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斌交代公主這是楊貴妃佩戴過的玉佩,可以美顏,好生保管。馬小姐問道:“帶著這個皮膚可以變白嗎?”
“像你這皮膚洗都洗不白,帶什麼都沒用。”
“去你的,討厭。”
幾天後耿直報告:“王爺、果然出在戶房,碩鼠司找到一個士兵曾運送過糧食給商家,據他交代每次都由戶書帶領。這個戶書我們調查過是知府娘家的一個親戚,八爺在時的官員唯有戶房更換了。”
“照如此說來,知府必有牽扯,說不好是主使。”
“應該是這樣,否則一個戶書怎麼調動兵馬為他運糧?兵房與他同級自然不會聽他的。”
“你去安排一下,讓我和知府新討的小妾秘密見一麵,許不定從她哪裏打開突破口。”
“聽說你與她是舊相識,王爺不會是借機偷歡吧,你可要替我擔待,王妃們知道了我可要倒黴了。”
在太原城一個偏僻的小茶館裏,李斌同王小姐見了麵,起身要給李斌行禮被製止,“又無外人,你我之間就免了俗禮,多日不見小姐過的可好?”
聽了溫暖的話,王優伶掉下幾滴不知真假的眼淚說:“怎能過的好,你個沒良心的,把我丟下太原不管,當了攝政王也不知道找我,可憐我眼看年紀越來越大,隻好嫁給一個遭老頭,了無情趣,苟延殘喘一生。”
“當時我一個軍中幕僚何能帶走小姐,後來雖當政,家中還有幾個母老虎,你的身份特殊,雖萬般想念卻也無可奈何。顧知府雖年紀大點,太原城內第一大官保你榮華富貴不愁,小姐還有何求?”
“說來就是這個戶籍,我是樂戶常受別人譏諷,抬不起頭府中地位堪憂,如果老爺不在了,我便有可能被掃地出門。”
“他一個知府大人不能幫你改掉戶籍嗎?”
“你是攝政王連這都不知,樂戶改民戶需到京城辦理,老爺多次派人到京城辦理此事,新朝初立京中戶部無人辦理此事,你是王爺應該沒問題吧。”
“此事太小,我一直忽略了,戶籍問題是全國普遍問題,要有一個規劃,全麵調整、改革,不隻是你一個人的事,此事需內閣商議,大臣討論方可決斷。不過你放心此事肯定能妥善解決。”
“照你說法,不知要多久才好,能不能等到老爺在世還很難說。”
“你嫁與顧知府已兩年了,認為他為人如何?府中有何不妥之事?”
“老爺對我尚好,錢財方麵倒不吝嗇,卻感到奇怪他一個知府每月薪水就那麼多,家中妻妾五六人,生活奢侈,如何應付府中如此大的開銷?沒發現什麼不妥之事,倒是與大姐娘家的親戚,聽說在戶書任職來往密切,兩人經常在書房密談許久,不知搞什麼名堂,哎呀、王爺是不是在調查老爺?”
李斌試探她,確實對知府沒把握,聽她說法知府肯定有問題,便說:“既然說到這,實不相瞞,知府貪贓枉法為國法所不容,人頭落地在所難免,你要為後路做打算,如能找到罪證算你立功跟你無牽扯,說不定還可以得些錢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