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格各不屬於什麼有耐性的女人,雖然靠著對那個臭男人難以言喻的厭惡,總是見了就打,可是這人就特有“不要臉”的特性。
三天兩頭的來找她,每次問的都是那個沒藝術的問題:袁格格,你說,我到底帥不帥?搞得她身邊現在所有人都認為她有男朋友,連穀子哥哥都開始避著她。
穀子哥哥總是在她解釋的時候摸摸她的頭,笑的一臉溫良:格格,其實我懂得。
袁格格抓頭發:你懂了?!你懂什麼了?拜托,我還沒懂呢,你就懂了?
袁格格很鬱悶,這幾天她連妝都沒有化就滿世界的亂竄,嚇得她的閨蜜們就差送她去精神病院。
等知道了她的故事之後,閨蜜嘴角深不可測的笑啊,袁格格嘿嘿的笑的****。
不得不說女人這種動物,隻要她想知道的,就沒有她不能知道的。
袁格格穿白色袍子,披著頭發,用水弄花了眼影,鑽進了趙七一下班時坐的電梯。
進了電梯的男生進去後,看著吐著舌頭的女人,眨了眨眼睛,湊近她嗅了嗅,袁格格不淡定了:我靠!趙七一你可以啊,色膽包天,對著她貞子的臉,都敢色?!
然後男子伸手在她臉上蹭掉一地的****,接著滿是笑容的拍了她的肩膀:“八一,行啊,消息很靈通啊,你怎麼知道我們公寓裏有化妝舞會?”
袁格格在心裏舉起三根手指頭:“我不知道,我真心不知道”
“話說剛剛你真的嚇到我了呢”
袁格格:嗬嗬,是嗎?那你好歹裝出個害怕的樣子,滿足一下我的虛榮心也好啊。
舞會上的人很多,袁格格遠遠地溜走,躲到一邊的牆角,伸出舌頭舔了一口杯子裏的紅紅液體,然後滿足的歎息:好喝!
趙七一找到她的時候,她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小臉通紅,趙七一皺了皺眉,把她扶起來,讓她坐在沙發上,然後拍了拍的她的臉蛋:“哎,八一!你還好嗎?”
“滾你媽?我叫袁格格,好嗎?”
趙七一抹了一把臉,黑著臉笑。
沙發的女人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指著他,然後抬手摸了摸他的頭“弟弟,來叫哥哥!”
趙七一無語了,剛走了個小姨子?又來個弟弟?
趁著醉意,趙七一問她“袁,額。。八一,我帥不帥?”(作者吐槽:可以不要再這個時候問這種沒營養的問題嗎?)
袁格格看著他迷惑眾生的臉,哈哈大笑兩聲,把所有的視線引過來,然後大聲的說道:“哈哈,你長的就跟暴漫的草泥馬一樣?”
趙七一這種開著法拉利的人,是絕對不會知道暴漫的,自然也不知道裏麵的草泥馬長什麼樣,不過為了不再丟人,他把袁格格扛出了舞會會場就是了。
趙七一帶著她出去,一手扶著她,一手捏著鼻子,看她吐完,然後把她扶到車座上,再次問她:“八一啊,暴漫裏的草泥馬長什麼樣啊?”
袁格格睜著迷離的眼“哦,你,你去網上,,查,查查暴漫,看到一個人的腦袋後麵有很多紅色小字,寫著操的就是了。
趙七一長長的哦了一聲。驅車送醉鬼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