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何氏風雲(2 / 3)

“自從當年薑伯孝棄官歸隱,老夫便成了張讓、趙忠之首要之敵,再加上年年戰亂,陛下也有意收回兵權,如今朝堂艱難呀!”一說到領兵,何進又是一陣長籲短歎。

“說到薑伯孝,大將軍著並州丁原處可有回音?”一提薑麒,一旁記事之主簿陳琳隨後停頓,言道。

對於陳琳所言之事,廳中眾人皆望,隨即不免又笑著搖頭,雖然著薑麒遠離朝堂,可是非卻離不開呀。

提及並州,那一直都是何進的心病,如今要說天下精兵,可沒有什麼北軍五校、西園八校的位置。或許也就是年年一線戰鬥之西涼兵馬敢言精兵,不過那是在沒有提西河、溯方之名的時候。

如今朝中文武誰不知,真正的精兵,還是那一隻神秘的溯方邊軍。

此軍經過薑麒千挑萬選,戰長社、破廣宗、圍曲陽,數戰數捷,更是迎戰兩倍餘之匈奴騎兵而大勝。

不過這支兵馬,也在輝煌之後消失。以不在大漢名冊之中,而有登記的不過西河、溯方各郡縣,守城郡兵數百而已。

“丁建陽!要是他能順利收複西河、溯方之兵馬,那他就不隻是武猛都尉了!這些年朝廷派去了多少官吏前往西河、溯方兩地,又有多少人盯著。可全都無功而返,就連那西河郡守邢紀,如今也是陽奉陰違了。”正如同眾人的搖頭,大將軍何進也感慨的說道。

“不得不說,西河之事很是複雜,年年稅賦不少,卻又聽詔不聽宣。著說大將軍多少次派人調遣兵將,卻未有一人前來。就說那所為五虎將吧,個個一身本領,皆能鎮守一方。可卻甘願為一小吏,也不知伯孝有何特別,能讓人如此不離不棄。”看著何進有些無奈的樣子,袁紹也是心有不甘的說道。

著對於並州薑麒留下的兵馬,可不止何進垂涎,作為累世寵貴,袁家善於養士,天下豪傑多少想攀上關係。可正如袁紹的歎息。薑麒手下之大將,有一個算一個,卻都沒有給麵子相投。

“本初兄,其實與其說那些西河薑麒舊部忠心,不如說他們有什麼期盼吧!薑麒小小年紀,嶄露頭角。難道諸位以為方才及冠的薑麒,就真的歸隱山林了?”聽之袁紹的感慨,謀士列中與之交好的逢紀笑言道。

“元圖是說薑伯孝並不像表麵般的歸隱山林?”對於逢紀的言語,何進刹有興趣的問道。

“回大將軍,如若估計不錯,薑伯孝並非真正的退隱。對於一個少年而言,正是嶄露頭角之時,大好年華那耐得住寂寞。”

“這些年在世人麵前,他是隱居了,也不問世事。可正如本初兄方才之言,實際上,其任然掌握著西河兵馬,不然為何連大將軍都調遣不了。而也隻有薑麒下令了,這些個跟隨出生入死之將士,方才有如此之膽吧。”

“而且將軍該記得,去歲幽州叛亂嚴重,曾有旨意詔西河兵馬前往,然卻在此時南匈奴叛亂,著叛亂也太巧合了吧?似乎是預計好的一樣,著西河兵將敢違背大將軍之命,可不敢違抗聖旨,著匈奴叛亂剛好是個理由。將軍著薑伯孝可不像表麵般簡單呀。”逢紀環視一眼眾人,緩緩道。

“元圖此話可有些嚴重了,如此言,可是說西河已被薑伯孝割據了,已是一方諸侯。而且方才元圖所言,匈奴之事,當初西河回稟之書,老夫可是見過。書中言,西河並非不出兵,而是召集各郡兵馬,並征招南匈奴單於於夫羅起義從隨行時。於夫羅不從,盡起部落兵馬反叛,殺戮我百姓,與我軍激戰月餘後不敵,流落河東……”見逢紀有些賣弄的模樣,席中首列、最長者何顒有些不悅的嚴肅指責道。

“伯求先生說言甚是,元圖不可隨意猜疑,異族人叛服不定,乃常事。南匈奴人反叛,進派丁建陽查詢過,確是屬實。也是著南匈奴的反叛,當年被薑伯孝打的流落五原地的須卜部匈奴,方才敢攻打太原,並州刺史張懿因此被害。”讚同何顒之觀點,大將軍何進頜首道。

“而且元圖言,薑伯孝還隨時掌控著西河,那以其之性,會讓其地出現一個震驚朝堂的白波穀黃巾?聽言,白波穀黃巾攜裹青壯十數萬,如此多的叛軍,作為平黃巾亂功成的將軍,怕是不可能吧!”見何進也同意自己觀點,何顒接著道。

“可具紀所知,白波穀叛軍,剛起兵便轉戰太原、河東等地,對西河秋毫不敢犯,也是巧合?試問並州9郡近百縣,為何就偏偏發生在著西河郡與河東郡交界之地。難道是想告訴世人,著西河郡也不太平?西河兵馬無暇他顧?”盡管何顒在朝、民間皆有威望,然逢紀卻沒有給麵子,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