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兒不可怠慢,著屋子裏裝著的可是族中大半的財物,關係重大知道否。”薑海任然語重心長的提醒道。
在上輩嫡出子弟中薑海是唯一留著塢堡中看護的人,當然也是最有可能繼承家主之人,為了家主之位,他也不得不留在塢堡中守護家業,雖然烏堡中衛士眾多。但薑海心中還是有些沒底,必定薑麒還太過年輕,哪怕他這些日子做的不錯。
“伯父放心,著院中住著侄兒麾下的一百精銳,又有兄長的五十扈從可謂銅牆鐵壁。而且大院四周還有二弟的騎兵護衛絕對萬無一失。”薑風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如此最好,不然我等之罪就大了。”,雖然這麼說薑海還是有些擔憂,加上今日剛送來的,這個小院的房間裏已經囤積了近十萬両黃金,另外還不加那些成箱的五銖錢以及各種珠寶、布匹。就在剛才麵對如此多的財物他自己都差點暈過去,更何況別人不出現貪婪。
走出戒備森嚴的院落,薑海擦了擦頭上因緊張而出現的汗水,說道:“舅父還是有些不太放心,麒兒是否再加強些護衛?”
“嗯,也好!必定有備無患。這樣,舅父一會我去挑選一隊全由族中子弟組成的護衛,讓他們作為備用之軍駐紮在小院旁,隨時做支援可好?”薑麒想想後點頭說道。
“如此甚好,這些東西關係到族人的興衰不得不防啊!”聽到薑麒支持薑海再次強調道。當然如此一大批財物如何能讓薑海不緊張。
告別忐忑的舅父回到廳房,洛陽令周異早已在那裏等候,在他一旁周瑜正與之說著話。見此薑麒趕緊快步走去,麵對起身的周異行禮道:“叔父讓你久等了麒在此賠禮!”
“伯孝就無須客氣了,那事現在如何了。”周異也不多言直入正題,自從那日兒子周瑜回來告訴他薑麒的感覺後,他已派人悄悄查訪,確定太平道的總總跡象還真的有些異常。
“以傳道為名混入我府的太平道麒已經看管起來,具那些人交代隻是奉了自己的師傅,也就是剛到洛陽的使者唐周之名進入世家,盡量獲得更得的財物以及信徒,其餘並不知道多少。”薑麒歎了口氣說道。
“那如何是好,難道我等猜錯了,要是那樣胡亂誣陷道門中人,可是會遭到朝廷責罰的。”周異聽到薑麒的話眉頭緊鎖。
“叔父放心,既然那些人敢做就會留下破綻,麒已經派出親信打入太平道內部接近唐周,上次的書信就是他們截獲的。不過怕引起混亂不敢擅自行動,叔父可知陛下何時還都、、、、”
“據傳回來的消息,這次狩獵陛下好像有些不快,已經提前結束了,算算時日,也就年初幾日即將返回洛陽,最遲不會超過初十。對了,聽說袁本初在這次冬獵中射了頭獵豹,為陛下挽回了些許麵子,被封虎賁中郎將了。”
“是嗎?不過也難怪,以本初的家世他受封官職那是早晚的事情。算算時日,陛下還有十來日就回來了,時間應該足夠了。這樣,叔父這些日子派出親信開始摸清太平道弟子常去的據點,到時我也會讓打入太平道的兄弟給叔父送出知道的一些地方,等到行動之時,便可減少不必要的麻煩。”
“伯孝以為何事才是最佳時機?”
“陛下還都之時,有些事情我等出麵朝廷可不一定相信,畢竟事情太過嚴重了。這些事情讓別人出麵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小侄已經有計策了,叔父放心,至於要等到陛下還京,主要是怕陛下遭遇不測、、、、、、”
“明白了,這樣,為叔先回城中準備一切事宜。”頜首同意薑麒之意,周異說著與薑麒相視一笑,之後看著似乎也明白了事情的兒子說道:“這些時日犬子給伯孝添麻煩了,老夫在這裏多謝了。”
薑麒趕緊還禮後,他怎不明白周異的意思,看著周瑜稱讚道:“叔父嚴重了,我與瑜弟兄弟相稱,兄長照顧弟弟是理所當然的,再者瑜弟非常聰明,平時幫了麒不少忙,待假以時日當不可限量。”
“如今時局不穩,要不這次瑜弟就同叔父一同回府如何?原本麒就想讓瑜弟與我母一同回城的,不過瑜弟卻不同意。”
“如此,我兒覺得如何?”周異剛才也是如此想法,畢竟留在城外是要比城中危險不少。
雖然薑麒和周異都不同意周瑜再留在此地,不過少年周瑜可沒有那麼輕易妥協,當即起身反駁道:“瑜,當初跟著兄長學習韜略就是為了有朝一日奔赴戰場,為國效力,如今大戰就在眼前,瑜怎可錯過,瑜懇請父親、兄長成全。”,說完周瑜長拱及地行一大禮。
周異看兒子決心已定也不好再勸,隻好點頭同意了,頜首中心中甚是感概,著次子將來定優勝於還渾渾噩噩的長子。
末了對薑麒拜托道:“如此也罷,那還就再麻煩伯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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