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那年的冬季(1 / 2)

時過近遷的未來,倘若如何,又會如何?

直到欣兒他們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我頹廢的坐在椅子上。

樓翔笑著拍拍我的肩膀,他說,行了,別矯情了,她不是說了再見麼?

斌帥說,事有轉機,就看你把握的住機會不。

名義上我是樓翔的哥哥,但很多時候我更像弟弟,斌帥亦是如此,打心底我已經把她當成哥哥。雖然我和欣兒的分手節外生枝,斌帥和樓翔也常常輕蔑的笑我,但是我知道,他們一直希望我能和她和好。

我疑惑的問,怎麼把握機會?

斌帥指了指樓翔,他說,隻要樓翔能夠和王可人在一起,你們接觸的機會定會增多,難免舊情複燃。

樓翔點點頭,覺得挺有道理。

離開酒店,當樓翔和斌帥商議,先把我送回家。

我說,讓我一個人走走。他們二人麵麵想窺。

我笑了笑說,沒事,我就走走,該回家時我自然會回家。

斌帥說,那你一個人可以照顧自己麼?

我失笑,什麼能不能照顧自己的,我這麼大人了,你們還不放心?

樓翔說,要不我陪你吧?

不用不用。我衝他擺手,然後把他們推上車。

斌帥搖搖頭,隻好妥協,行吧,那你就一個人靜靜。

我一個人走在繁華的街上,人來人往,不知不覺竟然從北華街走到了南門街。

回憶蒙上一層麵紗,這條街道我曾和欣兒走過無數遍。

每當欣兒走累了,她總推桑我,讓我幫她買個雪糕。

我笑著答應,去KFC買了個雪糕,她卻說,不要,我要麥當勞的。

我又不得不跑過一條街,然後大汗淋漓的跑回來,雪糕卻融化了。

欣兒笑著說,你會不會覺得我無理取鬧。

我輕輕撫摸她的頭,說,隻有這樣,你才屬於我一個人。

她疑惑的問我,為什麼?

我笑著說,因為你的無理取鬧,會讓別人不敢要,誰會受得了這麼一個刁蠻公主?

當我和樓翔說這段事,樓翔總會說,犯賤,你就是個十足的賤骨頭。

我訕笑,犯賤也隻為一個人。

以至於每次放假的夜晚,我總折騰自己輾轉反側,不能入眠。

半夜我暗暗下決定明天一早,我就要去看她,否則,我怕自己睡覺嚇著,吃飯噎著,上廁所堵著,走路碰著。

到現在,我有時懷疑,我的情緒,我的思念,我連夜的失眠,是否跟她有關係。

之後我又從南門街走到北華街,希望得到一絲安慰,激起一絲回憶。

期間樓翔發信息問我,回家沒?

走了一會,我就打車回家了,現在都在家玩了幾把遊戲。為了不讓樓翔擔心,我編了個謊言。

你不準備找個機會和欣兒聊聊天麼?樓翔那邊又發來一句。

看到這句話,不知道是回憶的作祟,還是另有原因,我竟然發了一會呆,但是我知道,樓翔肯定和王可人聊了什麼,他的為人我太了解。

但是我還是裝傻,我問,聊什麼?有什麼可聊的?

樓翔的這句話問到我心裏,我又何嚐不想跟欣兒好好聊聊,就像斌帥說的,興許會舊情複燃,但我找不到那根導火線。

樓翔繼續說,聽可人說,欣兒沒有忘記你。

我不怕傷害,但是我怕她受到傷害,樓翔的話讓我往事如沸水般奔騰。

初二放寒假的時候,我去姥姥家住,姥姥家是一個小鎮,遠離市區,即使和欣兒天天打電話,但還是抑製不住互相的想念。

奈何我如何想,我也想不到,欣兒竟然來看我了。

由於小鎮太小,過小,小到以至於東家孩子發燒,西家瓜果熟了,全村人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