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麵對反抗的將官,斥候營也沒有客氣,待幾人綁好後他們個個都已經鼻青臉腫了。
‘隆隆、、、、’一聲聲低沉的戰鼓聲回蕩於天空,越騎營中一時間熱鬧了起來。片刻後,個個身高不少於七尺五寸的壯漢慢慢從營帳中罵罵咧咧的跑了出來。
不過他們當看到站在點將台上的薑麒,以及點將台下一排殺氣騰騰的士兵後都不自覺的閉上了嘴巴,各自整理著鎧甲。
這時聰明的人想起來,前兩日就來了文書說有新的司馬前來。原本他們都沒有覺得如何,畢竟以往那些前來上任之人沒幾天就被幾個軍侯收拾的棄官而去。不過現在情景好像來了個顛倒,幾個軍侯都被收拾的鼻青臉腫的跪在下麵。
看著磨磨蹭蹭一刻鍾才排齊的四個陣營、八百人薑麒徹底震驚了,雖然這八百個越騎營士兵皆身強力壯身,高近八尺者占了多半又個個甲堅刀利。但他們那懶散的模樣,那裏有半分軍人的模樣,此刻說他們是嘯聚山林的匪類更恰當一些。
半響感歎完畢,薑麒示意甩開膀子都快敲壞戰鼓的童飛停下手中的活計。
手押寶劍朗聲道:“各位將士可能對我突然出現在營中有些奇怪,自我介紹一下,某姓薑名麒、字伯孝,以後就是越騎營軍中司馬。換句話說爾等以後就歸我管轄了。”
“以前常聽人講越騎營是我大漢最精銳的騎兵,軍中盡是能騎善射勇力過人之輩,今日麒倒是真的受教了!?哼、、爾等這是軍營嘛!營不像營,兵不是兵,將不像將,居然還有人在中軍大帳聚眾淫亂,軍中軍侯、軍正何在、、、、、”
“卑職在、、、”沒想聽到薑麒的話,下麵跪著的六個就有五人應諾起來。
對於幾人整齊回道薑麒苦笑了聲,沒有想到自己今天倒是將,軍中軍官都一網打盡了。笑罷薑麒對著沒有答應,身體微胖的人問道:“你是何人?”
“卑職倉曹掾、、、”
“哼,好啊!很好。軍正你說在軍中聚眾淫亂當做何處罰、、、、”,薑麒怒及反笑,對著剛才自稱軍正的人說道。
“當、當斬、、、”那軍正打了個冷戰說道,說完又驚嚇的高聲叫道:“不過司馬大人不能斬我等,我等都是校尉大人的人!”
聽完對方囂張的話語,薑麒大笑後麵色一變道:“哈哈、、、、好一個校尉大人的人,爾等隻要是越騎營士兵,就當遵守軍法,難道今天何校尉來了你們就可以違反軍法了?來人將這些人拖下去砍了,再將頭顱掛在轅門示眾三日,以示懲戒!”
一聽薑麒令下,那些軍官都傻了,他們沒有想到新上任的小白臉如此狠毒,居然說殺就殺,在他們服軟之後任一點情麵都不講。由此心中不禁都有些後悔,不該聽從何苗的話給薑麒一個下馬威了。
不過幾人能在虎狼般的越騎營當上軍官,他們可不是善男信女,會坐以待斃任意砍殺。
如今見薑麒動真格的了,幾人中不知是誰大喊了一聲‘反了’,除了倉曹掾,其餘五人先後掙脫束縛,直奔薑麒而去。
在他們眼裏薑麒隻不過是一個小白臉而已,根本就不會是他們對手,隻要拿下了薑麒,再找到了何苗他們幾人就當無事。不管怎麼說,校尉也要比薑麒這個司馬大上一級,哪怕以下犯上,隻要何苗發話沒人敢要他們的命。
還不得不說,敢於薑麒叫板著幾人確實有兩下子。一個起身,幾人在綁著的情況下輕鬆的打倒準備處決他們的護衛,接著掙脫束縛便衝向薑麒。
可惜今天他們卻是打錯了主意,在掙脫束縛的下一刻,他們並沒有擺脫斃命的命運。
看著氣勢洶洶的來人薑麒輕抬左臂,接著衝在最前麵的兩人,在還沒有反應過來一下就捂住了脖子。隨後源源不斷的鮮血從他們指縫中流出,片刻後不甘的二人軟軟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