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縱容渣滓玷汙大會,有何麵目拿我問罪?”見有侍衛前來,戰千劫斷喝出聲。
“小子,你什麼意思?”方泰神色有些深沉,竟然被人當眾嘲笑。
“什麼意思?這少年天才大會,是曆代相傳下來的習俗,旨在激勵人們修行意誌,弘揚本城昌盛之貌,而你們身為主辦之人,竟然默視參會之人,仗著實力高人一等,當眾恣意戲辱參會女子,試問,以後還有誰家女子,敢再參加這種大會?”
戰千劫神色平靜,自若陳詞,頓時在人群中獲得了不少讚同附和聲。
方泰顫抖著肥胖的身子,氣急道:“既然選擇踏上比武場,別說是她被人戲辱,就是傷亡也隻能是怪自己技不如人,這是每個參賽之人應該有的覺悟,不論男女。”
大千世界,崇尚強者,主台上的人,同樣如是,站在強者的角度思維,所以強者有特別待遇,弱者隻能是活該。
戰千劫聞言不禁冷笑道:“既然如此,你還有什麼資格可以問罪於我?”
停頓了一下,又補充道:“我,戰家戰千劫,今年十三歲半,此時站在這比武台,不知這揚言免戰摘冠的禽獸,可有能力令我自認技不如人?”
“什麼?才十三歲半,一拳擊退了化氣境的秦守,這戰家怎麼又冒出了一個這麼逆天的天才?而且竟然沒有參加少年天才大會。”
“戰家?戰千劫?沒聽說過這號人啊!倒是他那眉心上的印記,很像是傳聞中戰家一個短命體質的人……”
……
戰千劫的一言一行,不卑不亢,惹得人群紛紛驚疑矚目。同樣,也激怒了不少人。
魔玄宗長老褚千仞陰測道:“好張狂的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一雙星眸凝視褚千仞,平靜的道:“本人隻是陳述事實見解,還談不上張狂,倒是你這外來的魔宗之人,竟然縱獸對路人行凶不說,還屢次三番,陰森鬼氣的幹涉本城天才大會,才是視我出雲城無人。”
“放肆!竟然敢頂撞本座。”
褚千仞身為魔玄宗長老,身份地位和實力都是高高在上,無論走到哪裏,都是受人敬畏的存在,怎麼可能容忍一介少年出言不遜。震怒之下,揮手化出一道如圓桌大小的光手,向戰千劫籠罩而去。
戰千劫神念感應靈敏,清晰的體會到,那光手挾帶的威壓,根本不是自己能夠抗衡的,就是有心閃避,也產生無處可避的想法,仿佛已經封鎖所以空間,可以如影隨形。
“找死!”一道斷喝如晴天霹靂,戰東來已經出現在了戰千劫身前。望著眼前偉岸的身影,吐氣開聲,一道氣浪如柱,衝天而上,轟向了光手。
空中‘轟’聲巨響了九下,光手破碎,氣浪消散。一道無形氣勁,將離得最近的人群,吹得東倒西歪。
“嘿嘿嘿!在這邊荒之地如此年紀,能與本座分庭抗禮的人,隻有一人。斷浪千重戰東來,看來就是你了。”
戰東來不置可否,不善的道:“閣下身為大宗長老,出手對付我戰家小輩,不嫌掉身份嗎?”
“我魔道中人行事,講究的就是隨心所欲,不遵世俗,你多慮了。”褚千仞森寒的繼續補充道:“倒是你,敢阻我魔威,就不怕為戰家招惹麻煩嗎?”
“這裏是出雲城,可不是大荒,在這裏,我奉勸某些人,若是有人以大欺小,對我戰家小輩出手,莫怪我戰東來鐵血無情。”
戰東來渾身氣勢外放,掃視全場,此話不單是對魔玄宗長老褚千仞,還有已經蠢蠢欲動的秦季兩大家族。
出雲城風雨欲來,戰東來已經是借此機會,拿高高在上的修道門派來立威了。連大荒魔門勢力都敢得罪,惹火了戰東來,就要掂量後果了。
“果然江山代有才人出,斷浪千重戰東來,本座記下了,既然你默認不幹涉小輩之間的事,那就讓小輩們自己解決吧!”
“秦守聽著,現在本座收你為記名弟子,今日你大可放手施為。”
灰袍老者神色很是難看,可是剛才褚千仞展示的實力,已經超過了他,他也隻能忍氣吞聲,任由這外來宗門搶奪自己勢力範圍內的弟子。
“弟子多謝師尊,今日定會不辱沒師尊威名。”秦守也是見機醒悟,第一時間表忠心。
回首看著戰千劫,道:“小子,今天是我秦守崛起之日,你的無知,將會付出血的代價。”
戰東來看向戰千劫,卻是見他已經向前一步道:“在我眼中,你隻是一頭禽獸而已,根本沒有崛起的可能,滾過來受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