,她的眼裏隻有秦舒安一個人,再也容不下其他。

光頭男急忙從袖子裏掏出鐵棒,還沒來得及揮過去就被秦舒安一腳踢開,光頭男的手腕傳來哢嚓一聲,然後他就臉色大變,汗流不止,捂著手腕蹲到了地上。

秦舒安撿起地上的鐵棒,居高臨下的指著光頭男,冷聲道:“叫你的人住手。”

光頭男看了秦舒安一眼,不甘心的咬著牙,卻還是很聽話的對自己的小弟喊道:“全都停下來。”

聽到老大的話,那幫小弟們紛紛停了下來,光頭男問秦舒安:“這樣行了吧?”

楚詩雅走到秦舒安旁邊,瞪著光頭男眯著眼睛說:“不行!你帶人砸了我的攝影展就想直接走人?我告訴你,沒門!”

話音剛落,樓下就響起了警車的聲音,光頭男眸光一閃,突然起身推了楚詩雅一把,然後跑了出去,他的那些小弟也跟著跑了出去。

楚詩雅猝不及防的被光頭男狠推了一把,腳下一崴眼看著就要摔倒,所幸秦舒安及時抱住了她,楚詩雅的雙手也下意識的環住秦舒安的脖子。

四目相對,楚詩雅直愣愣的看著秦舒安,看著他柔和的臉部輪廓,看著他好看狹長的雙眼,心裏喃喃著,莫非這就是所謂的一眼萬年。

秦舒安忽然瞥到門口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一閃而過,他皺了皺眉,扶著楚詩雅站起來,然後匆忙道:“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完,也沒管楚詩雅的反應大步朝著那個人影追了過去,楚詩雅在身後喊道:“別走啊,我還跟你說謝謝呢……”

很可惜,楚詩雅已經看不到秦舒安的身影了,有些沮喪的歎了一口氣,為什麼他總是來去匆匆的,每次說不到幾句話他人就走了。

秦晚風走過來看了楚詩雅的腳踝一眼,“你的腳沒事吧?”

楚詩雅搖頭,“沒什麼事,就是……”環顧了一下被砸的狼藉不堪的展廳,眼裏閃過一抹憤懣抱怨,“我的照片都毀了。”

發生了這樣的事,展廳裏已經沒有參觀的人了,隻有工作室的人在處理現場。

秦晚風惋惜的歎了一口氣,然後皺眉道:“詩雅,你不覺得那幫人來的很奇怪嗎?他們為什麼要平白無故的砸你的場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