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薑芳著直接的提問,那女子低著頭輕咬著下唇,手裏緊張的玩著衣角,直到半天才憋出幾個字:“麗兒聽阿母的、、、、”
看到女兒點頭,那婦人說道:“姐姐,我家麗兒怎麼也是書香門第,最低也要三書六禮、、、”
“著好辦,但我兒現還沒有娶妻怎可納妾,這樣隻要我兒娶妻後,我著做姑母的也不會虧待侄女、、、,要是在著一年半載為我家添丁進口,那侄女就是我兒平妻了!”薑母見了卻一撞心事,笑著說道。
“可少爺要是三年五載的不成親,那不是讓我女兒一直做通房丫頭!”少婦接過話說道,她知道如若現在還不討價還價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不會!妹妹放心,我兒已經找好一戶合適人家了,最多一年侄女就會有名分的。”想起那知書達理的蔡琰,薑母是打心眼裏高興。
“哦,是誰家小姐讓我家大少爺看上了?”舅母王氏急切的問道。
薑母看著幾雙急切的眼睛,略帶喜氣的慢慢的說道:“也不算大家,就是著洛陽蔡白飛的女兒”,雖然嘴上不以為然的說著,可薑母那語氣中的喜悅,已經充滿了對未來媳婦的滿意。
“蔡白飛,怎麼沒有聽說過?”二舅母高氏略微思索了一下道。
“蔡白飛不就是那個創出白飛體的蔡邕、蔡學士。大姐!說的可是洛陽第一才女蔡大小姐。”書香門第出生的少婦解釋道,不過一下想起蔡邕女兒是誰一下楞住了。
“那還有誰!剛我兒才送昭姬姑娘回去。”薑母笑著點頭回應。
聽到自己即將要嫁的人已經有心愛之人了,一直低著頭的李麗兒微微的心中一痛,慢慢抬起頭看著遠處正推杯換盞、神采飛揚的薑麒,她不知道自己選擇是否對。
回想起前些日子,聽到薑麒所做的幾首詩句李麗兒當時便被打動了,特別是聽到薑麒還是自己遠房表哥時,更是欣喜不已。
本來李麗兒是希望可以借家族關係,見見薑麒這位名動天下的表哥,可沒想到著一來卻被自己表姑母看中,希望她能嫁入薑家,但可惜並不是妻室。
對於薑家的要求著讓李麗兒不能理解,自己從小出生書香門第、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一直都是家中眾多子女中最招家人喜愛的,可為何就配不上他。
不過當今日第一眼見到薑麒的時候,李麗兒才明白,在他麵前自己隻不過是一隻燕雀,還真的隻有像蔡家小姐那樣名揚四海的才女,才配的上他這個麒麟子。
就在李麗兒的目光注視下,被輪番進攻的薑麒都有些飄忽了,他隻記得很多認識不認識的人都在給他敬酒,而初來乍到的他也隻能一一回敬,這樣一來能不醉嗎?
“麒兒,聽說你文采出眾,今日高興可否為大家做詩句一首助助興喃!”有些微醉的薑海過來拉住薑麒說道。
已經飄忽的薑麒一時也興奮了,提起一壇酒說道:“舅舅吩咐麒怎敢不從!”
聞言,早已聽聞過薑麒那幾首傳遍大江南北詩句的族中叔伯兄弟,聽到薑麒要現場作詩一下都安靜了下來。
幾個文人打扮的族人,甚至撩起衣袍拿起炭筆準備記錄詩句。於此原本喧嘩的大廳一時安靜了不少,甚至幾個還在碰杯的人也都被旁邊的人按坐了下來。
薑麒提起酒壇猛灌一口,半響腦海深處的記憶中浮現出一首詩句,略微品讀卻是佳句。
已經早已習慣腦中莫名記憶的薑麒也沒有太多糾結,踱步間一壇數斤的酒已經下肚。步履漸漸蹣跚,薑麒朦朧中看了看有些不耐煩的人,‘唰’了一聲抽出了腰間拔劍。
寶劍出鞘一時間劍影飛耀,仿佛在他身子周圍形成了一道屏障。
與此同薑麒開始出聲唱道:“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複來,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來來來,翼德、子龍,將敬酒杯莫停。”
一套劍法舞完,薑麒提起身邊的一壇壇給幾位兄弟倒滿,一時豪邁的詩句和薑麒出眾的劍法,都深刻的記在了人們心中。待到薑麒說出杯莫停時,大夥都不自覺的舉起了手中酒盞,為這精彩的詩句幹上三大杯。
當晚酩酊大醉的薑麒已經不知道是如何回的房間,而他更加不知道房中還有一場豔遇等著他。
回到房中的薑麒,在朦朧中看見了一張精美了臉,這張臉他以前從未見過,但他可以肯定這是一張十分漂亮的臉蛋。
望著近在咫尺的臉蛋和臉的主人身上傳來的淡淡幽香,今日本來就被蔡琰折磨的不輕的薑麒,下身已經舉起了帳篷。
再加上醉酒帶來的膽氣,以為在夢中的薑麒摟住了那女子,在女子輕微反抗後兩人笨拙的扭轉在了一起,接著衣裳紛飛、嬌聲漸起、、、、、、、
不過正被翻紅浪的屋中二人還不知道,屋外聽聲的幾個夫人在聽到一聲痛哼後,滿意的媚笑著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