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吧,誰讓你姓皇甫喃”雖然能猜到薑麒些許想法,但任振卻又不敢肯定,唯有為好友歎息道,著或許就是成也皇甫敗也皇甫。
當然,他們倒是不用著急,當鼓聲停頓後,正在點將台上踱步的薑麒即將給予他們答案。
踱步中隻見薑麒原本冷冷的臉在火把的照耀下出現了些許詭笑,隨後看著台下的兵強馬壯薑麒道:“袁老將軍,著營房打掃的如此幹淨很好,是你的功勞嗎?”
“末將怎敢稱功,著皆乃將士們的行為”從薑麒麵色上世故的袁滂好像看出了些許,眼下他可不敢胡亂冒功。
“是啊,皆是將士們的功勞”聽其回答薑麒冷冷的笑了笑,隨後又道:“或許諸位將軍不知,在入營前的一刻,本侯還以為走錯了地方。知道為何嗎?因為早些之時本侯來過軍中,在那個時候麒看到的是雜亂的營房、喧鬧的校場,可沒想這次短短一日,奇跡居然出現了”
無疑薑麒此話是說中的在場者心聲,他們中很多人不禁尷尬的麵色微紅,剛剛沒敢領功袁滂更是鬆了口氣,暗叫一聲好險。
不過既然薑麒直言不諱了,作為副將袁滂也不敢大意,趕緊道:“將軍這是末將的失職,請將軍責罰”
“袁老將軍嚴重了,本將也就是一說”聽著袁滂毫不推卸的請罪,薑麒倒是滿意,隻是如若就此罷手,不免會印象他的軍威,隨後便聽他話鋒一轉道:“不過說到失職,本侯想除了袁老將軍,在座的沒有一位將軍可以推卸吧,袁老將軍作為執金吾每日要負責洛陽安全,可你們哪,平時都是如何治理軍隊的”
“末將知罪、、、”雖然薑麒不過提高了些許聲音,但常年的殺伐讓他有了種不怒自威的模樣,眼下話語一出,直嚇的前排的領軍將領紛紛單膝下拜,深怕薑麒拿他們開刀。
“知罪,或許就是口中說說吧,你們真的有人知罪嗎?好了都起來吧”看著眾人的做作,薑麒冷笑了一聲。
雖然薑麒很想整治他們,但法不責眾,薑麒也不想引起公憤,反正都是臨時的隊伍,他才沒有心事去調教,隨即便繼續道:“好了過去種種,因為本侯並為是你們的上官,此處不再提及,不過以後有人再犯,休怪我軍法無情”
“末將領命、、、”薑麒著一波三折很顯然在場者都鬆了口氣,趕緊齊齊應答道。
“袁將軍,此次我部出征的有多少人,多少營啊”看著如解重負的將領,薑麒歎息中話鋒一轉道。
“啟稟將軍,不加將軍的衛隊,合九營,一萬一千餘”薑麒的提及,作為副將袁滂早做好了功課,趕緊回答道。
“既然隻有九營,為何本侯看軍中戰旗卻超過五十麵哪”隨著袁滂的回答,薑麒反問道。
“回將軍,因為、、因為此次陛下號召洛陽世家子弟入營為國效命,所以、、、”被薑麒提及,袁滂也是無奈的看了看各處飄揚的旗幟解釋道。
“原來如此,本將還以為,我營中真的大將如雲喃,不過袁將軍如此一說,本侯倒是想起了洛陽市井的一個傳聞,傳聞說洛陽集市這些時間太平了許多,就連平時惹事生非的世家公子都消失不見了,沒想原來禍害都跑到了著軍中,袁老將軍是吧!”
“或許吧、、、末將也不太清楚”對於薑麒的指桑罵槐袁滂苦笑著附和道。
“是的,本侯如今也聽朝中很多傳聞,說什麼本侯百戰百勝,跟著來軍中定能加官進爵。如今看來很多人都抱有此目的吧,不過本侯醜話說到前麵,在我軍中隻有士兵、將領,沒有什麼王公大臣、世家子弟,要是在軍中違反了軍紀,倒時可別說本侯沒有人情可講、、、現在本侯下第一道命令”
聽著薑麒話語,在場者心中各不相同,不過在聽到薑麒命令聲,眾將還是稱是道:“末將在、、、、”
“除各營校尉戰旗,其餘各級官佐皆除去旗幟,凡除去旗幟者,拔出官職歸入火頭營,如若有人不願,可卸甲離去、、、、、”
“諾”聽著薑麒奇怪的命令,再場者很多臉色都在變換,當然有心人也聽得出薑麒著是在讓那些無才無德的世家子自覺離去。
是的,薑麒卻是有讓那些隻知道飛鷹走狗的世家子離去的意思,不過除了怕這些世家子在戰場不聽命令,薑麒更怕的是萬一在戰場上他們有個好歹,那麼他在官場上將樹敵不少。
“另外,各營自行挑選出百人敢戰死士,傍晚之前於點將台等候,另有安排、、、、”如說薑麒剛才的命令是要鏟除官場的束縛,那麼這緊接的命令卻有些奇怪了。
當然薑麒著奇觀的命令也不是無的放矢,時間匆忙,再加上不知下屬,薑麒知道他不可能讓著一萬多人幫上什麼忙,如今還不如讓這些將領排除異己,給他一支可用之兵,哪怕九營不過九百人,但最少比沒有強。
隨著薑麒命令完畢,一麵威武的麒麟大纛在晨光中升上了點將台的旗杆,也在這一刻薑麒的出征被提上了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