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我認了(1 / 2)

就這樣躺了不知道多長時間,我昏昏的聽到遠處一輛車往我們這邊開了過來然後停在我們旁邊,‘咚咚咚’一群下車的聲音。我笑了笑,雞頭來了。我剛準備做起來,雞頭匆匆跑到我身邊,扶著我,很生氣:“我操他媽,誰幹的,是誰,哪個王八蛋,罵了隔壁。”雞頭說著說著眼睛紅了,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裏邊很暖很暖....

我苦笑著:“那麼生氣幹嘛,又沒有死到這。”

“你大爺,都成這樣了,”正說著,過來一個人說:“趕緊走吧,都在市值二中那等著呢,”

雞頭點了點頭,把我攙扶著起來,另外兩個人扶著藏獒和嶽傑慢悠悠的走著,搭了兩輛車,往市值二中趕去。

車上,雞頭抽根煙,給我點了一根:“小哲,這仇怎麼報,”我迷茫了,真的不知道會這樣,自己大意,或者自己有點忘形了。也不想連累自己兄弟,笑笑:“算了,吃個虧得了。”

雞頭明顯顫了一下:“小哲,你再這樣說,我不認識你,初中是初中,那時候不懂,隻想著給父母爭光好好學習,可是學到了嗎?你拍著自己胸口問問你努力學了,你老老實實又怎麼樣,結果呢。”

我沉默了,確實,有時候就是這樣,我們的父母老師,太多太多都是一味的隻看那些表麵現象,誰理解過自己內心是什麼樣子,雖然也是為我們自己好,但是我實在受不了這種所謂的什麼我走的路比你吃的飯還多什麼的,我想哪怕做老師的也好,做父母的也好肯做下來跟你麵對麵的交談,互相鼓勵,像朋友一樣,我想哪還會有什麼代溝。自己老老實實學習,還是會有那些所謂的混混學生閑著沒事光想欺負欺負你,自以為自己染個黃毛,打個吊墜,就跟天王老子似的,其實就是一個二百五。(這是我多年後才懂得心德,因為一些朋友身邊的事情,那些真正混的人是不會成天黃毛耳墜子什麼的,其實真正厲害的辦起事來就一個字狠。像那些叼著煙、自以為牛逼的不得了小痞子就會欺負欺負老百姓,學生。真正混的人西裝打領帶,辦起事情來一點也不含糊,當然這隻是後話,回到正題嗬嗬。)

“那怎麼辦。”我問道。

雞頭將煙狠狠地吸了一口,扔向窗外,看著我:“不怎麼辦,弄了他,還回來,小哲,我不想初中老老實實,我受夠了,說實話,我不想被欺負,我就想他媽的玩一回,誰犯了咱,咱也不是軟蛋,還回去,就這麼簡單。”

我身上疼的厲害,慢慢坐起來,靠在椅座上:“嗬,我也受夠了,其實我早他媽受夠了,你知道嗎?初中三年咱不願回首,是什麼嗎?就是我對那樣的生活沒有什麼留戀的,你想想,所有人看表麵,絲毫不管你內心到底怎麼想的,欺負著你你也不想還手,不是不敢,是打過之後就會無休止的受欺負,因為一外地的你不可能不上學吧,隻能忍氣吞聲,我不想讓父母為我傷心,嗬,可是過去了,”我抽了口煙,繼續說道:“沒什麼,上這個高中,短短這些天認識了一些好兄弟,不知道真假,但是有五六個確實都為我惹了一屁股麻煩,你說我還是以前那個嗎,我早都不是了,我早都下決心了,老子就要霸道一回怎麼地,就這樣吧,拚了,還是咱那一句話,咱都不是軟蛋。”

雞頭樂了:“那成,我本來就是想勸導你,我看不用了。”

我也笑了,不一會到地方了,都下車了,我剛下來,頭就猛一疼下,我‘噝’了一口涼氣,媽的,真疼,沒站穩晃悠著想栽倒,雞頭扶住我,一步一步攙著往門口走去,我們幾個全下來之後,圍過來一群人,我看了看笑了,都是剛才一群,現在一個都不少,李東輝走了出來,看看我這樣,眼紅了:“媽了個逼的,老子跟他拚了,”說完李東輝走到門口的大樹下抄起一塊大石頭往地上狠狠一砸,石頭碎裂了,一群人每人基本拿了一塊,或者找著各自的武器。我也不想吭聲,慢慢走過去,喊了一下李東輝:“東輝,別了,沒事,擱不住啊。”

李東輝看看我:“小哲,怎麼說你也是為我成這樣的,你什麼也別說坐著休息會,老子給你報仇。”雞頭拍拍我:“你別管了,”說罷將我攙扶到樹下讓我做下來,我慢慢靠著大樹,點著一根煙:“操他媽,別說,還真疼。”藏獒和嶽傑也過來跟我靠在一起,一人點上一根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