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抬起手一巴掌,當即把董強扇了個原地轉體三百六十度,‘啪’的一聲後,兩顆和血的黃牙完美落地。不過這還不算完,正當董強暈頭轉向找不著北之時,牛輔的側身飛踢又來了。
最後淩空飛起的董強,在與三丈遠的青磚厚牆做親密接觸後便暈死了過去,整個過程不過幾吸間完成。董強這個倒黴蛋,甚至到暈死過去都不知道犯了什麼錯誤。
牛輔將董強這個罪魁禍首打了個半死任然不解恨,隨手一指看到情況不對要逃跑的那些皂衣、地痞,大聲命令道:“將這些膽敢襲擊將軍的娥賊全部壓入死牢,聽候主公發落”。
隨著命令,牛輔還不忘給他們定下一個性質,現在他唯一可以做的或許也就是這些了。至於如何得到薑麒的原諒,這些就得看他老嶽父的了,畢竟他這個級別想見到薑麒,難度不亞於他夫人同樣他納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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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夜空月朗星稀,山穀刮來的寒風掠過星星點點的篝火,掀起幾片枯萎的落葉飄向遠方。
坐在篝火旁的薑麒笑著對一旁忐忑了一天的秀兒說道:“怎麼?有事情要詢問?”
白天的薑麒心情一直不是太好,基本沒有說過一句話,一直不停的趕路。他自然也發現這個原本還挺討人喜歡的小丫頭沉默了。
“公子、、,秀、秀兒、、、”,秀兒看著底矮的帳篷旁執劍而臥的武士,有些害怕一個不慎說錯什麼話語。
見其表情薑麒也十分理解,一個鄉下小丫頭看到今日這情景,有退去的想法也正常。隨口說出她的顧慮:“有話不妨直言,如若想走,讓人送你一匹好馬方便上路。”
“不、、、不!秀兒說過要伺候公子一輩子!”聽到薑麒要趕自己走,秀兒也忘記了害怕一下就跪倒在地上。
雖然與新認識的薑麒接觸時間不長,但她知道薑麒並沒有將她當做下人看待,而且對她也是真的好,就是白天在遇到危險時還護著自己。
“起來吧。”薑麒瞪了眼見到聲響偷看的利劍衛士,隨手將秀兒扶起帶著埋怨的口氣說道:“那現在可以說剛才想問的事情了吧?”
見此情景,還是小女孩心性的秀兒不禁破涕而笑,隨手抹著眼淚無比好奇的問道:“秀、秀兒就是、就是想問問公子是不是當官的?怎麼有如此多的人見到公子都要下跪,而且剛剛在安邑城中,那個像將軍的人也好像很怕少爺一般?”
“那你猜猜某家是什麼官啊?”薑麒玩心一起盤腿坐下,笑著看看有些天真的丫頭問道,薑麒他自己也不知怎麼了,自從看到這個叫秀兒的丫頭後,原本煩亂的心莫名的安靜了下來,這種感覺他以前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仿佛放下了心中的所有防備一般。
秀兒翻了翻大大的眼睛,想象了下家鄉膚施城中出入都穿盔帶甲、前呼後擁很多士兵的威風縣尉,笑著說道:“嗯、、、秀兒覺得公子應該是個大將軍,最少比鄉中那騎著高頭大馬的都尉要大。”,說完她還滿臉期望的看向帶著笑意的薑麒,希望得到答案。
聽完秀兒的話薑麒輕輕一笑,隨手指了指近處的兩個利劍衛士,打了個比方道:“哈哈哈、、、秀兒,沒想到你倒是個有些想象的丫頭,不過你猜的不太對,看到那兩個衛士的嗎?這些人如若想下去當官,最少也是你口中的縣尉。”
當然薑麒這比方一點都不誇張,當初他是準備抽掉幾個利劍衛中的老人去冀州個郡縣擔任縣尉的,不過當他們聽說後紛紛找借口卻訓練各營斥候,就是沒人願意去當著一地官吏。最後沒有辦法,薑麒隻好挑選了些立過戰功,又有些傷的各級官佐下去擔任。
隨著薑麒的手指,秀兒有些驚訝的回頭看了看兩個好比塑像的衛兵,最後張大了嘴有些不可置信。
以前她見到過的最大官吏,不過就是那前呼後擁、整日盤剝鄉親的縣尉大人,可現在聽自家公子說他家看門的都比這縣尉大,這怎麼可能,難道這自家公子是皇親國戚。
想到皇親國戚,秀兒才想起來自己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家公子叫什麼名字,如若姓‘劉’這一國姓,那應該就對了。
薑麒看著驚訝後臉色又不斷變化的秀兒,笑了笑說道:“秀兒,現在肯定是在想某家是不是什麼皇親國戚、王侯公卿吧?”
“少爺怎麼知道、、、、”秀兒尷尬的一笑吐了吐可愛的舌頭。
“哈哈哈,那你就當我是皇親國戚吧。好了,時辰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薑麒笑笑也沒有點破,既然早些已經決定不能和這個長相嫵媚的女子太多牽涉,他自然不用多做解釋。笑完薑麒輕輕拍拍她單薄的肩膀,走入了自己狹小的行軍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