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還敢狡辯,明明是你從我手上搶過去的,兩位姐姐可以作證!”綠衣女子說完,把期許的目光拋向黃衣女子和白衣女子,那兩人默默地點點頭。
“你看!兩位姐姐都為我作證,你快還給我吧!”綠衣女子向粉衣女子伸出一隻手。
“好啦,貴客麵前,你們休要無理!”花知喜責怪道。
幾個女孩子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粉衣女子手裏的簪子上,雖然見到一群人站在庭院裏,隻道是自家人,自顧自地嬉鬧著,沒看到還有兩名陌生人在場,不禁都低下了頭,偷偷吐了吐舌頭。
帶頭那位粉衣女子說道:“不知府上有賓客在此,我等冒昧,讓客人見笑了!兩位看上去氣質不凡,應該是武林中人吧?”
“是呀,都是同道中人。”杜明月回答道。
花知喜瞪了粉衣女子一眼,回頭對他介紹道:“小女自幼習武好動,讓我慣壞了,又有堡主寵著,一點規矩也不懂。這不剛剛回家沒有幾天,還以為像在外麵一樣地撒野,讓兩位見笑了!”
“爹爹!”粉衣女子見花知喜在陌生人麵前數落自己,倒有些不好意思。
“哪裏哪裏,我看妹妹也是性情直爽之人。”敖心蓮客氣道。
“還是這位姐姐說得好!”粉衣女子見有人說她好話,又開始眉飛色舞起來。
“她是二叔的女兒,我的堂妹,名字叫做花曉豔。”花曉風將粉衣女子拉倒身旁說道,花曉豔嘻嘻地向杜敖二人招了招手,杜明月微微頷首,點頭致意。
花知喜又將另外幾個女孩子介紹給杜明月和敖心蓮:“穿白衣服的這位姑娘是她的師姐曲月華,穿黃衣服的這位是堡主的表妹喬金葉,他們三個同在滄州鳴鶴派門下,是掌門人李老頭兒的弟子,綠衣服的這位是我妹妹的女兒郭明秋。年關將近,她們幾個結伴來到花喬堡過年的。”
說完又對那幾個女孩子說道:“我給你們也介紹一下,這是平都山的使者飛馬羅刹杜明月,和龍頭島敖大俠的千金水上飛鯉敖心蓮。”
這幾位女孩子,曲月華年齡少長一些,性格也沉穩一些。其她三位雖然血脈隔了幾代,不光年齡相仿,十分相貌竟有七分相似,都長著相同的尖削下巴,留著一樣的細黑如柳葉的雙眉,都有一雙不大卻圓如杏核的眼睛,都是一樣嫩白如雪的肌膚和一般長的身高。
若不是靠衣服的顏色分辨,杜明月真有些傻傻分不清楚,鳴鶴派他倒是有所耳聞,掌門人李濟群是個樂天派,喜歡無拘無束的生活,難怪帶出來的徒弟也有幾分頑皮。
“我聽哥哥說過你們的事情,沒想到花喬堡會發生那麼大的事情,竟遭武林高手圍困!要是當時我下山在家多好,定能幫你們出一份力的!”花曉豔興致勃勃地說道,她雖知道花喬堡曾遭人圍困,卻不知父親花知喜被人識破的伎倆。
“原來花姑娘也是一位武林高人!”杜明月不知她武功到底如何,見其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樣子,隻是想借機讚揚她一番。
“小妹是滄州鳴鶴派弟子,師父李濟群在江湖上威名顯赫,以後行走江湖還請杜大哥多多關照。”花曉豔說話倒是直來直去,雙手抱拳於胸前,一副武林大俠的風範,雖不知自謙,但說的也在理,杜明月隻好抱拳回敬她。
郭明秋見到他手上的簪子,祈求道:“豔姐,你還不還我玉簪?”
花曉豔見不好在鬧下去,便伸手遞給她,曲月華接中途過來,幫她插在頭上,安慰著嘴巴緊癟著的郭明秋:“好啦,看你,曉豔師妹把簪子還給你了,別發小孩子脾氣啦!”
郭明秋隻是裝作生氣的樣子,見簪子回到了頭上,使勁兒地朝花曉豔努了努嘴。
“剛剛你說這是定情之物?怎麼從來沒聽你提起過?”花曉風忽然問道。
“是師父說的,說我有一段姻緣,就是靠這把玉簪的。”郭明秋道,原來郭明秋師承龍虎山,師父是當代天師張永緒,“去年老天師去世後,師父曾經為我的姻緣卜過一卦,什麼‘簪為媒,罩作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