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董山河美美的睡著了,一點都沒有擔心今的事情,因為不管是誰也找不到自己殺人的證據。
何況就算是被抓到證據又能如何?那種死士還敢冒頭不成?對於啥這樣的人董山河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第二早上,董山河早早的起了床,他決定今就要解決這個事情,不管如何,這件事情總需要解決的,越早越好。
和劉淼淼辭別之後,董山河坐著高鐵前往帝都,就在剛剛坐上高鐵的時候,董山河接到了一個電話。
“董先生,不知道你來帝都幹什麼?難不成想要向我乞降?”韓立國在電話裏的十分的霸道,可見幾乎每一個人對於他的法都很成立,他就是這樣一個霸道的人。
“韓立國,你想多了,我不過就是去帝都看望一下朋友,你不要想得太多,另外我還想告訴你一聲,你不要太得意,要不然早晚有你哭的時候。”對於韓立國,董山河還沒有想好要怎麼處置,但是董山河也知道對於他,是千萬不能下死手的,否則到時候自己真的不能在華夏呆下去,自己還沒有過夠呢?
真要是移民去了別的國家,估計就會變成某一些媒體嘴中叛國的人吧。
可是既要敲打一番韓立國,又要保證他的安全,“那就隻有這樣做了。”董山河最終還是下定了一個決心。
“董山河,我知道你找了人,不過我告訴你,現實就是這樣的殘酷,老爺子退休了就去養老吧,你可不要在麻煩人家了,現在是另外一個時代了,我在帝都等著你。”韓立國完哈哈一笑就掛了電話。
董山河沉默著,閉著眼睛靠在座椅上,一點都不想動彈,他知道這一次自己前往帝都是一定不能輸的,要是輸了,那自己就真的輸到家了,到時候在自己的一切都是為別人做的嫁衣,到時候自己就真的完蛋了。
來到帝都的時候,時間才剛剛過了中午,董山河才走出南站就看接到了李祥的電話。
車上,董山河看著身邊的李祥,“我現在和韓立國開戰呢,你們為什麼還要那麼和我走在一塊?難道不就害怕被他給整治了?”董山河覺得這個圈子是越來越難以看懂了。
“我們又沒有什麼生死之仇,他怎麼可能對付我,就算是我和你在一塊又能怎麼樣?他又不是傻子,他要是對付我,到時候整個帝都的圈子裏都會對付他,因為他這是破壞規矩。”
別看韓立國整破壞規矩,但是那都是商業圈的規矩,而政治圈的規矩他從來不敢破壞,畢竟他隻是一個私生子,還不是正大光明的兒子,哪怕大家都知道這件事情,但是這畢竟是一個拿不上台的,否則被廣大的群眾知道了,到時候他老爹的口碑可就要壞了。
“走吧,咱們先去吃飯,我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幫助你,隻能靠你自己了。”李祥完啟動車子就快速的離開了。
就在車子離開之後,後麵的一輛大眾車子也跟著離開了,“大哥,那個姓董的跟著李祥的車子走了。”
電話那頭傳來韓立國的冰冷的聲音,“跟著他,看看他到底要搞什麼事情?”韓立國對於董山河是非常的擔心,他可是知道董山河的本事的,他的人出手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可想而知已經被殺了,他可是自己手上的一張王牌,出動那麼多次從來沒有失敗過,現在竟然無聲無息的消失了,要和董山河沒有關係,韓立國自己都不會相信的。
不過要是讓韓立國知道他的王牌被董山河一拳就給打死了,估計現在想著的就不是如何去整治整治董山河,讓他低頭臣服,而是去避難。
一家私人飯莊裏,董山河坐著,他的身邊是李祥和李博兄弟倆,還有許林,四個人坐在一塊吃飯。
四人也算是共甘共苦過,雖然上一次和老毛子的比賽許林沒去,但是李祥李博兄弟倆去了,回來之後就高升了,和董山河一樣大的李祥竟然已經是正處級了,如果下放的話,至少可以做一個縣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