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過去之後,是一片沙質草場,建立在操場上的是一片規劃中的走禽區,因為走禽種類不多,而且還要考慮能否收養過來,所以這片區域並不大,處於基本可展覽狀態,也算得上是丹頂鶴、白鵝等水禽鄰居。
走禽指的是古顎總目分類下的鳥類,例如鴕鳥、鴯鶓等,與平常容易混淆的陸禽實際上有很大的區別,因為陸禽指的是今顎總目下雞形目和鴿形目的所有種類。
當然,如果真要狹義地陸禽是習慣於地麵覓食鳥類總稱,鴕鳥、鴯鶓也可以歸納進去。
顧蒼當初也經曆過一段對生物學尤其是鳥類“如饑似渴”的“玩鳥”階段,對此也有過初步了解。
不過後來就淡了下來,尤其是大學畢業後,基本上再也沒有踏入過動物園,自然也就沒有再學習此類知識,現在起來,也不過是依稀記憶。
也虧得六耳在鳥類這邊表現的這麼活潑,倒是讓顧蒼興起了捉弄一番的興趣。
喜歡吃鳥?
可以啊,跟哥走,請你吃大鳥——沒過多久,顧蒼就停在了走禽區外。
這裏相對偏僻,雖然也有主幹道通過來,但屬於分岔路,而且這邊完了之後也沒有出去的門,所以受歡迎程度,還真不如熊貓園,連猴山都不如。
植被覆蓋率不高,裸露出排水良好的沙質土地帶,用鐵絲網分割出幾塊區域,應該是動物園模擬鴕鳥、鴯鶓的棲息環境。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非洲鴕鳥區,整個場地並不大,也就分成房舍和運動場,一熊一猴過來的時候,裏麵正有一群鴕鳥在走動。
除了鴕鳥,並沒有飼養員和工作人員。
六耳興衝衝地湊上前,扒拉著鐵絲網往上爬,隻是還沒來得及進行挑逗,裏麵突然衝過來一隻張開翅膀的鴕鳥,抬起一隻腳狠狠地踹在鐵絲網上。
幾乎就是一瞬間,六耳怪叫一聲,整個猴身彈射出近兩米的距離,滾落在地。
頓時萎靡了許多,還是被顧蒼給提溜起來的。
六耳蹲坐在顧蒼身邊,一隻手捂著頭,一隻手揉著屁股,還呀呀叫著,衝著裏麵恢複優雅走路姿態的鴕鳥齜牙咧嘴。
顧蒼一瞅就樂了,這貨是在慫恿自己過去跟鴕鳥幹一架。
簡直笑話!
要知道鴕鳥可是能一腳踹死獅子的存在,那兩個銳利的鎬狀足趾,落下來的瞬間就足以把自己給開膛破肚,顧蒼才不願意,尤其是剛才攻擊六耳的那隻貌似是個雄鴕鳥,跟六耳這貨一樣,實行一夫一妻多妾製的雄鴕鳥可不允許自己在雌鴕鳥麵前失敗。
於是顧蒼熊爪子在六耳麵前拍了三下,語重心長地呼出一口氣,轉身就走。
六耳啊六耳,能不能體會到我的苦心,就看你自己的悟性了——麻痹現充都去死吧!
最好兩敗俱傷!
顧蒼一走,再加上身邊還有警惕著的鴕鳥,六耳尾巴一彎,一瘸一拐地繼續跟著顧蒼往前走。
再往前,就是鴯鶓區了。
跟鴕鳥區毗鄰,中間僅僅隔了一排樹的距離。
不出意外,這裏應該就是本次越獄的最後一站了,看過之後,顧蒼就要準備召喚保安,把自己領會熊貓園。
保安依舊在後麵,不過此時看不見人影了,熊貓和猴子的移速都很快,人終究是慢了點,被落在後麵。
與鴕鳥區相同,這裏也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