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那個如天神一般的女子對自己的妹妹可謂是縱容至極;
傳聞她將皇上賞賜的可使人死而複活的三生花隻因妹妹一句“這花好美,我想要”便親手戴在妹妹的頭上;
傳聞她將差點死在極幽之地卻帶回了龍珠,隻為妹妹想要極幽之地的龍珠;
傳聞她將妹妹背在背上上戰場,隻是為了成全妹妹想上戰場的心願,結果一身的傷,可她的妹妹卻毫發無損;
傳聞她親手將妹妹送上皇上為她欽點的未婚夫的花轎上,親手為妹妹做嫁衣,隻因妹妹喜歡上了她名義上的未婚夫;
傳聞她親手削去三千銀絲,隻因她的妹妹曾看著她的銀發,說了一句“這頭發好漂亮,想必做成假發戴在我頭上更是極美”;
傳聞她親手摳去她棕色的雙眼送給妹妹,隻因妹妹無心的一句話“雙眼好是姣美,可是她本不屬於你”
傳聞她在一年的時間裏搜尋了各種奇珍異寶打造了一座宮殿,隻因妹妹曾經羨慕地指著皇宮說“如果我也有一座自己的皇宮就好了”;
傳聞她待每個人都很好,不管乞丐還是皇帝總是微笑,可盡顯疏離,隻有她的妹妹可以享受到她真心的笑;
傳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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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如水一般的女子靜靜地躺在躺椅上,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聽著急匆匆往這邊來的腳步,有些釋懷。
安棱靜一身華服,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心裏充斥著一股報複的快感,臉上有些扭曲。
“怎麼樣?我的好姐姐,下半身不能動的感覺很不好受吧!可惜了,你再也不能為妹妹做些什麼了。”安棱靜恣意的笑著,她的心理早在安可妃一次又一次的縱容下扭曲得沒有一點憐憫、廉恥之心了。
安可妃的頭轉向安棱靜的位置,空洞的眼眶沒有眼球,看起來格外恐怖,嘴角卻掛著微笑,聲音輕輕的,卻頗有韻味:“妹妹若想要做什麼,姐姐怕是再也不能為你做了呢。”
安棱靜看向她,大步走過去,用力地捏著安可妃的下巴:“是嗎?”
手一揮,四個壯漢拿著鞭子、毒藥、銅、匕首當然還有三生花走了過來。
“安可妃,你知道嗎,你臉上的這份淡然真的很想讓人撕碎。
事到如今,你還裝什麼清高,想叫出來就叫好了,我不會嘲笑你的。真不知道你有什麼勇氣來維持這份清高,可笑。”安棱靜手抓著安可妃的頭,指甲甚至都摳入了頭皮。
“你知道嘛,從小我母親就教導我要跟你爭,即使我得不到,也要把你的摧毀,可是沒想到你這麼傻,居然把這些全都給我了,不對!這本該就屬於我!
憑什麼你是影族最高貴的聖女所生的孩子,憑什麼你一生下來就萬眾矚目,憑什麼你有與生俱來的好皮囊,而我即使有再美的容顏卻也比不過你!”安棱靜拔高了聲音,變得尖細而刺耳。
安可妃好像絲毫沒有意識到安棱靜在暴走邊緣,平靜地開口,如一潭死水,不起絲毫波瀾:“妹妹不是說了嘛,隻是皮囊而已,你若想要,拿去便是。”
安棱靜怒極反笑:“沒錯,你這張臉也本來就屬於我!憑什麼你就可以受到父親的重視,而我隻能永遠的做一個醜小鴨,我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