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對決張讓(3 / 3)

對於洛陽最高的建築按理說是皇宮,畢竟全天下有誰敢和皇帝比大。但現如今洛陽去有一人就敢如此,他家的房子就是比皇帝所住的皇宮還要高大一分,而他那就是皇帝口中的‘阿父’張讓。

不過雖然當今天子叫張讓阿父,張讓卻對不起著一稱呼。為了不讓皇帝知道他僭越的事情,張讓甚至大逆不道,對隻知道吃喝玩樂的劉宏說出‘天子不可登高,登高必遭大禍’的話,不讓皇帝再上城頭。

而對於張讓著胡言亂語,劉宏卻信以為真再不上高處。而皇帝卻不知道正因為此,他讓張讓的勢力在朝堂上一時無二。

此時宏偉如宮殿的張府已經亂做一團,特別是後院中一所奢華的院落裏,下人更是進進出出絡繹不絕。

在下人的進出中,不時還可以看見身穿官服,肩誇藥箱的太醫從正屋裏擦著冷汗走出。

而在這所庭院之中眼下還趴著十來個正在被用杖刑的護衛。隨著棍子打在人身,一時間皮肉破裂聲、嚎叫聲充實著整個院落。

院內慘叫聲四起,坐在屋中的一個中年人卻充耳不聞。

此人麵白無須、頗有姿容,隻是此刻一臉的陰柔之氣讓人不敢靠近。就連他身旁一直伺候著的兩個小丫鬟,此時也表現的戰戰兢兢,生怕災難落在自己身上。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天下人都想除之而後快的大宦官張讓。

“張公,少爺的傷口已經處理好了,但要恢複到以往那樣,恐怕、、、、、”一個白發銀須之人來到張讓麵前小聲說道。

身為太醫丞的白發老者,就是給宮裏的娘娘公子治病都沒有擔心過的他,唯有麵對這個心狠手辣又陰損的太監時,才打心裏擔心會不會被遷怒。

‘啪’的一聲,張讓手中精美的茶盅狠狠的置於地上,不怒自威的說道:“什麼意思,我侄兒就如此了、、、、”

憤怒中的張讓著聲音雖然不大,但卻透著刺骨的寒意,那太醫聽到後不禁後背透出一片冷汗,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回答。

不過就在太醫進退兩難之時,裏屋裏傳來的聲音讓他得到了解脫。

此時屋裏剛上了藥的張傳,把所有淤積的脾氣都發在的下人身上,一時間被他打的鼻青臉腫的下人紛紛退出房間。

聽到屋中的響動,張讓一下沒有剛剛的強勢,反而在擔心中帶著慌張的的跑了進去。張讓的這一走,那太醫著才稍微鬆了口氣。

進入屋內的張讓,看著滿屋的狼藉和躺在榻上痛苦呻吟的侄兒,一時變得慈祥了許多。頃刻間那還有剛才那咄咄逼人的氣勢。

看著叔叔進來,張傳也沒有了脾氣一下痛哭著喊道:“叔叔,侄兒以後就廢了,當如何是好啊!”

聽到侄兒的哭訴,張讓心一下子刺痛了。兩步上前接住想起身的侄兒,隨手給他真理好衣物並說道:“傳兒放心,叔叔定會找天下最好的醫師治好你的腳的。置於侄兒的仇、、叔叔也一定會報的!”

“叔叔一定要為侄兒報仇啊!侄兒要滅那薑賊家九族。薑賊當五馬分屍方解心頭之恨,還要殺掉袁紹、曹操幾個他的豬朋狗友,還有讓那蔡家小娘子受淨天下所有人的侮辱。一個人人可夫的賤人,還整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好、好!叔叔答應就是!不過侄兒也要好好療傷,不然到時怎可看到那些賊人伏法!”張讓看著侄兒發泄一通後安慰的說道。

聽到叔叔的承諾,張傳也不尋死覓活的了,服過藥以後腿上的傷痛也稍微有些減輕,再加上藥力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看著侄兒熟睡的樣子張讓慈祥的笑笑,他著從子可是他家唯一能傳宗接代之人,現如今卻被打成了殘廢,他如何對得起死逝去的兄長。

心中悲痛中張讓親自為侄兒蓋好錦被,這掩門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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