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此次北上的漢軍有數萬,如若不是等援軍,我們這城高不過三丈,根本擋不住善於攻城的漢軍。要不?我們先下手,孩兒帶領一支精兵前去偷營如何,到時打退這夥漢軍,哪怕是他們的援軍到了也會忌憚我軍。”
還別說著白英一出主意,倒是引起了幾個族中勇士的附和。當然著些勇士的支持並不全都是對白英的巴結,畢竟草原民族長年的相互吞並,讓他們都擁有了一種好戰的性格,哪怕是臣服於漢庭多年,受漢文化影響頗深,但這種蠻夷情結任然沒有半點改變。
看著一旁躍躍欲試的青壯個個眼中戰意盎然,老王白霸眼中不禁出現了一道冷芒,在這弱肉強食的草原民族中,什麼禮義廉恥皆是屁話,父子相爭、兄弟相殘之事時有發生,如今見到兒子有如此多人願意追隨,再加上前些日子的擅自出兵攻打都護府之事,讓白霸不得不懷疑自己這個野心勃勃的兒子到底要做什麼。
看著一臉喜色的兒子,白霸冷哼了一聲道:“都當我死了否!?著龜茲到底誰說了算,英兒難道眼中沒有我這個父王了,要真的如你所說漢軍毫無戰力,為何你帶出去的人隻回來了一半!”
“孩兒不敢,孩兒知錯、、”著猛虎雖老,但虎威仍在,如今見到父王滿臉的厲色,白英也深知犯了忌諱,趕緊跪地請罪道:“孩兒隻是想為父王分憂而已。”
“如若不是你擅自出兵,今日會造成如此的後果?”白霸氣色不減的盯著白英:“別以為你部落著兩年壯大不少,可要是和漢人動起手,你哪怕有九條命都得完蛋,你可知道著領軍之人是何許人!”
“孩兒、孩兒不知,請父王明示、、、”白英唯唯諾諾的回答道。
“哼、、手下兵馬丟了一半,還不知道麵對的是誰,你個真為我龜茲爭臉,要是傳至草原,看你還有何臉麵做我龜茲小王。”白霸有些氣急的看著一向自視甚高的兒子大聲斥責道,要不是白英是自己唯一的兒子,白霸說不定此刻直接便拔刀把他剁了。
不過氣歸氣,發泄一番後白霸從新看著那高高升起的大纛,說道:“聽說此次領兵而來的是剛剛上任不久的漢庭一個少年列侯,此人勇猛當比當年打的匈奴北逃的冠軍侯,而在此人麾下有五員大將,按照著城外大旗所述,應該就是五員大將之一的關羽了。”
“未想父王深居宮廷卻對著漢庭如此了解,孩兒不及也、、、、”白英看著父親陰晴不定的麵孔趕緊吹捧道,說完又試探著問道:“父王對著來人了若指掌,可是已有計策?”
望著城外刀劍林立的戰陣,哪怕是雄霸一方的白霸也不禁歎了口氣道:“唉,原本以為著漢人皆是喜好麵子之人,隻要隨便認個錯便可安然無恙了,不想這次卻沒這麼好辦了。”
“聽說這次漢軍出征之時,發布了一封所謂的殺胡令,其中句句皆要至我族人於死地。早些聽見之時,還以為就是一些豪言壯語,可是如今看來應該還是真事。”
“英兒你那日殺了那麼多漢民,看來著漢軍是不會放過我們的了,要是打起來,著低矮的城池根本擋不住有攻城利器的漢軍。如今隻有開城投降,可能還有機會保我族人不被屠殺”
說完白霸再次揚了揚手中書信,相比起破城後的屠殺,投降以及讓他移居它乾城,還是要好的多。
“可萬一打開城門,漢軍屠城那我龜茲不也完了、、”聽完老父之言,白英也顧不得許多,一下便從地上跳了起來反駁道。
麵對白英歇斯底裏的反駁,白霸到是鎮定的很,直接揮起了自己蒲扇大的巴掌。隻聽‘啪’的一聲,五個鮮紅的指印便出現在了白英那張黝黑的糙臉上。
接著就聽白霸罵道:“混賬!你懂個什麼!這次漢人針對的是匈奴人、羌胡人,我們去出什麼風頭,難道你去打的過著城外的漢軍。要是你能打得過,還跑回來幹什麼,你要找死還要搭上全族之人!?”
“可著漢人既然不接受我們降表,要是開門後難保不會對我族人大開殺戒,著城中可有不少老弱婦幼。而且父王不要忘了,著城中還有不少奴隸是我們四處抓來的,到時打開城門後漢人翻臉怎麼辦,不如孩兒率領一部人馬出城,召集城外的個個部落,將這漢人驅逐。”
雖然白英害怕老父親,但著關係到自己的將來,他也顧不得其他,最後深怕老父親不同意,還自告奮勇的提出親自涉險外出搬救兵。還別說著白英舍生忘死的精神,倒是把城頭觀陣的勇士、王親感動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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