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酒吧
來到酒吧,已經是晚上10點多了,嘈雜的空氣中彌漫著煙酒的味道,音樂開到最大,幾乎要震聾人的耳朵,男女都在舞池裏瘋狂的扭動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打扮冷豔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裏麵玩,用輕佻的語言挑逗著那些控製不住自己的男人。
一群人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服務員):您好,需要些什麼?
(小貝):幫我們拿一打啤酒吧!
(服務員):好的,您稍等一下。
(八弟):喂,我們來玩遊戲吧
(狼):靠,有沒有搞錯,又來,來就來,誰怕誰。
(小旭):一群腦殘的人,就隻會玩那種腦殘的遊戲。要不來點挑戰性的,怎麼樣?
(徽哥):誒,你們看那邊,有個美女呢!
(徽哥,安徽人士,因此得名徽哥,學習刻苦認真,不過極其雷人,在院係享有盛名的一位神人,在我們群眾中年齡排行老五)
(徽哥):她咋一個人在那喝悶酒啊?
(狼):靠,有沒有搞錯,對別人有想法啊?我教你一個辦法,看你敢不敢,怎麼樣?
(徽哥):你先說說看。
狼咬了咬徽哥的耳朵,然後他們行動了。
過了一會狼在徽哥的必經路上坐著,隻見徽哥拿著一杯酒猥猥瑣瑣的向美女走去,突然狼把腳伸出去把徽哥絆倒,徽哥手上的酒不偏不倚的潑到了美女的胸部。狼見形勢不對,立馬跑回大部隊裏麵。隻見徽哥緊張的對著美女,然後雙手一邊不斷在美女胸前擦來擦去,一邊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幫你擦幹淨。
遠處的幾個人隻覺得美女頭上突然冒起熊熊大火,一個巴掌甩向了徽哥:死流氓,快滾!然後一腳把徽哥踹到了一邊。
而此時的小貝靜悄悄的坐在一邊燃起一根煙,似乎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過了不久,徽哥灰頭灰臉的回到了眾人當中,安靜了幾秒鍾,然後想發了狂似的撲向了狼,一把掐著狼的脖子,一邊狂喊著:我操你,還我清白!!!尼瑪這樣陷害我。
狼一邊掙紮著,一邊笑著說:靠,你怪我啊,誰讓你那麼沒出息,一見到美女腿都軟了。
眾人哈哈大笑,這時的小貝也因為徽哥的一場鬧劇,心情好了一點。這時八弟走到了小貝的麵前,坐了下來。
(八弟):三哥,放不下嫂子啊?
(小貝):沒有。
(八弟):得了吧,就你那點心事我還看不出來,什麼都表現在你臉上了。
(小貝):放心吧,我沒事!好了,別談這些不愉快的事情了,走吧,我們過去和他們一起玩,今天我們玩個痛快,喝個痛快。
(八弟):行,今天八弟我豁出去了,陪三哥你喝個痛快!
小貝和八弟來到了眾人中坐了下來,此時,大家還在為徽哥的囧事而嬉鬧著,見小貝和八弟坐了過來,大家都停止了嬉戲。
(小旭):就這樣在這坐著喝酒沒意思,不如弄點活動。
(徽哥):好啊,好啊,什麼活動?
(八弟):五哥,你還沒被耍夠啊?
(徽哥):我不犧牲誰犧牲啊?再說了,那一巴掌和那一腳也值了。
說完,徽哥邪笑著。
眾人做出鄙視的手勢對著徽哥,齊聲喊道:沒出息。
(小旭):你們不是說要玩遊戲麼?我們來點有挑戰性的,怎麼樣?
眾人齊聲:什麼?
(小旭伸手指了出去):看到剛才那個被徽哥“侮辱”過的美女沒?我們就來玩最簡單的石頭、剪刀、布,誰輸了,誰過去給那邊美女道歉,並想辦法把她的電話號碼要過來,怎麼樣?
(徽哥):不會吧,又是她?
(狼):怎麼了,你怕了?
(徽哥):靠,誰怕了,來就來。
(小貝):你們玩,我從來不玩這樣的遊戲,我坐到邊上喝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