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曼熟練的開啟酒瓶,在三隻酒杯裏倒上了洋酒,舉起來對涉穀和眼鏡胖子說道:“將軍,來,幹杯!”
一個日本浪人上來,攔住涉穀要接過那酒杯:“將軍,按照上級規定,必須我們先試過的。”
涉穀這次再也忍不住了,放下酒杯,站起來跺腳大罵:“八嘎,滾一邊去,別妨礙好事!”
那四個日本浪人徐徐退下,站在遠處緊緊盯著這裏,手中已經按住了東洋刀的刀柄,準備隨時再上來。
涉穀和眼鏡胖子一飲而盡,哈哈笑著:“能跟王小姐這樣的美人幹杯,難得啊!”
王小曼莞爾一笑,媚眼飛拋,伸出白玉般小手:“能請將軍跳支舞嗎?”
涉穀求之不得,腦袋晃動不已:“可以!”
胖子跟前出現了一個舞女,相貌雖然比不上王小曼,但也是出落得如花似玉的,她也笑著邀請眼鏡胖子跳舞。
眼鏡胖子在這一霎時完全忘記了自己原先的擔心,心想人生苦短須盡歡,苦著臉在沙發上發愁也不是個事兒,趁著美女在前,好好的享受一下人生吧。
優美動聽的舞曲響起來,舞池裏幾十對舞伴隨著音樂翩翩起舞,那四個日本浪人突然發現身邊圍上來四個陌生人,穿著夜總會的服務生製服,彬彬有禮的要他們去休息區入座,這裏是舞池,不要妨礙大家跳舞。
四個日本浪人想發作,但礙於涉穀還摟著那女子在舞池裏跳舞,便不敢造次,悻悻的跟著那四個服務生過來。
突然,那四個服務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齊齊出手,奪下了他們腰間的東洋刀,並且用手槍和匕首頂住了他們的咽喉和腦袋。
這是個日本浪人剛想喊叫掙紮,但嘴巴馬上就被東西封住,又過來四個服務生,將這四個日本浪人從舞池邊上拖了出去。
這一切動作很隱秘,舞池裏正摟著舞伴的人們幾乎沒有感覺到旁邊角落裏發生的這些變化,依然跳得如癡如醉。
幾分鍾後,原來那幾個日本浪人站在的位置上重新出現了幾個穿著和服挎著東洋刀的人,那幾個服務生依然單手托著盤子,穿梭在舞池之間,殷勤的為這些有錢人服務著。
一曲舞罷,涉穀還不過癮,要求再來一曲,夜總會老板惹不起這個日本人,舞池裏音樂聲再次響起,一群人又開始了跳舞。
眼鏡胖子表示有些累了,要回去休息會兒,那個女舞伴跟著他過來,剛剛坐下,背後的一個日本浪人拍了拍他的肩膀:“黃桑,有人找你!”
眼鏡胖子抬頭一看,果然在門口處有個穿著一身西裝,頭戴大禮帽,嘴裏叼著一顆大雪茄的年輕男子正在朝他打招呼。
“我不認識他,是不是搞錯了?”眼鏡胖子搖著腦袋,繼續低頭喝著他的洋酒。他很膽小,發現門口的那個年輕男子從來沒看見過,便起了疑心,不敢過去。反正身後有四個日本浪人在,諒他也不敢把自己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