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狽為奸、狼狽為奸!,老夫哪有狼狽為奸!難道楊將軍不知道眼下大軍壓境,老夫是在找援兵嗎!!”心中盤算許多,徐良還以為張楊是為了奪權,沒想是派人聯絡河東之事被發現了,當即很是可笑的說道。
“援軍!可笑,死到臨頭還嘴硬!你這是引狼入室,難道你忘記了主公是怎麼被董卓殺死的嗎!我們並州兵馬與西涼人乃死敵,隻會不死不休,可言就是我並州兵馬死絕了,也求不到董卓那裏,哼!就憑著一點,你死十次都不夠!更何況你僅僅是為了求援嗎!你那封效忠之信,本將可是看過,很是精彩,要不要見見你的使者……”見徐良還在做著垂死掙紮,張楊毫不留情的說道。
“什麼……你們抓到了……”怕什麼來什麼,早在定計之時,徐良以想過可能的後果,然為了繼續享受權利的好處,他必須賭一賭。
徐良知道薑麒禦下很嚴,不說戰敗,就是投降,也不會有好果子吃。故倒向了掌控天下者董卓,為了表示忠心,他不但派人送了重禮,還寫下了效忠之書。著也是為什麼要偷偷摸摸的原因,可沒想著效忠之書,變成了催命符。
“沒有什麼可辯解的了吧!爾乃主公之股肱,今日卻做出叛主之舉,饒了你,怎對得起,主公之靈!來人,拖出去!車裂……”言以自此,再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張楊厲聲命令道。
“饒命……將軍饒命……良再也不敢了,將軍饒命……”生死麵前人人皆怕,更何況貪婪之人,還想怎樣辯解,沒想卻等來了一句車裂,徐良當即就嚇癱了,慘叫中更是屎尿橫流。
可惜,徐良的命運早已注定,哪怕再怎麼哭喊,也不可能動人心,反而增加厭惡者的快感。很快一聲慘叫之後,長子百姓隻恨食肉、寢皮之惡官,終於得到了該有的報應。
隻是著徐良死了,張楊上位,上黨的事就完了嗎?不可能,徐良之死不過上黨內部矛盾,而決定上黨命運的一戰,可還沒有開始。
特別是翌日,一匹快馬來報,剛剛鬆了口氣的張楊,當即如坐針氈。
“你說什麼!!楊醜投降了……”天方亮,忙活了一晚上的張楊,剛剛拿起清點出來的糧草情況,一道噩耗就來了。
“是的,將軍!探馬剛剛回來,穀遠城門大開,薑麒的麒麟大纛已經在城頭豎起,薑家軍全部入城,開倉放糧,全城皆是歡呼聲。”哪怕也不願意相信,然手中的情報卻實實在在的說明了現實,穆順歎息道。
“楊醜負我,楊醜負我呀!枉我張楊信任你,你卻不戰而降……”匆忙接過穆順手中的情報,一目十行,張楊當即怒了。
“將軍,那現在該如何,穀遠城投降,薑麒定會率軍直逼長子,恐怖最多三五日就會兵臨城下了。”辛辛苦苦方才重掌長子大權,轉臉心腹就背叛了自己,張楊心情可想而知,然大敵當前,沒有時間可浪費,穆順趕緊問道。
“穆順……你說我們眼下該如何做,是戰是退……”發過了火,事情也無法改變,冷靜之後,張楊起身沉重道。
“為什麼要撤退,將軍我們好不容易除掉徐良,今城中又有兩萬餘兵馬,又占地利,有發鳩山之險、城池之屏,怎沒有一戰之力!”未戰先怯,一見張楊的樣子,穆順深怕聽到什麼撤退的命令。
“一戰之力、一戰之力……我們麵對的並非山匪,他可是薑麒!麒麟將軍。就說楊醜,平時何等高傲,怎一遇到薑麒就不戰而降了。你有信心能打敗薑麒??”哪怕穆順所言有理,可一想到薑麒的名字,張楊就忍不住排腹。
“不打過怎麼知道,順就不相信,薑麒有什麼了不起,就不會打敗仗,將軍一聲令下,順願出城一戰,以展我軍之威!”俗話言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近來都聽喪氣話,又剛知楊醜投降,曾被薑家軍拒之門外的穆順很不服氣,當即請命道。
“……好!天下皆言薑麒之勇,然我上黨將士也不是好相與的,有穆將軍在,楊就與那薑麒一戰,勢要下下他的威風。”盡管心中很是擔心薑麒之勇,然作為武將,輕易認輸,怎會甘心,眼下一見穆順信心滿滿的樣子,都是戰場走過生死的,張楊厲色中下定了決定。
“將軍放心,順保證,定不讓薑家軍一兵一卒爬上長子城樓!”終於聽張楊下定決心,或許是剛剛取勝信心百倍,穆順保證道。
隻是信心有是好的,可正快速行軍而來的薑家軍,卻非土雞瓦狗,穆順想贏,那也得有這個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