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出床邊傳來的甜美聲音,薑麒一下睜開了眼睛,回過頭看到正是臉色緋紅的蔡琰,尷尬的一笑道:“還真來人,怎麼也不早點叫我、、、、、、”
“剛來一會兒,剛才和夫人說了一些話,聽府裏下人說昨日哥哥很晚才睡也就沒有打擾,哥哥是不是因為、、因為,那日之事才累著了,那日琰、琰兒、也、、、也趟、趟了半天才、、、才好?”,看著薑麒蓬鬆的頭發和疲倦的麵容,蔡琰關切的說道,說完羞澀的底下了頭。
“那日啊、、、、、”看著嬌羞的美人薑麒逗笑道。
“壞哥哥,就知道欺負琰兒!”
“哈哈,好了,好了、、、、不說了!其實也沒什麼,主要是前日在河南尹府中喝多了酒水,休息一下就無事了。”薑麒笑著將跪坐著的美人扶到榻上,摟在懷中後笑著說道:“琰兒現在沒事了吧,都怪麒那日太用力了、、、、”
“哥哥還說,琰兒都無臉見人了!”聽到薑麒的話,蔡琰將頭埋進了薑麒懷裏。
“著有什麼,將來我們成親不是天天都要做的嘛,害羞什麼、、”薑麒刮了下滿臉飛霞的懷中美人,接著說道:“待蔡學士回來後,麒就讓母親派人上門提親好不好,不過就是不知道你家世代書香,是否瞧得上我著沒落世人、、、、”
“琰兒除了哥哥誰都不嫁,”蔡琰不等薑麒說完,捂住薑麒的嘴巴用堅定的目光看著他。
“麒會用一生愛琰兒的”薑麒拉著蔡琰的手保證道,兩人相擁半響後,薑麒炫耀般說道:“忘了給你說,那日得到河南尹賞識,保了麒一個越騎營司馬的職位,現在麒也算大漢官員了!”
“琰兒已經聽憐兒姐姐說了,不過行軍打仗十分危險,哥哥還要當心才是”聽到薑麒的話蔡琰關切的說道。
“嗯,放心就是為了我的琰兒,麒也會好好惜命了,麒還有陪著琰兒一生一世喃!”
“著可是哥哥保證的,不可食言啊、、、”
“放心男兒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哦?對了!今日怎麼突然來了?”
“怎麼不歡迎?你還好意思說,那日一走也不知道來找琰兒,害得琰兒傷心半天,今天也隻好自己送上門來了、、、、”
“哪有!那日不是被環兒碰到了嗎?麒怕進去後被蔡學士打出來,這不昨日聽奉孝說蔡學士外出了,麒本打算睡醒後就去你府上的、、。、、、”
“哦?哥哥還認識郭師弟,哦,對了!琰兒忘記了,奉孝就好結識有才之士。不過父親昨晚已經回來了,著也是今日琰兒來找哥哥的原因。”
說著蔡琰變戲法一般拿出一個錦盒,打開後拿出一根做工精細的竹簫,簫身淡青色,一看就是上了年頭的老竹,竹長三尺,由五節組成,比大拇子粗些,光看材料就知道是把好簫。
“這是父親這次出外訪友是得到,昨晚父親送給了琰兒,琰兒那次見哥哥吹奏的很好,與其琰兒留著浪費,不如給它真正的主人、、、、、、”
“著算定情之物嗎?”薑麒笑著接過把玩了一下說道。
“哥哥、、以為、、、是,就是吧!”蔡琰不免羞愧的說道。
“那以後麒和琰兒到是可以經常一起琴簫和鳴,不過既然昭姬都送給麒定情之物,麒當然好回禮了。”
說著薑麒起身,從掛在衣架的一個兜囊裏拿出更隨自己多年的玉簫,遞給蔡琰說道:“這玉簫跟著麒長大,今天送給你,要是蔡學士問起,琰兒倒是可以說是和未來夫君交換的,哈哈、、、、、”
“去!沒正經、、、、、”蔡琰接過著價值連城的玉簫喋笑一聲,光從著玉簫和那日的玉佩,蔡琰已經知道了自己在薑麒心中的地位了,隨後兩人不免合奏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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