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雖然心裏害怕,卻不肯承認錯誤,“我沒錯。”
得,莫寒漲紅著臉,“今天不準你吃飯,給我去罰站,什麼時候錯了,什麼時候吃飯。”
念念抿著嘴,自己下了椅子,老實的靠牆站著,就是不說話,司徒老爺子和司徒媽媽看著倔強的念念,怎麼看都有喜感,這丫頭脾氣還真倔。
許郝俊拉著莫寒,“好了,別生氣了,她知道錯了,講明白道理就好,別罰孩子不吃早飯,長身體孩子受不了。”
“不行,一定要讓她長教訓,不承認錯了,就別吃飯。”莫寒喝了幾口湯,轉身就出去了。
去公司的路上,許郝俊依舊帶著帽子,擋住了莫寒要看的手,“氣消了沒?”
“沒有,你說這丫頭怎麼這麼倔,主意真正,氣死了,也不知道是隨了誰。”
“我感覺想你。”許郝俊輕笑道:
莫寒冷哼了一聲,“我可不這樣。”許郝俊沒有說話,怎麼不像你,一樣的執著,如果不是這份倔強,又怎麼會有沈爵的事情。
許郝俊道:“她還小,你要正確的開解,不能處罰,和她好好談她能懂的,你也不怕她餓到。”
莫寒罰了後也知道衝動了,可是麵子在哪裏,而且出爾反爾孩子會更不怕你,隻能撐著,對孩子的教育莫寒還真不在行,沒好氣的對許郝俊道:“餓到?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前腳走,後腳舅媽和舅舅就哄著她吃飯。”
“你還真了解,到了公司了,注意休息,中午我來送飯。”
“嗯,你也注意,今天先委屈下,晚上的時候,去把頭發剪了。”莫寒下車道:
“嗯,好。”
仔辰見許郝俊到公司後,看著許郝俊頭上的帽子,看了下窗外,也沒下雪啊,“頭,你今天怎麼帶帽子?”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許郝俊冷冷的瞟了一眼仔辰,仔辰忙閉上了嘴,這是不要問的節奏,可是心裏去很癢癢,帽子裏到底有什麼秘密。
許郝俊回到辦公室拿上資料,“走吧,開會。”
仔辰跟在許郝俊的身後,緊緊的抱著手,不讓自己去動許郝俊的帽子,低頭看著路。
等到會議室後,高管見到許郝俊的造型愣住了,許郝俊麵無表情的道:“開會。”
會議結束後,好信的紛紛問仔辰,仔辰翻著白眼,他怎麼知道。
許郝俊以為,能夠平安的挺到下班,結果剛從莫寒哪裏回來,奧利竟然殺來了,正在辦公室等著他。
許郝俊走進辦公室,就見奧利瞧著二郎腿休閑的喝著咖啡,十分嫌棄,沒好氣的道:“你還真自在,說突然來幹什麼?”
“好久不見,你就這麼對待你朋友,還不能突然想你了?”奧利放下咖啡嬉笑的走到許郝俊麵前。
許郝俊脫下外套,“騙誰?”
“好吧,我是在飛機上碰到了叔叔和阿姨,聽說你要當爸爸了?所以特意來看看你,你可真速度。”奧利猥瑣的調侃道:
“羨慕?你也可以生。”這點許郝俊微微有些得意。
奧利撇嘴道:“我可不要,還沒玩夠。”
接著看著許郝俊頭上的帽子,“外麵又不冷,你進了辦公室怎麼還帶著帽子?”
“不用你操心。”擋住了奧利的手。
越不讓看,奧利越心癢,許郝俊不想看到奧利,“我要工作了,你先回去吧!等明天我在約你。”
奧利撇嘴,“真無情,才來就趕我走,怎麼不是今天約我?”
“今天不行,我要陪小寒回去,而且我父母也來了。”
奧利嘴角抽搐,還真誠實,“你對你未婚妻還真是好,果然是真愛,以前你和清婉在一起的時候可沒這樣,要不明天晚也帶上她咱們見見?”
“誰說明天和你晚上見?我說的是明天下午聚聚,晚上我還要接小寒回家,我明天下午看看小寒身體狀態,決定下是否帶她過去。”許郝俊從文件中抬頭答道:
“你沒救了,真是妻奴。”奧利搖頭,許郝俊什麼都提他妻子著想,還真不是他認識的許郝俊。
“我願意,羨慕你也找。”
“嗬嗬,我可不是你,女人就是衣服。”奧利道:
許郝俊瞟了一眼狂妄的奧利,“別說死,隻是你沒遇到而已,碰到了你就知道了。”
奧利沒聽進去,他才不信,女人對他就是暖床的工具,“好了,找到真愛的男人,送我出去吧!明天下午見。”
許郝俊起身送奧利開門,奧利見許郝俊放下了防備,伸手快速摘下了許郝俊頭上的帽子,接著,“哈哈哈哈。”邊笑,手邊指著許郝俊。
許郝俊冷冷的掃了一眼門外呆住的眾人,黑著臉砰的一聲關上了門,奧利連忙後退,知道玩笑開大了,可是還是忍不住笑,“哈哈,哪個別生氣,我就是好奇,話說誰這麼有才給你剪頭發,別告訴我是你的寶貝未婚妻子。”
許郝俊揉著雙手,咯咯的直響,一把抓過要跑的奧利,“讓我修理你後,我在告訴你。”
“啊,疼,”“碰。”
“我草,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手欠。”
“晚了。”
仔辰聽著辦公司殺豬的聲音,背後拔涼,剛才他也看到了,頭會不會殺人滅口,剛才看到的眾人也都縮了縮脖子,一定要忘掉,一定要忘掉。
等奧利出來的時候,一瘸一拐的,疼,媽的,許郝俊這個深藏不漏的,每次和他打都輸,這回被修理慘了,不過隨即笑了,一直追求完美的他,竟然也有狼狽的一次,哈哈哈值了。
仔辰盯著走遠的奧利,他可不抗打,連忙跑回了辦公室,躲了先。
自此許郝俊再也沒有出過辦公室,火氣還是沒撒出去,修理輕了,等到下班一出門,門外的秘書助理都跑了,許郝俊一路帶著帽子冷著臉快速的離開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