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拜師童淵(2 / 2)

見師父同意,薑麒拍拍那個壯碩少年,邪邪的說道:“以宇揚隻見,要不那個年紀最大那個就是師兄,要麼出去比試一場,那個贏了那個是師兄也行”。

“啊!”聽到要出去打一場,誰贏了誰是師兄,剛才才吃了苦的兩人同時張大了嘴,他們可都不想再被虐。

童淵剛才見到過薑麒出手,自然了解點他的本事。知道以現在薑麒之能贏兩個小徒跟玩一樣,隻好看看兩個徒弟再次詢問他們的意思:“雲兒、飛兒你們以為如何?”

相對於被薑麒虐待,兩人更願意選擇後者。當即苦著臉相互看了看,異口同聲的說道:“那就誰大,誰為兄長好了”,不過光是看這個頭已經矮了一個頭了,他們也都沒有抱什麼希望做師兄。

“那好,你們各自認識一下,以後就是同門師兄弟了,當好好相處啊!”三人皆同意,童淵也不想再為著小事操心,隨便打發了一句,就去找一旁悠哉喝著茶的左慈切磋技藝去了。

屋中之人先後離去,薑麒等三人對望了一陣,還是薑麒率先開口道:“我乃邯鄲薑麒、號宇揚、小名阿難,建寧元年正月生人”

俊俏少年看著薑麒自報生辰一時有些錯覺,吃驚的說道:“兄長居然與我同歲、、、我常山人士,姓趙名雲、字子龍,建寧元年四月生人”

最後就隻剩下壯碩少年:“那還是我最小了,我叫童飛、尚無字號,建寧二年在這山中出生,不過我母親也是冀州人氏,我們算半個同鄉。”

“哈哈,這就是緣分”趙雲看著驚訝的張著嘴的薑麒說道:“子龍見過師兄。”

童飛聽到趙雲的話也抱拳行禮道:“童飛見過師兄,方才無禮還望師兄包涵。”

聽到兩人向自己行禮的聲音,薑麒才從震驚中反應過來。而之所以驚呆原因無他,就在趙雲自報家門之時,他腦海中出現了模糊的影像,腦海中一個血染戰袍、白馬銀盔、懷抱嬰孩的戰將正四處衝殺著手下無一合之將。

無疑那人正是常山趙子龍,隨著趙子龍三字清晰,薑麒那腦海深處模糊的記憶中,出現了很多對趙子龍生平的介紹。在這一刻,薑麒仿佛已經看清自己這個便宜師弟未來幾十年的人生一般。

而這奇怪的記憶,已經不是第一次在他腦海中被勾出。就像當初在橋家中,聽到大橋小橋的名字後也出現了這種現象一樣。

麵對著一而再的被牽動未知的東西,薑麒不禁在想當年那夢是真是假,是好是壞。如若那夢是真的,當年沒有第一時刻記住有用的訊息,那便實在可惜了。也不知道將來還有沒有事物能再次勾起,這份恐怖而重要的記憶。

屋外透過窗戶,遠遠的看著相談甚歡的幾個徒弟,童淵感慨的對左慈說道:“元放兄,我們兄弟算算有十多年沒有見了吧!想當日要不是兄長出手,恐怕內子早已是一堆枯骨了。兄長這次可否多留些時日,一來可以讓小弟以敬地主之誼,二來也希望兄長幫助愚弟教導一下幾個小子,兄長看如何?”

隨著童淵的再次提及當年之事,左慈無奈的笑了笑:“哈哈,賢弟客氣了!當年之事不必如此介懷,當年也是弟妹與我有緣,這事以後就無需再提了。”

不過客氣中左慈也不禁在想,十多年前的他雲遊冀州,恰巧正碰到為妻求醫的童淵,當時的出手沒想這份情誼今日倒是讓他愛徒薑麒又給延續了。

“雄付也知道為兄一直喜歡到處行走,要不是有宇揚跟隨,為兄這些年也不會在山中逗留。今日好不容易交給賢弟,為兄還想四處雲遊一番!”左慈笑著摸著白須接著說道。

“我想雄付恐怕現在並不是想留下為兄,而是在打我那騎寶馬的主意吧!”

被拆穿,童淵也沒有掩飾,當即看著左慈媚味的說著:“哈哈,知我者兄長也。武人愛馬這是人之常情,再說兄長也該給麒兒將來準備坐騎不是。小弟有幾匹優良母馬,就差兄長的那匹良種了,當然馬歸馬,愚弟是真心留兄長的”。

“好了、好了,既然都這麼說了,為兄再不答應那可說不過去了。這樣為兄留三天,本來老道也想把追雲留給宇揚的,不過追雲與為兄一般都老了。待宇揚成年之後它已經不能奔跑,能讓追雲留下種子也挺不錯。不過是否成事那可就是賢弟的事了啊!”左慈笑著點頭答應。

“這樣,貧道再好人做到底。著幾天再根據兩個賢侄骨骼為他們配好洗筋伐骨之湯藥如何?從年紀上看他們應該同宇揚年紀相仿,還沒有錯過煉筋鍛骨時間。”

“哈哈,那就再好不過了,雖然小弟也有些鑄基的配方,但都是些平庸之物。如今能得到兄長資助,小弟就帶兩個徒弟謝過兄長了。”

”賢弟如此說便客氣了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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