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津市東邊境區的沃托寨子,和陵南市最西邊的辟穀寨子,相隔十幾公裏,誰能想到這下麵是一條黃金礦脈?道華風獅子大口,不但壟斷了黃金脈,而且就地取材,把無辜的寨民送入地礦,長年累月的幹活。
更可怕的是,道華風沒有停手,黑手正伸向往西延伸的沃托寨子,那黃金礦脈,正好在沃托寨子下麵經過,沃托寨子的寨民將會遭到辟穀寨民同樣的遭遇。
道華風看著鐵頭的吃驚模樣,淡然一笑,說道:“鐵頭大哥多給我賣點力氣,明天下地下給我監工。至於沃托寨子那邊,他們跑不出我的手掌心,寨子是我的,地脈是我的,王皓所置辦的都是為我置辦的,放心!”說著,道華風站起來拍拍鐵頭僵硬的肩膀,對大虎又說:“給我準備直升飛機,我這就要去咖喱半島,你派人24小時盯著沃托寨子,別出現岔子,地下的活,給我狠狠的催,不幹活就得狠狠打,我不信他們不要命了!”
大虎連連點頭。鐵頭直冒冷汗,麵前這廝,太可怕了。
不多時,一架直升飛機在辟穀寨子中心直升天空,幾十個手裏拿著大斧頭,三叉戟,大砍刀的看守,望著飛機絕塵而起,露出肅然起敬的神情。玻璃窗內,是那張美麗男人自信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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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區,公安局內,坐在一間休息室裏的楚夢嬌,很少有的穿一條淺藍色牛仔褲,一雙小跟皮鞋,在這裏焦急的等待。她平時都以穿裙裝為主。
剛才楚夢嬌跟一名男警員和一名女警員說了大概,說西郊區的皮溝村上家大院兒有一個綁匪,綁架了她的一個學生叫王東偉,已經三天了,不過具體的事情經過她還沒說完,兩名警員就告訴她請稍等,然後雙雙出去了。
一開始的等待,楚夢嬌是為了把事情經過說清楚了,然後等妹妹把火車票買回來,姐妹就離開了。
而現在楚夢嬌心裏絮亂的很,不知道該撤案還是繼續報案。
以王皓的性格,他說到做到,肯定會去的,我就這麼一走了之,我算什麼了。楚夢嬌的內心在掙紮著,雙手交握著自己的手指,做不了決定。
這時,兩名警員不知道從哪裏又出現了,在進門時,男警員小聲說:“秦霜,算了,現在你知道了吧,那上家大院兒住的就是李文卓,他和東城區分局的局長關係很好,我們刑警隊去了也是白去,到時候還惹一身不是。”
“放屁!”一身警服的秦霜,英姿颯爽,大蓋帽,國徽在上,威嚴肅穆。她的臉很冰冷的說道:“你沒聽人家說,這個李文卓可是個綁架犯,我要不管對不起這身警服。”
“你真是固執,你老爸都未必能管,你一個刑警隊的隊員就不要參合了,到時候誰都不好過。”男警員說話也是為秦霜好,幹工作靠著滿腔熱情可不行,必須要知難而退啊。李文卓是癩子是痞子,跟東城區的局長關係非常要好,吃過不少李文卓的好處,他覺得這事不該參合,隻要推到西郊區的派出所就好了。讓他們折騰去吧。
估計啊,報案人折騰幾回也就懶得折騰了。
秦霜,有冷麵警花的美譽,對男性向來沒有好臉色,用她的話說,世界上的罪犯,男性占百分之90以上,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但秦霜對女性當然是抱著憐憫和惺惺相惜的感情。
這樣一個冷傲的冰美人在局裏能有這麼多人待見,第一是因為美麗不可方物,第二是因為,她的老爹秦九州,是南城區分局的局長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