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青聯委員 我和我的老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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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朗:第一位鋼琴教授讓我“峰回路轉”

我的第一位鋼琴老師——沈陽音樂學院的朱教授。

我和老師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問她,我到底有沒有才華?

“你當然有。”

“但是以前的老師不要我了。她說我鋼琴彈得糟糕透頂。”

“郎朗,她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很快她就會認識到她的錯誤的嚴重性。”

朱教授告訴我,她已經和一對音樂家夫妻打過招呼。他們都很期待著聽我彈琴。在那裏,我會彈給他們兩個人聽,然後他們再決定其中的哪一個來當我的老師。

我感覺那一天自己彈得很精彩,朱教授也這麼認為。和以前一樣,我得到了表揚和鼓勵。我還記得那天晚上,朱教授和我們一起吃晚飯。後來,我們又上了一堂很長時間的課。那一天,雖然身體很累,但當我爬上床,閉上了眼睛,卻怎麼也睡不著。因為我實在太興奮了。

後來,我又有了新老師——趙教授,他很隨和。在他的指導下,我一步一步開始走向鋼琴的未來之路…… 所以,和這樣一個用愛心來教學生的老師在一起,感覺真的很好。

(郎朗 著名鋼琴家,第十一屆全國青聯副主席)

韓紅:跟老師學到了很多人生道理

我的老師鄒文琴是一個很低調的音樂家。

我17歲的時候跟隨鄒老師學習,不僅學到了藝術,也學到了很多人生的道理。

現在想想,那時候我是哭著喊著跟隨老師學習的,雖然我的條件不是特別好,但老師教得很認真,而且這麼多年來,老師從沒收過我的一分錢。同時,她不僅教那些有才華的學生,也經常吸收那些條件一般的學生,根據他們的特點進行培養。

普契尼的歌劇詠歎調《我親愛的爸爸》這首歌,是鄒文琴教授在我剛學習聲樂時指導我唱的,那時的老師並沒有想過我今天能成為這麼紅的歌手,而沒有當年老師培養的基礎,我不可能完成像《天路》和《絨花》等那麼高難度的歌曲。

(韓紅 空政文工團副團長,第十一屆全國青聯常委)

馮林:老師為我指明方向

我的老師張曉傑先生對我的影響非常大。

老師出身於陶瓷世家,家傳源遠流長,在其從藝近40載的曆程中,一方麵在秉承國家非物質文化遺產景德鎮陶瓷粉彩與雕塑技藝的同時;另一方麵則執著於開拓景德鎮現代陶瓷藝術的征程,獨樹一幟,並影響和帶動了許多早期追隨他的學生們,我隻是其中之一。

老師的學生們多是畢業於素有“瓷業黃埔”之稱的景德鎮陶瓷學院美術係的學生。

在他藝術人生的旅途中,桃李散布大江兩岸,張曉傑先生所教授的每個學生都具備著自身的天賦與追求,他們的作品有著自己的方向與獨特語言,並能結合個人特長把唯一性發揮到極致,但不能缺乏的是老師在藝術旅途中所顯現的對唯美與唯一的執著與感召。 因此,在收獲前進與開拓的喜悅中,感謝老師!

(馮林 陶瓷藝術家,第十一屆全國青聯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