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漢軍先後攻上東、南二門多達十數次,不過每次都後勁不足很快被趕下,一晚死傷超過五千人。
而相對於東西兩門的慘烈,西門的薑麒便好了不止一點,經過‘激烈’的攻城,薑麒一部居然奇跡般的沒有傷亡。
當然薑麒之所以沒有傷亡,並不是他運氣很好,而是根本沒有進攻那來的傷亡。與其餘兩城的生死對決比起來,薑麒大軍更像是在狩獵,不過獵物變成的黃巾軍。
薑麒部兩萬大軍輪番上陣,一晚上消耗了好不容易調集來的五十萬支箭中的八成。士兵們一晚上輪番上陣,弓箭射完了射弩箭,玩的不亦樂乎。就連一直很緊張的荀攸後來都拉著關羽讓他教射箭,不過比起智慧,荀攸的箭法就有些差強人意了,連城門都沒有摸到過。
當然雖然薑麒並未進攻,但這一晚上給黃巾軍的牽製卻是很好的完成了,而且也給黃巾軍帶來了一定的傷亡,看著城樓上此刻那密集的白色箭羽,當知道他們的成果。
“怎樣,其餘兩門如何?”薑麒在棋盤上放下一白子後對著匆匆而來的薑仁叔問道。
“回稟主公,還在進行,剛來之時我軍在南門又被趕了下來,好像是皇甫將軍兒子皇甫堅壽親自帶人衝鋒的。”薑仁叔抱拳說道。
“看來皇甫將軍是急了,主公是否也該行動了!”,荀攸從容的落子看了看正在休息的士兵說道。
自從天明後大軍就開始休息並埋鍋造飯,荀攸都有些猜不出自己這個年輕的主公到底打的是什麼注意了,自己同袍在前方拚搏,現在他卻在這裏下棋。
“慌什麼,還不到巳時,下完這局再說。”薑麒笑著擺擺手讓薑仁叔離去,接著落下白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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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帥,著薑伯孝搞什麼!玩保存實力否!要不是他不攻打西門,剛才就沒有那麼多援軍從西門趕來,我軍也不會撤退了。”皇甫堅壽滿身血汙、披頭散發的衝到父親車轅前怒吼道。從他那破爛的衣服以及滿身血汙可以看得出,剛剛他才經曆了生死大戰,而且此時他還有一隻手臂在不斷沁著血。
看著兒子受傷,皇甫嵩有些心疼,但他作為一軍主將卻不好安慰,再加上他現在議論之人又是與自己平級的大將,皇甫嵩隻好說道:“堅壽下去療傷,不得動搖軍心,北中郎將自有計策破敵。”
不過說完皇甫嵩卻不自覺的看了看西門方向,他也不知道薑麒搞的什麼名堂,探子早已給他報告,薑麒隻不過對著城樓射了一晚上的箭矢而已,根本沒有動用一兵一卒。
薑麒此舉也不得不讓皇甫嵩猜忌其用心,昨日二人定計用虛實之法,皇甫嵩領一軍名義上為主攻猛攻廣宗,而薑麒領精銳乘機攻陷城門。不過此刻皇甫嵩卻迷糊了,著薑麒為何不利用昨晚偷襲之機一舉破敵。
西門前寬大的戰車上,悠然自得的薑麒放下決勝的一子,大笑道:“哈哈哈!!!公達敗了,看來公達今天心不靜啊?三局皆負,著可不是謀士該有的啊。”
“慚愧,不過如若主公能大勝此役,攸輸了又如何。”荀攸苦笑一聲說道。
“哈哈、、狡猾的荀公達。”薑麒扔下手中棋子笑罵道,笑完卻麵色一變,厲聲道:“來人傳令!薑家子弟兵即刻於大纛下歸建,另將所有箭羽集中分配給弓箭手,調趙子龍、徐公明、童遠翼部於前軍,其餘各部開始整理兵器準備戰鬥!”
隨著薑麒一條條命令傳達,休息了兩個時辰的漢軍再次動了起來。看到漢軍的舉動城上的黃巾軍又開始緊張了,不過當看到漢軍陣中飛來的箭羽,他們反倒又鬆了口氣,以為漢軍不過又是用箭羽攻擊他們。
弓箭手開始出擊,就在此時準備起身作戰的薑麒身子卻晃了晃差點摔倒,一旁的荀攸趕緊一把將其扶住。看到這一幕,戰車旁的關羽將兵器一扔跳上了戰車,一把抓著薑麒關切的問道:“四弟怎麼了??”
眩暈一陣的薑麒用力晃了晃頭,剛才在站起來之際突然感覺頭中‘嗡’的一聲一片空白,不過隻是一刹那而已,很快就無事了。薑麒掙脫二人扶著的手說道:“無事可能這些日子有些累了”,作為一軍主將他必須堅挺,剛才的感覺也沒有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