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紮槍作為槍術最基礎,也是入門之始。可說說容易做做難,相比起得心應手的劍法、拳法學習,剛剛接觸的長兵器的薑麒顯得有些手忙腳亂,步伐和身法都十分不協調。
搞了半天,直氣的薑麒差點沒有將長槍當棍子使用。在出招中薑麒感覺明明每次都是已經瞄準好的,可每一次出手卻都找不準目標,十次有七八次槍頭會從那棵碗大的目標樹旁邊擦過。
見到薑麒吃癟,趙雲和童飛心中才感到有些安慰。在力氣、拳法乃至劍法,相對於自家師兄他們的差距不是一星半點兒,眼下他們終於有了優勝處了。
夜幕降臨,嘶鳴的夏蟲在草叢中賣力的歌唱著。明朗的月亮慢慢爬上樹梢,照亮昏暗的大地。
在樹林旁邊一個低矮的鬆樹前,此刻正站著身著道袍發髻散亂的薑麒。雖然夜以深了,不過薑麒任然手握白蠟槍,一次一次的紮向一丈前的一棵碗大小樹杆。
此刻這棵小樹已經被薑麒蹂躪的不成樣子,樹幹從地麵三尺高到八尺的距離中,樹皮幾乎已經被鋒利的槍頭剃光,樹幹更是千瘡百孔。
月光下除了悲慘的小樹,在薑麒身旁不遠處還站著他的兩個麵帶擔憂的師弟。
“師兄差不多了休息吧、、、三千次早已完畢,我們回去吧!再說你的手掌都已經磨破了。”趙雲有些擔心的看著自己這個魔障了的師兄勸解道。
“是啊,師兄,這武藝不是一天能練成的,明天再練吧!”童飛趕緊出言附和道。
“你們先回去吧!今日不刺斷這棵樹為兄是不會罷休的。”被問及薑麒一邊調整著呼吸恢複體力一邊說道。
在經過一下午的練習,如今他終於能達到腰馬合一,每一次都能紮中自己預計的部位。不過與兩位師弟訓練不同,薑麒出手所紮的部位皆不相同,分為上中下三路,三路啟發有著非同凡響的威力。
“既然如此那雲也不走了,師兄什麼時候回去,雲就什麼時候回去。”見勸導無果,趙雲心中一橫一提長槍也加入了加練的隊伍。
“吃得苦中苦,才能練好武。二位師兄都留下了,怎麼少的了飛。”童飛見此情況,也不好意思走了。一咬牙一跺腳拉開了架勢。
“哈哈哈、、、好,那我們難兄難弟就一起努力吧!”沒想到兩個平時並不積極的師弟加入行列,薑麒左右看看大笑一聲鼓勵道。
他們三兄弟的說話聲,在著寂靜的夜中,無疑都傳到了不遠處觀察的童淵耳裏。見此情景童淵不禁想起了當年他與師弟李彥練武的日子,莫名的笑了起來。就連他夫人何事到達身邊都沒有注意。
“夫君這三個孩子如此練法,會不會適得其反啊!”顏氏滿臉擔心的看著不遠處低聲喊著號子,瘋狂練武的三個孩子問道。
“夫人放心吧!以前或許會,但別忘了元放兄留下的洗筋伐骨的藥方。隻要他們每天泡過兩個時辰,再配合藥湯定會恢複如常,特別是在一個武人耗盡精元後使用最為合適,為夫看要不了兩年飛兒和子龍身高就會趕上伯孝了!”
“那伯孝哪?”自從第一次見到薑麒那惹人憐愛的模樣,顏氏就打心眼中喜歡這孩子,不禁出聲詢問道。
“伯孝鑄基已經基本完成,元放兄給他留了服用三年的丹藥,隻要半月服用一顆再加上每日調息,最遲五年他便可以進入舉輕若重的境界。再加上他天生神力及非凡的領悟,恐怕世上再難遇到對手。”
“飛兒和子龍都不行嗎?”
“飛兒和子龍確實筋骨俱佳,皆是練武之才。不過有些天賦不是人人都能擁有的,就好比伯孝一般,飛兒和子龍雖然後天不錯。但恐怕二人要聯手才能與伯孝相敵,當然以伯孝重情重義的性格,以及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的關係來看,他們三人此生會比親兄弟還要親的,至於他們將來的造化誰又能說得清。”
“那夫君的意思是說,待他們師滿之時會讓他們一起下山了?”
“當然,夫人也不想飛兒此生就留在山中虛度吧!再說你可成記得元放兄走時給飛兒算過的那一卦”
“這自然記得,恩公說飛兒有國士之象或能青史留名?不過既然我兒能成大事,為何恩公會說是或許哪?”
“夫人兒孫自有他的福氣,我們又何必為之操心。好了,去給他們三個準備藥湯吧!記住了伯孝的和飛兒他們不同別弄混淆了!”
“知道了、、又不是第一次熬製了,夫君你去看下他們差不多就行了,明天還要練武,別傷筋動骨了!”
“哈哈哈、、、、好好、、都聽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