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每個人還很年輕的時候一定經曆過在破壞桌椅板凳的事情,在老師定義的所謂的差生那裏一般是當某個人對著你提及你的老祖宗的時候,你會順手抄起來個椅子甩過去,如果剛好起到那麼丁點作用的話,你就會在順手卸下來個椅子腿衝著對麵那位打幾下;而所謂的好學生喜歡在桌子抽屜那刻上字類似“f大,等我”之類的話,在思想並不那麼純潔的人眼裏,就成了:f大大,等著我。
我高中時候的同桌就是那個所謂的好學生,但是他是好學生裏唯一一個在好學生和壞學生還有所有的老師那都很吃得開的人,一般的小說裏設定此人長相應該是:校草臉,劍眉星目,鼻子高而挺拔,嘴唇微微上揚,挺拔的身形,個子很高,身上總有種陽光和青草混合的香味。可惜此篇並不是一般的小說,實際上我高中的同桌是長相不算英俊的男生,個子並不算高,有點消瘦,成績非常好,正麵看總是感覺像電影裏的正義人物,私下裏卻笑得猥瑣,同時和好幾個女生交往。
為什麼要花這麼多文字去形容此人呢?因為此人在本人高中三年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林澤慕,這道題你會不會做?”後桌的李飛利一臉討好的問他,林澤慕幾乎眼皮沒動,說道:“這道題啊,喏,拿去抄吧”,說完把做好的作業往李飛利桌子上一丟,我瞟了林澤慕一眼,他扭過頭來從我抽屜裏抽獎似的拿出一遝情書賤笑著說,“萱,那個叫於蓮的人又給你寫信了,我幫你回信給他”。
於蓮是從我上高中開始就開始寫信給我,我從來沒有看過卻也知道,他是堅持最久寫信給我的人,從高一開始,林澤慕就和自告奮勇和我成了同桌,名義上是幫助學習,實際上是個八卦男,我所有收到的情書都被他收了去“幫”我看,幾乎沒周,林澤慕都會告訴我,那個於蓮又寫信給你了。
說起來本人,幾乎所有的電視或電影裏能稱為校花的女生都是美貌與智慧並存,性格乖張,成績優異,身邊卻總還圍繞著那麼一兩個長得不怎麼樣卻經常在別人麵前充當代言人的女生。可我卻不是這樣,我叫花小萱,初中的時候每次轉學,我上台上做自我介紹都是這樣的:大家好,我是剛剛轉學過來的花小萱,請大家多多關照。然後老師會在後麵適時地補上一句,這位同學複姓花小,單名一個萱字,花小這個姓在國內隻有一個家族還在用了,也是從夏商周時期就存在的姓氏之一,這時候老師會開始巴拉巴拉的給所有人補一遍姓氏發展史。的確,花小這個姓氏是類似於一脈單傳的姓氏,整個家族的衰落也是源於此,從秦開始,家族發生了一件非常詭異的事情,具體是什麼我問過父母,但是父母對此噤若寒蟬且不允許家裏的任何人提起,我隻知道結果就是從那以後,花小家族隻剩我們這邊一脈,且不管生男生女隻有一個孩子能活下來,一直傳承到現在,我父親姓花小,奶奶也是花小家族的傳承人,所以,父親跟了奶奶姓,因為那奇怪的家族傳承史,到我這代,父母基本視我為掌上明珠。
從小,我沒有見過爺爺奶奶,隻是從照片裏依稀看到過奶奶的身影,父親說奶奶非常美,是一個擁有絕世容顏的女子,就連父親也是繼承了奶奶的容顏,雖然已中年,卻依然能看的出風華不減當年,不過爸爸小時候總說我更像奶奶。小時候爸爸喜歡抱著我,跟我講奶奶年輕的時候,講爺爺奶奶是怎麼相遇,怎麼相愛怎麼走到了一起;爸爸媽媽又是怎麼相遇怎麼相愛,盡管姥姥姥爺強力反對,媽媽依然義無反顧的嫁給了爸爸,直到有了我,姥姥姥爺第一次看我的時候,也從心裏接受了爸爸,爸爸講這些的時候眼神總是很溫暖,眼睛微眯著盯著那些老照片,像是沉浸在了回憶裏麵一眼,低沉的嗓音說,萱呀,以後你也會遇到你的那個人,有你們的孩子,你要把爸爸媽媽的故事也講給你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