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誒、、、憐兒就知道哥哥最好了!來哥哥快些吃飯,如果不夠憐兒再去給哥哥拿、、、、、”
“現在知道哥哥好了,記住啊!這事情不能讓阿母知道,不然又要挨罰了”事情以如此無奈間,薑麒敲了敲一臉嬌笑的妹妹小腦袋叮囑道。
“放心吧,哥哥憐兒嘴嚴的很,就像哥哥以前尿床啊!掏鳥窩啊!抓蛐蛐等等事情,憐兒可都沒有告訴過阿母、、、、、”陰謀得逞,薑麟兒可是高興的很,嬉笑間揉了揉被敲的小腦袋嗬嗬的笑著說道。
被妹妹這一揭短,薑麒滿臉通紅的,憤怒間反駁道:“噢、、、、天哪,憐兒!我再警告你不許說我尿床的事,那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如果再提!我就告訴阿母你偷她的腮紅來抹的滿臉通紅、、、、、、”
“我哪有、、、上次哥哥打碎了阿母的玉簪,憐兒都沒有告訴阿母”
“你還偷偷戴阿母的首飾怎麼不說、、、、、”
“你還、、、、、”
一說糗事兩兄妹便天性的爆發互揭其短,一時間小院子中又變得格外熱鬧,他倆那嘰嘰喳喳的爭吵聲,就如同兩隻小麻雀般叫個不停,那不相讓的模樣直到母親回到小院子讓他們開始讀書為止。
對於兩個小魔鬼而言,母親的話便是聖旨,很快停止爭吵的小院便響起了幼嫩的讀書聲。
“敖不可長,欲不可從,誌不可滿,樂不可極。賢者狎而敬之,畏而愛之。愛而知其惡,憎而知其善。積而能散,安安而能遷遷、、、、、、”。
為了將兩個兒女培養成才,薑芳可謂煞費苦心,從孩子們三歲啟蒙之後,便給他們製定了一套嚴格的學習流程,每日上午讀詩書,下午兒子練武、女兒學女紅,晚上學琴、練字。
雖然因特殊原因局限,不能請先生教導兒女,但這點困難難不倒薑芳,畢竟她從小便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未出閣之時在洛陽也是小有名氣的才女。
皇天不負苦心人,從小便乖巧懂事的兩個孩子,在她的培養下還算長進。
兒女乖巧,著也讓每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薑芳多少有些安慰。
當然,有的必有失,也因為薑芳她這些年為了一對子女歸隱小院,如今她在王家的地位幾乎已經名存實亡,除了出席些許必要的宴會,她在王家的位置,幾乎被王文娶的小妾蘭香取代。
說到這出身妓寨的蘭香,當年她能成為頭牌,還是頗有些能耐的,特別是一身媚骨,幾乎把王文迷得神魂顛倒,再加上她嫁入王家當年便添了個兒子,地位便更加鞏固,要不是因為出生原因,如今怎麼著也的有個平妻身份了。
不過,雖然蘭香他在王家地位不高,可兒子去被捧到了嫡長子的位置。
至於為什麼將庶子捧上嫡子的位置,皆因王文不敢休掉薑芳重娶正妻,無正妻便無嫡子,後來沒有辦法,為了穩固即將不遠的家主之位,王文便與父親商量,著才把最年長的兒子寫入了嫡子的行列。
蘭香也因此母憑子貴,平時皆以大夫人自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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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翹枝頭,忙碌了一天的薑芳將兩個子女哄睡著後漫步走入書房。
此刻的書房中燭火通明,一臉憂色的管家薑達及其挺著大肚子的夫人小翠,正悄然等候著。
一入書房,薑芳優雅的坐上主位,詢問道:“這幾日府中可忙的過來、、、、”
被問及,薑達起身恭敬的行禮後回道:“回夫人,都還好,一切在王大少爺的主持下還算井然有序,想必明日的壽宴應該沒有什麼紕漏。”
“這次王府這個壽宴倒是挺闊綽,冀州附近的各大家族幾乎都受到了邀請,老太爺也遣人從洛陽送來了賀禮,來人是府中三管家,夫人要不要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