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前麵牽馬的人停下、、、”走在集市上,突然一聲震耳欲聾的喊聲讓薑麒四人齊齊的停了下來。隨即幾人不禁齊齊轉身看看,是何人有這麼大嗓門,居然能震得小心肝蹦蹦直跳。
回頭望去,說話的是一個約莫與之同齡的壯漢。那人身高近八尺,麵白少須,豹頭環眼,渾身散發著英武之氣。他那沉穩的步伐,很好的說明了他是個深藏武藝的高手。
不過即便如此,薑麒幾人並沒有過多的理睬他,無論從身形還是長相他們都可以看出對方不是善茬。
幾人並不想惹事,隻是事與願違。薑麒等人剛剛轉身就被疾步而來大漢攔住,隻見那大漢麵色不善的大聲說道:“爾等好生無禮,俺老張叫你沒聽到嘛!”
“壯士何故阻難,我們好像不認識吧?怎麼想劫道嗎?”薑麒並沒有被這粗怒漢子的行為激怒,反而覺得有些好笑,接著抱拳打趣般的說道。
“我乃涿縣人姓張名飛字翼德,我看上你的坐騎了,開個價吧!”
“張翼德、、”一聽對方自報家門薑麒那久違的記憶又來了,腦海中不斷閃過許多戰場的畫麵。畫麵中一個豹頭環眼,手持丈八蛇矛、滿臉絡腮胡的將軍奔馳在千軍萬馬中如入無人之境。畫麵盡頭是幾個清晰大字‘萬夫莫敵猛張飛’
“師兄、師兄、、、”趙雲看著師兄剛聽到人家名字又習慣性的楞住趕緊出聲叫醒。
“什麼事?”薑麒一被打斷拍拍腦袋尷尬的問道。
“著廝說要買你的踏雪,沒聽到嘛?”童飛一臉被打敗的樣子說道。
“什麼,你說什麼、、、、”對於童飛的提醒,薑麒瞪大這眼睛追問道。
“俺說俺看上你的馬了多少錢肯賣!”對於薑麒的愣神張飛有些奇怪的在場複述道。
“哈哈哈哈、、、、、”
“有什麼好笑的,多少錢肯賣,開個價,老張絕不還價”聽到薑麒高亢的笑聲,張飛也沒生氣一臉財大氣粗的模樣說道。
望著滿臉誠懇的家夥薑麒想了一下,剛聽到此人名字的時候,他腦海中同樣出現了如同見到趙雲、太史慈時候的情景。後來也都已經證實,兩個人皆是難得一遇的猛將,如今這個‘猛張飛’不知又如何。一想到此薑麒不禁生出想試一試他身手的想法來。
薑麒摸摸踏雪那順滑的鬃毛對張飛道說道:“君子不奪人所好,壯士是否有些無禮了,對於一個武人而言戰馬便是生死兄弟,怎能賣哪?”
“可是你們才四人那裏用的了八匹好馬,不如讓一匹於俺,大不了你說多少錢便是。”被薑麒一言,張飛尷尬的一笑撓撓腦袋低聲相求道。
薑麒回頭看著他們四人的坐騎,以及另外幾匹托著東西的良駒笑了起來。這也難怪張飛跳出來求馬了,還不得不說這次他們幾人出戰鮮卑,最大的收獲中除了那大批的財寶,便是這五匹身高近八尺的戰馬了。
這幾匹戰馬可謂是萬裏挑一、高大俊美,看慣了鮮卑六尺多高的矮馬,如今見到神駒,別說武人了就是常人看到都會動心。
看著張飛滿臉的渴望,薑麒玩心又起輕輕拍拍坐騎踏雪道:“哈哈哈,好既然你都如此說了。這樣吧!你如果能騎上它或挨我一拳而不倒,我們身後的馬匹隨便你挑。”
“此話當真,每匹都可以。”一被薑麒許諾,張飛不可思議的瞪著豹眼說道。
不過薑麒話一出他們這邊的太史慈可急壞了,趕緊一拉旁邊的趙雲說道:“子龍你不勸勸伯孝,不然踏雪可能就沒了。”
“子義兄,請放心。踏雪自出生以來隻有師兄騎過,就連家師也不成馴服,他?哈哈、、、”趙雲一副看戲的笑著說。
“那要是他選擇挨伯孝一拳不倒哪,踏雪不是也、、、、”
麵對太史慈的擔心,童飛接過話題道:“哈哈,子義兄你沒見過師兄的出拳才這樣說。我這樣給你說吧!十三歲那年我們上山打獵,回來的路上碰到了一頭數百斤的野豬襲擊。那時還不待我與子龍師兄反應過來,麒師兄已經迎麵而去。在躲過豬身後,師兄瞬間發力一拳打在豬腰上,那豬被震出數步,最後撞斷一顆碗大的樹後當時就死了。後來切開才發現原來豬的內髒全震爛了,你說這人有野豬厲害嗎?”
“是嗎、、、”聽完童飛的話太史慈將信將疑,隨後看向薑麒那並不算太強壯的身體。雖然已經一起待了一個多月,他也知道薑麒身手了得、膂力過人。但他卻怎麼也不信薑麒能誇張到這個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