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今西河、溯方可還好?”聽及百姓對自己的感謝,薑麒心中難免安慰,隨後探聽道。
“今年雖有個別縣招災,然總體上收成都還不錯,不說家家結餘,但最起碼不會餓死人了,要不是著數月來,不斷有流民湧入,府庫要賑濟,明年會更好過的。”
“溯方在文若的治理下也發展額不錯,比之當初打下時十室九空,如今在流民的移入後,溯方人口也達到了八千餘戶,五萬多人。而西河,更是比之去歲多了一萬多戶,人口達四十萬餘人。要知道並州人口不過一百餘萬,除去流民,我們兩郡也是坐擁三成人口。”聽及薑麒詢問,太史慈緩緩到來。
隻是比之太史慈的高興,聽及闡述,薑麒卻又皺起了眉頭。他知道此次就算自己逃過一劫,近年也不能回西河了,如今的西河如此高調,肯定被不少人盯著,如果自己再去,那定會被道成割據一方,要造反了。
不過如今的西河發展如此好,薑麒又不免擔心,沒有他的坐鎮,西河會成為某些人口中的肥肉。先不說那各地駐紮的都是精兵,人人垂涎。就是將領、謀臣哪怕失去一人也是莫大損失。
更何況,日久生變,人心不古。在他薑麒強大時人人依附,如今樹倒猢猻散,他哪裏敢確定個個都能忠誠於薑家軍。
除此之外,薑麒更擔心那剛剛依附的匈奴人,他們的單於於夫羅可不是省油的燈。
“嗯,小弟出征多時,不想如今郡中以發生翻天覆地之變。看來著數月,府中各位先生操勞不少呀!”失神之後,盡管擔憂不斷,但想到田豐、荀攸等人的兢兢業業,薑麒還是不免感歎道。
“是呀!比之當年我等入西河,人人自危,如今不過一年,小弟已在百姓眼中看到了希望之火。而這些希望除了兄長之功,府中各位先生也是功不可沒。”趙雲也接過話茬回應道。
“說到打仗,我等兄弟當仁不讓,治理地方還是得靠元皓、公達等先生呀,換防回離石後,為兄也是感慨頗深呀,真不知賢弟是在何處尋找到如此多大才!”提及政事,太史慈也插話道。
“諸位先生之能,確是世間大才,能得先生之助,也是麒三生之幸呀!那此次回京,幾位先生有何囑咐嗎?”感慨完畢,薑麒道出了心中所想,他很清楚,以幾位謀士之能,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就讓二人回來了。
“著道沒有,此次回京元皓先生除了讓我二人協助與你,其餘的都聽公達先生安排。走時元皓先生讓帶句說:先生說,他在西河等著伯孝歸來。”說到正題,太史慈正經道。
“河北多義士,有元皓、公與兄,麒放心!不過哥哥聽公達安排?哥哥是說,公達兄要回京?”聽及太史慈言語,薑麒凝眉道。
“公達兄!!對呀!子龍,公達先生哪!公達去哪裏了!!”一提起荀攸,還穩座的太史慈,突然一愣隨後,左右看看驚呼道。
“公達兄!公達兄!!光顧著哥哥了,著怎麼、著怎麼把公達先生忘得死死的!”著太史慈一驚叫,趙雲也跳了起來,左右尋找後莫名其妙道。
“什麼!!公達和你們一起回來了,著人呐??”原本還在疑惑,可如今看二位兄弟模樣,薑麒也是莫名的嚇出了一身冷汗,看意思是跑丟人了。
“公達兄是以上計使之名回來的,著怎麼搞得,公達不是一直都在一起嗎??在函穀之時,他還讓守關的士兵把馬喂了!”太史慈在屋中焦急的轉了兩圈,回憶著道。
“你們可真行,一個大活人,都能弄丟!公達你可千萬不能出事,不然麒此生如何能安!子龍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讓人去找!!祺弟讓護衛備馬!”確定荀攸是不見了,薑麒此刻也忘記了自己是在裝病,一拿屏風上的衣袍,抓著寶劍就要出門。
“哥哥莫慌!!子龍即刻去路上尋找,或許先生是馬慢掉隊了,公達先生不會出事的!”見到兄長方寸大亂,趙雲也是焦急不已,隨著薑麒邊走邊說道。
“哥哥這是作何!哥哥是要出門,難道忘記了此刻你還昏迷不醒哪!”不過薑麒二人著急忙慌的要出門,可還沒有到門口,便被許祺攔住並焦急道。
“此時還顧得其他,如若公達先生出事了,麒就是能保全又能如何,沒有公達先生,就沒有麒的今天,麒此刻如何能坐視!”心中焦急,薑麒哪裏還顧得其他,當即推開道。
“不行哥哥!今日要是你出門被人看到了,不但前功盡棄,著欺君之罪,可是要滅九族的,有什麼事情讓小弟去就是了,小弟保證赴湯蹈火!”還好此刻在的是許祺,而不是言聽計從的眾將,當即死命拉著薑麒道。
“主公!!主公……”
或許是上天都不想薑麒出去,著兩兄弟還在爭執,一串帶著哭腔的聲音由遠至近而來。
“你們幹什麼!攔我作何!我是將軍府司馬!!荀公達……”很快著聲音便在門口響起,不過著時卻又帶著怒氣。
聽及荀公達熟悉著音,薑麒懸著之心穩穩落地,隨後放開許祺示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