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被嚇到的蝴蝶妖，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染塵。
“前輩……您，這是第一次與人打鬥麼？”
若是沒有看錯，這個前輩剛剛出手的時候還不甚嫻熟，可再次出手時，卻能輕而易舉的取了那魔族的性命，而且一點痕跡都不留……
“有什麼不對嗎？”
蝴蝶妖都不知道該怎麼回話了，隻得傻乎乎的搖搖頭。
妖界中人，沒有誰不是經曆過無數次的打鬥，甚至生死搏殺都不在少數。
雖說染塵在實力上高出那個魔族不少，又在那魔族沒有反應之際迅速擊殺。可在蝴蝶妖的認知當中，鮮少有人能夠那般快速的出招……
而且那個魔族顯然不是正統魔界的魔族，而是在人界靠著擊殺修仙者吞噬其修為，從而增長自身實力的魔。
簡單的來說，能夠到達他那樣的修為，需要擊殺不下幾十個修仙者！其實戰能力自是不用多說的。
可即便如此，居然還是沒能躲過染塵的一擊……
“無塵，他也要殺麼？”
無塵輕輕一笑，“他給你練練手，熟練一下如何運用妖力。”
看著染塵極為認真的控製自身妖力，用梨花花瓣一下下攻擊著自己的模樣，這個悲催的魔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般剛剛出世的，靠著自身修煉的妖，心性都很良善，不會一出手就要人命。
可為何眼前這清麗絕俗的梨花妖不按常理出牌？
要說直接了當的殺了他也還好，偏偏染塵還很是認真的使用各種術法從不同的角度傷他。
不要命，但是這種折磨還不如直接要命呢！
染塵的心裏，幾乎不存在什麼善惡，在她看來，無塵說的話都是對的。
也因她未曾接觸到凡塵事，七情六欲尚處於懵懂中，凡事都是隨心隨性隨無塵……
無塵也正是因為知曉這些，便開口道：“你的妖力已經嫻熟，可以直接將其擊殺了。”
話落，得到肯定的染塵開心一笑，大妖的一擊之下，那隻悲催的魔得到了解脫。
染塵笑嘻嘻的蹦到無塵跟前，美眸看著無塵，一臉的求誇讚。
無塵無奈，矮了她一頭的身子清淺一笑，伸手摸了摸她的頭。
“染塵，世上所有的物種，皆有好有壞，不可一概而論。我之所以會讚同你將他們殺了，是因他們都非都正道的魔，而是靠著殺害無數修士，吸取修士的靈力而強大自身。”
染塵眨眨眼，似懂非懂的問道：“那，如何辨別他們的好與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