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急毛啊。”斌哥說。
我們一群也就蹲在地上,點上一根煙,不急不躁的,看到服務員往房間裏邊送了幾架啤酒,又過了大概半個小時,
斌哥將煙頭扔到地上,“走,操他媽的。”
我們十幾個人紛紛起身拿著家夥往房間裏邊跑了過去,藏獒和我衝到最前麵一把推開門,看到弘起和幾個男生光著膀子猜拳喝酒呢,二話沒說就衝了上去。
“操你媽的,弘起,”我罵了一句,直接拿著棍子直衝弘起揮了過去,這時候,我們這邊十幾個人都進來了,將房間反鎖了,各找各的目標,弘起這邊也剛反應過來,但是晚了一步,我一棍子打在弘起身上,弘起下意識擋了一下,右手抄了個酒瓶子,照著我腦門砸了過來,我閃了一下,反而越戰越有激情,可能是這些天壓抑的吧,或者是聽了斌哥的話,我腦子裏邊一片白,眼中隻有弘起,拿著棍子直接踩在桌子上,朝著弘起撲了過去,又是一棍子打在他頭上,不過被弘起用手臂擋了下來。我順勢抓著他頭發,棍子使勁掄著,照著他背上掄了幾下,沒注意他手上的酒瓶子,結果被弘起手拿的酒瓶子悶在頭上,猛地疼了一下,弘起順勢一腳踢了過來,
“你麻痹的,小B崽子,”
“操你媽。”我打紅了眼,也不顧三七二十一,一棍子趁著弘起不注意打在他頭上,弘起一下躺在地上,我直接起來從桌子上拿了個酒瓶子抓著弘起頭發,一瓶子捫了上去,玻璃碎了一地,我拿著碎的瓶口照著弘起臉上紮了過去,沒想那麼多,弘起用手擋在頭上,我當時完全紅了眼,就那樣一下一下紮著他胳膊,血流了一地,沒多大一會,弘起躺在地上不動彈。我起來拾起棍子,看見斌哥他們都戰成一片,我們的人多,所以占了小小的優勢,斌哥和一個胖子廝打在一起,那個胖子身高一米八以上,搶過斌哥手裏的棍子,往斌哥身上直招呼,斌哥給他撲到了一起,我想也沒想,拿著棍子跑了過去一棍子砸在胖子身上,胖子嗷嗷叫了一聲,趁著這檔,斌哥從地上拾起酒瓶子一下摔在胖子臉上,胖子臉上頓時濺起了血花,棍子掉在地上,兩隻手握成拳頭亂撲騰,我沒注意,一拳捶到我身上,疼的我直吸涼氣,我撲在胖子身上,左手掐著他脖子,右手一拳一拳往他臉上捶,斌哥直接拾起棍子,一棍子打向胖子小腿。聽到哢嚓一聲,心驚了一下,估計得骨折,胖子大叫一聲可能是疼的,兩隻拳頭亂掄起來,一拳砸在我臉上,我立馬懵了一下,斌哥直接跟胖子在地上廝打在一起。我愣了一下就又衝了上去,抓著胖子頭發往上提,斌哥起來隨便抓了一個酒瓶子又是一下掄在頭上,胖子躺在地上哀聲著,不動彈了,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喘著粗氣...
那邊兩個女生嚇得捂著頭不吭聲,二孩和嶽傑拿著磚頭將一個穿著黃衣服的男生擠在牆角使勁拍,那個男生沒一會靠著牆腳做了下去,嶽傑還是不放過他,一腳踢到他麵門上,那孩子滿臉是血,二孩隻管往他肚子上送拳頭,不過顯然臉上也掛采了,
這邊基本上解決的差不多了,大駒和老虎癱在地上喘著氣,隻有藏獒還在和一個染著黃毛的男生廝打,藏獒真夠狠的,一拳砸在他眼上,黃毛也不示弱,拿著破碎的酒瓶子一直往藏獒身上紮著,我趕忙起來準備撲過去,條子不知道從哪裏起來,手拿一根棍子,砸向黃毛頭上,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黃毛小子噗通倒在地上,又過了兩三分鍾,戰鬥結束,一地碎酒瓶子渣,地上躺的都是人,隻有斌哥和藏獒還站在原地,我們幾個都坐在了地上,明軒不知道從哪爬了起來,滿臉是血,從口袋裏拿出一包煙一人扔了一根,我們都點上,抽了起來,這時候老虎站了起來,直接走到桌子那兒將弘起拽起來,罵道。
“媽了個逼的,弘起,看好老子,老子找你報仇了,”說罷,從桌子上拿了一瓶沒有打開的啤酒一下子揮了下去,啤酒瓶爛了,啤酒灑在弘起頭發上,弘起微微睜起眼,弱弱的說道。“你們等著瞧。”
“操你媽,老子等著你。”老虎又是一拳砸在他臉上,我直接過去拉住了老虎:“夠了,”
老虎鬆開手,弘起癱在地上,我直接抓著他頭發:“從剛開始,你媽了隔壁找我事情,我被你收拾了一頓,你他媽給我記住,老子不怕你,等著你,你知道我是誰,告訴你,我給你奉陪到底,”說罷,我一巴掌扇了過去,弘起哼唧了一聲。斌哥過來把我拉走。
我們幾個抽完煙休息的差不多了,都慢悠悠站了起來,還好沒人負傷,隻是多多少少臉上掛彩了,忽然聽見遠處想起了警鳴聲,
“草,趕緊跑i。”許士林說了一聲,於是我們一行人推開門按著事先斌哥我倆看的小路跑了過去,直接跑到大道上,攔了幾輛車往斌哥家裏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