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皇希桓(2 / 2)

眾殺手哪裏還敢言語,他們隻道這陰月國師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男子,已經病入膏肓了,就連天氣稍稍涼快一些都要穿著夾襖狐裘的來保暖,怕是活不長久了,陰月皇帝給予他國師之位是看在他的煉丹天賦和才智上,誰知道這陰月國師卻是這陰月隱藏最為深的一位?

主子隻道這陰月國師很是智慧,又是一位煉丹者,且煉丹等級還不低,這年頭煉丹略有小成的少的可憐,有此人做軍師定能成就一番事業,可到底是誰說的這國師並無任何神力,隨便就能夠挾持他回國的?

那刺客頭子刺客可真是腸子都悔青了,隻恨自己之前還說了那樣一番話來,這陰月國師怕是心裏都要笑瘋了吧,笑他們的自不量力。

閻今此刻感覺已經有些無趣了,連臉上“和藹”的笑容都懶得保持了,這幫人太不經嚇了。他隻道是人家不經嚇,卻不知自己剛剛露出來的那一手被別人知曉了怕是要掀起一番巨波來,這世間修煉神力的有哪一個能夠像他這般隨隨便便有這樣強大的氣勢?

閻今將手上的暖爐放在身旁,懶懶地伸了個懶腰,身上的毛毯也隨之掉落在地上了,那群殺手如臨大敵,甚至有人連手上的刀都掉落了,閻今詫異的看著他們,那刀掉落在地上的小弟看到閻今在看他,連刀都不敢彎下腰去撿了,渾身發抖,那黑布上露出的眼睛裏麵盡是恐懼。

閻今無辜地看向閻竹,閻竹無奈地朝著閻今笑了笑,將掉在地上的毯子撿起來,拍了拍,替閻今重新蓋上了,就又站在閻今一尺之外的地方去了。

閻今無趣地打了個嗬欠,正想叫閻竹將這些垃圾解決掉,卻不想耳朵動了動,了然地笑了笑,往軟榻裏麵蹭了蹭,抱起暖爐將手放進毛毯內,懶懶的竟然閉上了眼睛小憩去了。

閻竹見閻今的動作也了然地笑了笑,免費的幫手來了。

果然,咱們的陰月皇帝大搖大擺地踹開門走了進來,看見屋裏的情形,滿臉茫然地看向閻竹,閻今是不指望能給他解惑的,隻有看向閻竹。

閻竹朝著他扯了扯嘴角,“主子留給你的玩具。”

果然,咱們陰月皇帝很是受用,此刻正是無聊,正準備擼開袖子開整時,“皇希桓——”,皇希桓看向閻今,閻今卻眼睛都沒有抬,依舊閉著眼睛,輕啟唇道,“別弄髒本座的屋子。”

皇希桓滿臉黑線,你的屋子現在已經很髒了好嗎?就連房頂都破了一個洞,還能幹淨到什麼程度?

但皇希桓吸取了以前的經驗,沒有反駁閻今的話,雙手成爪,房間瞬間形成了一個小型的龍卷風,將房間所有黑衣人卷了出去,丟在了院子裏。

閻竹在皇希桓動作之前就用神力形成了一個小的透明屏障,將閻今和自己罩在裏麵,不讓一粒灰塵落下來。

等皇希桓出去打理他的玩具的時候,房間裏閃出來了許多白衣人,一炷香的時間就將房間所有髒亂打理幹淨了,就連房頂上那個大洞都填上了,房間裏就像沒有人來過一般,恢複了原來的樣子,打理幹淨之後白衣人們一閃身出了門去了。

閻今依舊躺在軟榻上,一直保持睡覺的姿勢,不大一會兒,皇希桓玩夠了他的“玩具”,一進門看見恢複原樣的房間,很是驚訝,沒想到閻今手下效率這麼高,但他也沒說什麼,隻是佩服閻今的禦下之術。

皇希桓一屁股坐在閻今旁邊地椅子上,懶懶散散地靠著椅背,端起閻今手旁的一杯茶一飲而盡。

閻竹抬眼看了眼皇希桓,那是閻今喝過的茶杯,但也沒說什麼。

“國師啊,還是你這裏的茶好喝啊,我在皇宮也喝不到你這般甘醇的茶啊!”皇希桓感慨地對閻今說道。

閻今給麵子地睜開了眼睛,看向皇希桓,撐起身子,坐起來,閻竹從空間戒指拿出一個靠枕,閻今靠在靠枕上蓋好毛毯,道:“本座這裏的茶,吃食你什麼沒拿回去過,你在我這裏蹭吃蹭喝的還少嗎?”

皇希桓又自己拿起茶壺,倒了一杯茶,這次倒是細細品味著,“那可不一樣,在國師這裏和在皇宮裏可是不一樣的風味啊!”說罷還陶醉地又品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