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什麼？這還不簡單嗎，蒼蒼應該會很多東西，比如電子琴。”
“是啊，蒼蒼會很多東西，比很多人工馴養的大熊貓還要聰明，但是播出去了，怎麼向觀眾解釋？曉曉，你總知道國家已經不允許馴化大熊貓了吧？”
“這……”戴曉曉臉色變了變，經這麼一提醒，她瞬間就想明白了。
也是，這是一個矛盾化的東西。
春晚分秒必爭，一旦蒼蒼答應上春晚，那麼就麵臨兩個選擇，一個是僅僅露臉當個吉祥物，一個是表演節目。
若是前者，雖然也有好處，但總歸有點少，而且讓人不甘心，好不容易上去了，不好好表現一下，就單純地當個吉祥物？那還不如跟著自己回家吃餃子呢。
但若是後者，那就更尷尬了，表演什麼？騎自行車？籃球投籃？彈電子琴？顧蒼會是會，表演是可以的，但怎麼交代？國家不允許馴化，你家大熊貓是怎麼學會的？這時候告訴觀眾咱家大熊貓是自學成才？
嗬嗬……這是剛被某紅科學家放過，轉身又往實驗室鑽，不被研究不死心的架勢。
“所以……”秦伊人敲著桌子，發出噠噠噠的聲響，“先明確我們這邊的目的，是露臉還是表演，然後我再跟那邊溝通。”
“行，我這邊再問問園長，或者等你回來你親自問。”戴曉曉聳聳肩，“那什麼，還記得視記者廖蘭嗎？我把她的聯係方式發給你，你跟她聯係，如果咱們決定要參加的話，廖蘭就會被派過來，記錄咱們的準備日常，聽那邊的意思，是要將這些日常準備做成一個紀錄片的樣子。”
“好的。”
掛了通話。
秦伊人看向顧蒼，顧蒼也看著她。
片刻後，顧蒼咧嘴一笑，拿起一個士力架遞給她。
Fighing！
……
帝都。
視總部大樓，某會議室。
幾個或地中海、或大腹便便、或歪瓜裂棗的中年人坐在一塊，整個會議室煙霧繚繞，仿佛升仙一般。
場景也是沉默的，半沒見人話，隻有一幹老煙民在這裏吞雲吐霧，以至於有人想進來添水，結果剛打開門就被嗆到敗退。
哇！上麵都找了些什麼人啊！
“咳咳。”突然，一個齙牙幹咳了一聲，把手裏麵的煙熄滅，“就先這麼定下來吧，總體來，還是跟那邊接觸一下，看看那邊有什麼想法，互相協商出來一個時間段出來，無論怎樣，這是上麵的一個指標，又不是我非要這麼幹。”
“兩分鍾，最多隻能擠出來這麼長時間，或者要我，幹脆就被主持人帶著露個臉就行了唄，又不是人……”
“可它比人還重要。”齙牙翻了個白眼，“上一個上春晚的大熊貓今年去世了，好歹是國寶，上麵還是想再弄一個新吉祥物出來。”
“可是……”
“沒特麼可是，就這麼定了，派人去接觸吧。”
齙牙又是幹咳一聲，拉開門走出去，丟下剩下的人坐那兒麵麵相覷。
草！
這叫什麼事兒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