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下達,薑麒一邊看著有條不紊歸建的新兵,一邊對回到身旁的關羽問道:“二哥這次的新兵素質如何,能大用否”
一聽薑麒詢問新兵,關羽當即便眉飛色舞如數家珍般得說道:“四弟你還別說,雖然這次擴軍在士兵的年紀和學識上放開了要求,但著招上來的個頂個的都是好手,很多還會些拳腳功夫,再加上那兩千多戰火洗禮龜茲人,以及調配過來的幾百名各級軍士輔助,最多三個月便可成軍,戰鬥力哪怕趕不上如今的士兵,但絕對比的上其他大漢的精銳”
見一向不苟言笑的二哥如此表情,薑麒自然不會卻質疑一邊走下點將台一邊說道:“三個月那到不用,做為將軍我們要對手下士兵負起責任,如若輕易的讓未成軍的士兵上戰場,那是一種犯罪,畢竟都是人生父母養的,更何況如今我們也有這個訓練士兵的時間、、、”
聽完薑麒之言,關羽再聯想起這些日子各營都沒有備戰的準備現象,趕緊加快腳步擋住了薑麒的去路,疑惑的說道:“怎麼四弟我軍要停戰休養了否,如今我兵精糧足最多一個月便可攻占匈奴王庭,此時停戰是不是太可惜了”
“哈哈,二哥以如今的情況還需用打嗎?再說從一開始匈奴都不是我們的真正目標,打他不過是為了解決後顧之憂而已”薑麒哈哈一笑拍了拍關羽的臂膀,接著說道“有些時候並不是要殺光敵軍才算得上勝利,哥哥親自攻打了龜茲沒有發現嗎?再者說恐怕就是我們不想停戰也不行了,前日文恒來報有一夥匈奴騎兵約百人乘著夜色已經南下了”
“南下、、、”聽完薑麒之言關羽一下便皺起了眉頭,雖然顏良的虎騎比之其餘的騎兵建軍稍晚,但戰鬥力卻一點都不差不可能放走匈奴人,既然這些人被發現後還能南下隻說明一點,那便是自家兄弟同意後的結果,相同後關羽試探性的問道:“四弟的意思是要收複匈奴歸我所用”
薑麒毫不忌諱頜首確認,一笑接著道:“匈奴不比的龜茲,他們不但人數眾多而且族群複雜,要想收複他們必須將那些不安分的影子全部剔除,這些日子我軍屠殺的不都是那些反抗的部落嗎,雖說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可如今我軍並不強大,著以夷製夷才是真正的王道,如今這匈奴向朝廷求援我們便可借機正式收編了,至於他們將來是死是活便要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關羽一想道:“哦、、、、原來如此,可如何能確定我軍能完全掌握著剩下的匈奴人哪,我漢數百年來與匈奴之間的戰事便沒有停歇過,可就沒有一次能真正的掌握他們,如若現在他們表麵臣服,到時戰場反叛可就得不償失了”
薑麒微微頜首同意了關羽的觀點道:“當然著點誰都不敢保證,別說是這匈奴人,哪怕是如今的龜茲人或者我部將士,那也不可能完全的忠誠於我們,可著如今為何沒人背叛,著說明我們給這些人提供的條件,足以讓他們能忠誠於我等,至於這些匈奴人?完全無需去擔心他們的忠誠度,我們隻需開出條件讓單於忠誠於我等便可以了”
關羽有些聽糊塗了,疑惑的問道:“著羌渠貴為單於,能有什麼東西讓他臣服於我軍”
薑麒嘴角一挑略帶邪氣的道:“當然有,一者,羌渠原本就是我漢庭將其從右賢王的位置上扶上去的,他對漢庭絕對有種懼怕,二者,同樣因為他這個單於名不正言不順,故而族中也有部落並不服他,經我軍連日來的攻打這種現象一定更勝,如若他羌渠不傻,絕對會馬上依附我軍,三者、人皆有貪婪,如今我們再加上一個大大的條件,到時著條件便會像一個香噴噴的大餅,將羌渠拉到我軍戰車之上,保管讓他心甘情願的聽從使喚、、、、、”
關羽看著薑麒壞壞的笑容不禁打了個冷戰,心中想道‘著有時候還不得不說文人的軟刀子比手中的大刀凶狠許多,完全是殺人不見血啊,同時又為可憐的羌渠悲哀,或許要不了多久他便會在四弟畫出的大餅中走完最後一程’
見到關羽並沒有接話,薑麒尷尬的一笑同時也感到了此刻氣氛的不適,做為武人他薑麒也想做一個如同六弟張飛一般做純粹的武將,隻在戰場上明刀明槍的衝殺不恥在背後暗箭傷人,可隨著時間的推移薑麒也明白了一些事情,那楚霸王武藝再高最後還不是輸給了連地痞都敢欺負的韓信。
兵者,詭道也,著句孫子兵法的開頭篇語或許便是最好的詮釋,如今見氣氛不對薑麒也不想再將剛剛的話題繼續下去,看了看各自休息的新兵問道:“二哥不是聽說這新兵中出了幾個高手嗎、、難得今日空閑,都是那個營的一起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