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炎玨的狀態是極其不佳的,渺森將炎玨的手放到了自己的手心中,“炎玨,還好嗎?”
炎玨一定要來這裏,這仿佛是她身體所無法抗拒的,但來到了這裏,她卻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嗯。”炎玨點了下頭,示意渺森不用擔心。
哢嚓!
又一條鐵鏈斷了,這時瓦爾薩斯右手的力量到達了伯爵巔峰......
“還不開始嗎?”渺森有些擔心了。
燁雖然不斷施放強大的氣息,但此時的她卻是什麼都沒做。
“不用擔心,燁是神啟之人,她知道該怎麼做。”
“神啟之人!”
怪不得了,神啟之人這四個字傳入渺森耳中的瞬間他一下明白了為什麼眼前這個文靜少女很少說話了。
神啟之人一出生就是天生的預言家,而且他們從一出生開始就擁有了超出一般人的神智,他們的一生都有著自己的使命。
沒有悲傷,沒有歡笑,他們把一些晦澀難懂的東西傳給人們,人們除了稱它為預言也稱它為神之啟示,神啟之人的名頭便是由此而來。
與其說是神啟之人,倒不如說是神的傀儡。
因為他們貌似沒有感情這種東西,活著就像是個機器。
這使得他們不會反抗他們的使命。
這是一件完全忠誠的工具。
他們從不和人交流,這也讓人們對他們的了解逐漸演變成一種神秘,還有敬畏。
“額,我們團隊是在一個人馬老巢裏找到她的,那時她是那人馬老巢中祭司,出於對神啟之人的敬畏人馬們並不敢把她怎麼樣,但她的價值太大,人馬首領深知這一點,於是把她軟禁起來為自己的部落預言興災。”
“我們找到她的時候,她開口便是關於瓦爾薩斯的預言。”
“說來也是,她從不和我們隊伍中的任何一個人說預言以外的事,就連天天陪在她身邊的我也一樣,還真是不理解這些神啟之人。”
看著燁的背影,允梟有些許落寞。
“恐怕......鐵鏈已經斷了兩條,就算能再次封印瓦爾薩斯,她也會走到生命的盡頭吧,原本隻需要繼承封印瓦爾薩斯強者的一部分力量就可以了,她的身體可以承受得住哪一部分力量,但此時,她還在不斷繼承著那力量......也就是說......”
哢嚓......又一根鐵鏈斷了.......瓦爾薩斯的右手,以至侯爵!
“沒了......”
渺森皺起了眉頭,他知道允梟說的沒了是什麼意思,那是燁生存下來的希望。
使命嗎?神的傀儡......
神?
渺森長歎一口氣,他看向炎玨,“炎玨......”
炎玨看著渺森現在嚴肅的表情,她楞了一下,但隨後她便笑了起來,他知道渺森要幹嘛......
“看來你是改不掉這個讓人頭疼的習慣,不過......這才是渺森,我的渺森也應該是這個樣子的,去吧,盡管有些乏力,但現在我的情況還不算特別糟糕!”
渺森一幅抱歉的樣子,隨後他站了起來......
“喂,渺森團長你要幹嘛?”允梟開口,“交給燁就好了,別說你,現在就算是一個公爵來也無濟於事啊!”
“額,我知道,但是.........”渺森緩緩一笑,“我不相信神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