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誰是第一(一)(1 / 2)

“哈哈哈、、、、、這營中好生熱鬧,這老遠的地方便聽到諸位的言語了、、、”,正當幾人你來我往吵鬧之時,一個略帶沙啞的聲音從帳外響起,隨即關閉的帳門被人從兩邊高高拉開。

聽著響聲幾個麵紅耳赤之人循聲看去,隻見一個修長的身影迎著初升的陽光走了進來。好一會兒適應亮光的幾人才看清入內之人身高八尺餘,著精美胸甲外罩深色錦袍,是個手按寶劍的俊俏少年。

“是啊!能不熱鬧嘛!這都來半天了,連杯熱茶都沒有,這就是你家侯爺的待客之道嗎?”見來人是個不及弱冠又打扮儒雅的少年,正一身是氣的徐良,當即不滿的將腰間無刃佩劍往矮桌上一扔氣憤的說道。

或許是這些日子跟著丁原時間長了,受人敬畏的多了,如今徐良那拍桌子的氣勢,還真的有些上位者的風格。

“這位大人教訓的是,公明、公明!”見有人訓斥,以及對方那不滿的樣子,薑麒臉上的笑容一下就凝固了。

見他穩坐上位,幾個身形高大的武人都站著,薑麒第一個感覺以為他便是這並州刺史張懿。

看有此一來,薑麒原本還挺好的心情一下就降到了極點,心說你張懿來了也不過一個比兩千石的刺史,自己可是兩千石,位授紫綬金印的鎮北將軍,光是這秩都比之高了兩節,你有什麼理由不把自己放在眼中。

“將軍、、、”聽到薑麒有些不悅的呼喊自己,徐晃趕緊快步跑入帳中恭敬的行禮應答道。

同時徐晃不禁猜想,著自己不過吩咐夥頭營前去準備些好菜遲了,片刻這便引起了什麼事情。

作為親兵出身的徐晃非常清楚薑麒的脾氣,雖然貴為列侯,可著平時隨和的很,一般很少生氣,更不會無緣無故的動怒,而且剛才去通報看上去還挺高興的,這怎麼一轉眼就急了。

就在徐晃疑惑間,薑麒便轉臉教訓道:“公明你跟著本侯也挺長時間了吧!這怎麼連待客之道都不懂啊!怎麼能讓貴客甘坐這哪!還不去上茶,為幾位貴客賠罪!”

“屬下忙著報請將軍一時忘了,屬下即刻去辦、、、”,盡管薑麒語氣嚴重,可如若聽不出這是指桑罵槐,他徐晃這親兵出身便是白當了。再看看帳中幾人,徐晃當即便附和著,不過雖然口中唯唯諾諾的說著,可腳下卻紋絲未動。

“諸位大人見笑了,小子這禦下不言啊,諸位見諒!”薑麒很滿意徐晃的表現,接著冷笑著便對著幾人行禮便說道。

見到徐晃對著俊俏少年唯唯諾諾、恭恭敬敬的樣子,幾人還猜不出對方是誰,那他們就白活一世了。

一時間幾人一邊驚訝薑麒的年紀、一麵趕緊讓開薑麒的行禮,如若此時再敢大言不慚,那他們就是不死也是沒用了。

尤其是剛剛敢口出狂言的徐良此刻死的心都有了,心中一遍一遍的罵著自己瞎了狗眼,同時幾乎是對著薑麒匍匐著行禮,口中戰戰兢兢的說道:“卑、、、、卑、下、、下、、、並州、、、、兵馬掾、、坐下、、徐、、良、良、、、拜、拜見、、、、侯爺”

聽到剛剛大言不慚之人居然不是並州刺史,薑麒當即怒從心起。作為主政一方的刺史張懿你可以不來,但你兵馬掾就拍一個如此之人到來算什麼情況。麵對丁原這赤裸裸的挑釁,如若薑麒不反擊那他便不是薑麒了。

麵對一切薑麒放下不悅,既然丁原今天要與之結仇,他薑麒也不是好惹的。望著那戰戰兢兢的徐良,薑麒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同時一計從天而將。

“不錯、不錯,早聽聞這並州人才濟濟,這徐大人也是當世大才啊!失敬失敬!”計策已成,薑麒冷著臉上前拍了拍滿頭冷汗的徐良。

“侯爺妙湛、、、”徐良被薑麒這一拍那小身板差點沒被敲碎,好不容易穩住了身形也不敢去揉那被拍麻木的肩膀,趕緊回道。不過不待他說完,剛剛還在麵前的薑麒已經轉開了。這讓正想借此道歉的徐良愣在了當場,一時好不尷尬。

“敢問將軍可是人稱飛將軍的呂奉先、呂壯士、、、、、”對於徐良一個小腳色,薑麒根本不用正眼看他一下,要不是要利用他,就憑著他剛才的舉動,薑麒早讓人將他丟出營帳了。

“侯爺、、區區正是呂布!”當得知麵前這俊俏少年便是威震天下的易陽侯的時候,呂布一下便提起了精神。

特別是看到剛剛薑麒麵色不善的時候,呂布心中更是莫名的有絲不安,這種感覺哪怕是麵對自家義父都沒有出現了。早以經過戰火洗禮的他很清楚那是殺氣、強烈的殺氣,就好比以前在草原上看到狼群一般,讓他不自覺的想退後。

薑麒細細打量呂布,對方那挺拔的個頭、器宇軒昂的模樣、入鬢的劍眉無不給人一種壓力,一種前所未有的壓力。作為在煉獄中洗禮過的武者,薑麒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