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往回走,我一看到我身後那些密密麻麻交錯的道路我就頭疼,其實往回走,和往前走的幾率是一樣的。
“大叔,你怎麼想?”我回過身問大叔。
但是大叔好像並沒有注意我們這邊的事情,而是指了指我們的麵前。
我一看,那個鍾樓已經近在咫尺了,但是,周圍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了霧,而且是黑霧,不是白霧。
我以為走近一點了,就能看清楚那個鍾樓,事實是,我到現在都沒有看清楚它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但是,越是這樣,我就越好奇。
有高人在徐家的宅子裏擺下了這麼一套看似簡單,卻很複雜的陣法,難道就是為了保護鍾樓裏的東西。
我之前也聽伊楚說過,之前徐家老爺子每隔一段時間都要去一趟這個鍾樓。而且,還會帶點香祭祀什麼的,還要待上一段時間。那麼,這個鍾樓肯定有什麼東西。
隻是,現在徐家老爺子死了,徐家人除了伊楚其他人也都死了,應該不會再有人知道去鍾樓的路了。
“你看,小猴子的反應也很奇怪。”大叔指了指小猴子,原來小猴子一直看著鍾樓的方向在叫喚著。
“你有什麼辦法嘛?”我問竹葉兒,我想她肯定有什麼能讓小猴子精安靜下來的辦法。它這麼吵,都吵得我們沒辦法正常思考了。
竹葉兒咬了咬嘴唇,然後搖了搖頭:“我從來沒有碰到過這樣的情況,之前都好好的,我也不知道他怎麼了。”
我想著,不管怎麼樣,得讓這隻臭猴子先安靜下來再說,不然竹葉兒的肩膀都要被它抓爛了。
我摸了摸身上的小包,這個小包是婆婆親手給我縫製的,讓我平時放點貼身物品的,別在我的腰間,被衣服蓋著,不注意看的話,根本就看不到。
小包裏是我平常要用的一些香,我一拍腦袋,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
我從小包裏麵拿出了一支安魂香,這個就像感冒要喝板藍根一樣,幾乎是我的救命法寶了。
大叔說,這小猴子其實跟人死後變的孤魂野鬼一樣,那麼安魂香應該也對它有用吧。
大叔保持中立,他覺得可以試一下,因為應該還沒有人用安魂香對付過靈獸。
“這能行嘛?”竹葉兒看著我手中那一支小小的香,一臉的不相信。
我聳了聳肩膀,然後指了指她的肩:“你的肩膀還要不要了?再這樣下去,我跟大叔就要把你抬著出去了。”
竹葉兒側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肩膀,一下子扯痛了肩上的傷口,忍不住的“嘶”了一聲。連我這個旁觀者看著都疼,更別說她自己了。
咋竹葉兒轉頭的那一瞬間,小猴子尖利的爪子一下子就在竹葉兒的脖子上劃了一道大口子。
幸好沒有碰到脖子上大動脈,傷口很長,不過隻是破了皮,出了點小血。
“你別動,我馬上就好。”
看到這樣的情景,我也不管能不能用,先用了再說。我立刻掏出火柴,把安魂香點燃了。
因為太緊張,連劃了好幾根火柴都沒有點著。
安魂香一點燃,白色的煙就朝著四周發散了出去。我連忙把它放在了小猴子的麵前,開始小猴子看到我拿東西對著它,它還衝著我嚷嚷,好幾次都差點離開竹葉兒的肩膀朝我撲來。
一會兒之後,小猴子就開始慢慢的安靜下來了,叫聲也沒有那麼的淒慘了。隻是叫了這麼久,它的嗓子早就有點沙啞了。
竹葉兒一看有效果,心也放鬆了不少。
安魂香燃到了一半,小猴子已經徹底不動了,趴在竹葉兒的肩膀上跟睡著了一樣。
大叔把它抱了下來,它的眼睛還是睜著的,沒有睡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就不忍心責備它。
竹葉兒肩膀上深深淺淺的傷口很多,真不知道她是怎麼忍下來的,剛剛被小猴子抓在臉上的那一下,我到現在還在疼。可是,到現在,竹葉兒連哼都沒哼一下,讓我不禁對她又佩服了一點。
我把她肩膀上的碎步撕開,竹葉兒緊緊的捂著胸口的位置,雖然什麼都沒看到,但是光看她這個動作我就臉紅了。我看著就這麼像色狼?明明大叔比較像一個色大叔!
“它怎麼辦?”我一邊幫竹葉兒處理傷口,一邊看了一下那個小猴子,在安魂香的作用下,它也得瑟不起來了,安安靜靜的趴在大叔的手裏。
“先留著吧,說不定一會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