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孝,世人皆知你是文武雙全,想來著投壺技藝也不俗,如何今日可讓我們見識一二”隨之而行的袁紹也附和道。
就在袁氏兄弟慫恿間,剛剛在不遠處與大臣見禮的何進也聽到了他們所言,當即湊熱鬧般笑著道:“伯孝、、怎麼有興趣,這些日子本將軍也時常練習,如何,比試一下、、、、”
“哈哈哈,大將軍您這是要麒出醜啊,麒乃粗人如何能行著文雅之事”對於何進的提議薑麒笑著推辭道,當然這份推辭並非他怕輸,對於從小便修習投擲之術的他而言,別說是那十數步外的投壺了,便是百步外他也是百發百中,此刻推辭不過是不想到時對手難堪而已。
“是嗎?早聽聞麒麟將軍文武雙全,與匈奴一戰百步外射落敵酋,怎麼此刻連投壺都不敢,難道是徒有虛名爾”雖然薑麒說的是客氣,可偏偏眼下便有人找他不痛快,言語聲中隻見一名身高過八尺,麵白無須的大漢帶著些許文武笑著走近。
此言一出猶如驚天炸雷,麵對挑釁,當時便使得緊隨薑麒的趙雲想出聲反駁,不過也就是趙雲好脾氣,要是此刻張飛在場,當時可能一拳就揮過去了。
當然了作為文明人,薑麒‘見不得’暴力,在趙雲挪步之時便已經將之製止,隨口笑著言:“這位大人,麒是否徒有虛名並不是你我說了算的,就算麒徒有虛名,但隻要能保大漢一方太平那就有虛名又如何?”
“哈哈哈、、以前常聽市井說麒麟將軍有多厲害,此刻看來也不過如此,怎麼、、將軍方才說投壺是文雅之事不能為,眼下可敢與我比試一番”對於薑麒的四兩撥千斤,來人並沒有就此罷休,繼續道。
“此人是十常侍之一的蹇碩,其人頗有膂力,在宮中有武力第一之稱,如今在宮中統領中黃門,深的陛下愛護”見此人不斷挑釁袁紹好心提醒道。
不過雖然說得好聽,但此刻袁紹眼中閃過的些許光芒卻是出賣了他的本意,作為世家子弟,盡管是庶出,但袁紹一直都以高人一等的模樣睥睨天下,如今見一年多前還是沒落子弟的薑麒如今卻爬到了他頭上,怎能讓其不羨慕嫉妒恨,眼下見蹇碩出現,自然便想慫恿薑麒。
當然了雖然袁紹話語中並沒有慫恿之言,但一句十常侍便足以牽動薑麒的神經。
正中其下懷,早已與中官不可調和的薑麒怎麼可能放過此機會,轉眼便看方才還低調的薑麒嘴角出現了一抹笑容,接著聽其言:“麒乃武夫,別的不敢說,但既然有人敢下戰書,麒怎麼可能退縮”
“好、、那我們今天便看看麒麟將軍的威風了”早已聽張讓之言今日隨時找機會掃薑麒顏麵的蹇碩當即大聲說道,那聲響足以讓前來赴宴的文武全部聽見。
不出其預料,此言一出,在場者皆放下了此刻的行為,轉眼便圍了過來,作為漢人看熱鬧是他們的本性,哪怕是王公大臣、達官貴族也不例外,眼下裏三層外三層的圍觀便說明一切。
看著被目光聚集,薑麒也沒有了不適,隨口笑著便道:“麒為車騎將軍,位列侯,今日便不以大欺小了,刀槍劍戟、斧鉞鉤叉任你挑選”
薑麒著謙虛的言語,當即惹得眾臣嬉笑不已,是的薑麒太壞了,怎麼說著蹇碩也是三十好幾的人了,一個不及弱冠的他居然說出自己不以大欺小,那相讓的口氣怎叫人不笑。
被薑麒說了個大紅臉,冷哼一聲後蹇碩道:“今日宴會來的皆是朝中權貴,怎能如武夫般打打殺殺,剛才諸大臣不都在玩投壺嗎?那我們便比試文雅的引弓之術,如何、、、”
很顯然蹇碩也不是好相與的,對於薑麒提及的兵器蹇碩直接給與否決,末了還無聲的罵了他一句武夫。
“如此甚好,刀劍無眼,麒也怕傷了大人,到時沒人給大人披麻戴孝就不好了”薑麒如何聽不出蹇碩在罵他,不過薑麒也很文明的給予了反擊,都說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薑麒一句無人為其披麻戴孝,不就在罵他是太監無後嗎。
“看來薑侯爺口才不錯,不過就不知道手上功夫如何了,來人將準備之物抬上來” 蹇碩雖然不算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但今日遇上薑麒也是有些語窮了,當即便不再多言直接招呼道。
很顯然蹇碩今日是有備而來,著一招呼便呼啦啦跑出一群中黃門,轉眼間十多張弓被依次抬上,隨著弓矢出現,兩個中黃門將一麵屏風放到了大殿緊挨殿門的地方,同時在那屏風之上還點起了三支粗細如同兒臂的昂貴蠟燭,見此情景殿中大臣都多少猜出了蹇碩準備做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