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持戟衝入敵營,著一次的衝鋒,薑麒都已經忘記了是今日對著匈奴人的第幾次衝擊了。
不過盡管疲憊但薑麒還是再次殺反敵營,隻是看到著一幕,正準備掩護他出城的薑仁叔卻將一個心提到了嗓子眼。
當下也顧不得許多,薑仁叔一個招呼便帶著一隊人馬沿著繩梯跳下了城樓,可即便是下的城樓,此刻也已經為時已晚了。
望著完全擋住城門洞的火焰,薑仁叔也沒有半點機會可能入城,焦急中薑仁叔唯一能做的,隻有趕緊帶著已經全部下馬的麒麟衛,抬來早已準備好,用來堵城門的沙袋填補充滿火油的壕溝,以便給薑麒搭建出一條通道讓其逃出來。
就在徐徐燃燒的廣衍城中,王焱一錘將一名匈奴人,跨在馬腹上的大腿打到了馬肚子中,聽著骨頭斷裂的聲音,王焱長嘯道:“哈哈哈、、、痛快、痛快,媽的早知道殺胡如此痛苦,某家早就來了!”
“哈哈哈,是啊,原來一直聽說胡人如何厲害,如今還不是被我們切瓜砍菜一般容易、、、”此刻已經一身血汙,正身騎戰馬的阿寬,將利劍從匈奴人胸腔中抽出,大聲附和道。
“沒錯,都是些土雞瓦狗爾、、、”一棍將擋在麵前驚慌失措的匈奴人打下馬,壯子也大笑著高聲道。
初上戰場,戰果輝煌,以三人之力阻擋上千胡人,王焱三人有理由驕傲。不過一戟撥開眼前敵軍,即將靠近他們的薑麒卻笑不起來。
薑麒心中清楚,匈奴人就算一路追來已經略顯疲態,但他們都是精銳的騎兵,根本不可能不堪一擊。
如今被王焱等人輕易獵殺不為別的,全都是這場大火的功勞。此刻滿城皆燃,知道中計的匈奴人已經沒有了決戰之心,士氣一落那裏還有勇氣去戰。已無戰心正惶恐的匈奴人被輕易獵殺,也就成了可能。
“鐺、、、”隨著來到近前,薑麒揮出的畫戟一下擋住了手持熟銅棍,四處敲腦袋的壯子兵器,隨即大聲吼道:“快走想死在這裏嗎?”
被薑麒著橫空揮出的一戟打的差點落馬的壯子嚇了一跳。一看對其怒吼的,居然是剛剛逃跑的那名披頭散發、狼狽不堪的少年將軍差點沒有發火,隻是不待他發揮,薑麒那足以殺人的眼神以讓他不禁打了個冷戰,也停止了戰鬥。
“快走、、、”一下震住了壯子,薑麒接著衝向了幾步之遙手持利劍的阿寬,同樣的怒吼在薑麒一戟擊飛三把砍向他的彎刀後叫了出來。
薑麒著連續兩聲的怒吼就如晴天霹靂一般,一下將兩個正沉寂在勝利中的壯漢拉回了現實。回過神來,眼看著越來越大的火以及城門口高高的火牆,壯子和阿寬也覺得後怕,遭了慌不知如何是好。
不幸中的萬幸,就在二人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般著慌的時候,突然間城門口的火牆處出現了一道三丈寬的通道,一見此通道二人也無需薑麒招呼,打馬便衝了出去。
希望之門開啟,看著兩人先後逃離,薑麒回首看向還在殺敵的王焱,知道留給他的時間不多,當下也管不得其他,隨即三兩下幹掉兩個還想殺他的胡人後,單臂用力擲出了手中的畫戟。
畫戟飛過,‘噗’的一聲便直接將王焱的下一個目標釘在了地上。
見著突然出現的援手,正殺的興起的王焱短暫了愣了一下,隨即便發現了薑麒的存在。正準備表達謝意間,卻見薑麒已經來到了他的麵前,接著還不等他反應過來,整個人便被橫拉到了馬背上,接著衝向了火海。
薑麒著一跑匈奴人也發現了逃生的機會,隨之而來的便是十多個當先反應過來的匈奴人緊隨其後而出。
見此情況,已經失去長兵器的薑麒,一邊控馬一邊抽出了護裙上的飛刀。飛刀投出見血封喉,連連射落四名跟的最近的匈奴人後,薑麒迎來了二十來步的先機。
隻是高興之餘薑麒卻是悶哼一聲,接著差點沒被拋下戰馬,隨著肩背上傳來的疼痛以及胯下踏雪的嘶鳴,薑麒知道他們主仆一同又負傷了。
還好雖然薑麒和踏雪都再次負傷,但此刻他們距離城門的距離並不遠,當踏雪馱著薑麒以及反應過來的王焱騰空後,在短暫的灼熱中終於撿回了一條命。
伴隨著薑麒出城,數十張早已上弦的弓箭同時擊發,當先便將匆匆靠近城門,希望得以活命的匈奴人擊斃於城下。
弓弩射完,緊接著便是兩桶裝滿火油的木桶在被匕首鑿出小洞後扔下了城樓。木桶落地,瞬間濺起的熱浪便將薑麒剛才逃出的通道覆滅了,至此匈奴人唯一的通道被徹底堵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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