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興、、認識那幾個人嗎?”看著薑麒等人,剛剛走到點將台的少年屏退美人,隨後對一個弱冠之齡正扶手看熱鬧的同伴說道。
“皇甫兄,你是說牽著白馬的人嗎?”被提醒,弱冠少年回頭看了看,略作回憶的說道。
“對就是他,好像在那裏見過、、、、”
“小弟也覺得在那裏見過,從他們裝扮上看像世家子弟,不過小弟從南陽來遊學方才兩年並不識得,洛陽子弟兄長應該認識的多才是,兄長想起是誰了嗎?”
“為兄那裏認識那麼多,以前叔父隻重視皇甫堅壽和皇甫酈,我們這些庶出子弟根本沒有機會認識真正的世家子”
“皇甫兄何必妄自菲薄,不都說王侯將相本無種嗎?說不定那天你皇甫傑也封侯拜將,超越你叔父了”
“對、、哪怕你皇甫義真看不起我皇甫傑,但如今我便要證明給他看”被稱作皇甫傑的少年一拍胸口氣勢滿滿的回應著好友鼓勵。
說來著皇甫傑到也有些來頭,此人是皇甫嵩從兄,也就是東漢名將皇甫規的孫子,不過著皇甫傑並不出自嫡房,又被兄長皇甫酈壓著,故而哪怕有些武力,但卻始終不被看中,要不是此次皇甫嵩被罷官後怕皇甫家一蹶不振,那裏輪到到他代表皇甫家出征。
“皇甫兄是誌存高遠之人,鴻鵠終有翱天日,兄長那日騰飛了莫忘我著南陽小友啊!”見皇甫傑自信滿滿的模樣,其好友再次溜須道。
“放心,忘了誰也忘不了你南陽任振,任文興啊,如若沒有文興,我皇甫傑那裏想得到開擂台賺些銀子用啊”被拍的舒服,皇甫傑一把摟著好友笑言道。
“不過話說回來,著車騎將軍已經回京了,我們著擂台是否該撤了,不然被抓住了或許要挨軍棍的”被提及擂台,任振謹慎的說道。
“文興啊!你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太謹慎怕事了,怕什麼,著軍中那個不知我叔父和薑易陽交好,哪怕是袁紹那廝來了,還不是對我客客氣氣的,再者言他們也沒少好處啊”皇甫傑毫不忌諱的說道。
“還是小心點好,皇甫兄,聽說著薑易陽六親不認,萬一要殺熟怎麼辦”任振道。
“放心,文興什麼事我兜著,不過眼下你的幫幫忙,我看上哪匹白馬了,有辦法弄來嗎?”對於勸解皇甫傑充耳不聞,並且還打起了靠近的薑麒幾人戰馬的主意。
見皇甫傑不聽勸解,任振也沒有在意,反正天塌了不用他頂著,而且著賭桌多開一天他便有一天錢收又何樂不為,至於打劫人家坐騎那就更容易了,當即便回道:“著有何難,看他們的模樣都是紈絝,皇甫兄在軍中打擂不是還沒有輸過嗎?讓他們過來比試一下,以馬做賭注便可”
“還是讀書人腦子好使、、、哈哈哈”聽完主意皇甫傑十分滿意,著軍中擂台皇他已經設下半個月了,營房的高手也來挑戰過不少,可真能贏他一招半式的還沒出現,故而著建議一出皇甫傑自以為勝券在握了。
隨著主意打定,皇甫傑招來剛才放開的兩個美人,隨後左擁右抱的走向了迎麵而來的薑麒,不過誌得意滿的他,剛一走近還不待出言,便被一道黑影擋住去路。
被著擋住去路,這些天在軍中橫行慣了的皇甫傑,那裏受的了,正準備一腳踢飛麵前之人,可還沒等他發力,懷中美人已經同時發出驚呼,著如同炸雷一般的呼叫,冷不丁倒是把皇甫傑嚇了一跳。
看著左右嚇的不輕的美人,皇甫傑也終於昂頭了他高傲的頭顱,仰視中看清了眼前的黑影,不看不知道,入眼處大漢那如熊羆般健壯的身體,就連過八尺的身軀都顯得那麼渺小,再看那醜陋中帶著凶惡的麵孔,皇甫傑也不再怪剛懷中美人嚇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