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三年‘嚴打’,這是改革開放以來的第一次‘嚴打’。當時的深入程度絕對是空前的。
記得當時有個這樣的事例,幾個小青年剛從小店喝酒回來,個個醉醺醺的走在路上。忽然瞧見對麵走來一個美女,當然,是當時審美觀念下的美女。不過聽說那女子確實長的漂亮。
當時幾個小青年酒醉膽大,打賭看誰敢去跟這姑娘搭訕。有個自認為泡MM高手的家夥當即表示願意上前。
當然,這個小青年確實上前了,但是由於喝醉了酒,瞧著確實也不像什麼好人。便便又是用一個不是很雅觀的姿勢攔住了姑娘。
當時已經是深夜,姑娘突然被人攔住,再瞧那邊還幾個小青年在呢嬉笑,頓時那高達八度的聲音就衝喉嚨而出。
小青年倒就倒黴在當時正好有巡邏人員從這經過。巡邏人員二話不說,便將這幾個青年全部帶回所裏。
結果,這膽大的青年還真被判了,流氓罪,死刑。對,你們沒有看錯,是死刑。
經過一年多這麼嚴厲的打擊之下,社會還真的清淨了兩年。而我們的主人公張報國就在這個時候開始進入高中生活的。
張抱國卻是個讓學校所有老師都頭疼的刺頭,特別是做到他的班主任。隻要校領導有一天沒找他談話,班主任就要阿彌駝佛了!
有個讓所有人奇怪的地方是,張報國雖然總惹事,但是課餘卻很少出去走動,都是呆在他自己的位置上。
但這並不表明張報國是不合群的,相反,張報國卻出奇的受人歡迎。所以,每到課餘時間,總有一群“不學好”的同學圍著張報國,而他好象也很樂意和同學們海闊天空的扯!
中午時間,學校本來規定學生們吃過午飯就要去午休的,但是每個熟悉張報國的人都知道,他從不睡午覺。
“報國哥,你為啥總呆在教室裏麵不出去呢?”難得現在張報國身邊沒有人圍著,一個名叫破布的同學好奇的問道。破布當然不是他的真名,他的真名叫楊剛。因為楊剛的普通話不是很標準,說是什麼噴口不好,所以他總是反複的念叨著這兩個字來訓練普通話,久而久之,玩的好的幾個同學幹脆就改名叫他破布了,他倒也樂意接受。由於是午覺時間,教室裏麵就破布和張報國兩人在那。
“嗬嗬,出去幹嗎?沒準又惹事呢!”張報國尷尬一笑道。不知道是天意還是自己倒黴,最近幾次,隻要張報國一走上人多的操場,就總能出點什麼狀況。
就說早幾天吧,難得在課餘時間獨自一人跑到學校後山上去透透氣,卻有瞧見一個不要臉的猥瑣男在吃一個女同學的豆腐。(那後山環境比較好,且清淨,所以總有些‘學習積極分子’到那去自習)
雖然那女同學長的不咋樣,可張報國並不能因為受害者是恐龍就熟視無睹啊。於是呼,出於正義,更重要的是手氧的原因,張報國上去就給了那猥瑣男兩巴掌。
那猥瑣男正精蟲上頭呢,突然被人扇了兩耳光,心中自然惱火。大吼道:“他是我女朋友,你管哪門子閑事喲!”
可當這委瑣男一瞧見扇自己耳光的家夥正是學校赫赫有名的張報國,頓時啞巴了,心裏話,他們這種人打心裏就怕張報國。
“滾!”張報國輕輕的一個字說出。但這已經足夠讓這猥瑣男膽寒了。要知道,張報國的怒火有多大並不是可以通過聲音的大小來判斷的。
所以,猥瑣難隻得自認倒黴,被扇了就扇了吧,誰叫人家是張報國呢?現在不跑,等下說不定就會更慘了。於是乎,這猥瑣男居然以比張報國這個學校的跑步冠軍都要快的速度蹦下了山,這讓張報國都好一陣驚歎!
可讓張報國沒想到的是,這家夥居然有臉跑到教導主任那裏去告狀,把張報國說的是如何的凶神惡煞欺負一個弱小同學。更可氣的是,到了這個時候,那個受害的女同學居然不出來為張報國作證。
於是,張報國悲劇了,不但被記大過一次,還被請來家長。請家長是張報國最煩的事情,其實每個在校生都怕這個。張報國是單親家庭,十多年年老爸去世時候,張報國和姐姐就與媽媽相依為命。
“還在為前幾天的事鬱悶呢?”破布也知道張報國這事。一直以來,破布和張報國的關係都不錯,平時兩個人走的也比較近。張報國有什麼事也不怎麼瞞著他。
“不是,隻是不想讓我媽再為我難過了,你知道我的性格!”張報國說道。其實開始張報國也挺恨那女生的,不過後來想想,畢竟人家是個女孩子,被人調戲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不出來作證也是有道理的。
“哎,我不是也一樣,這次考的這麼差,回去免不了要挨頓臭罵了!”破布手裏拿著一本書,不停的扇著,但依然汗流浹背,不知道是熱的還是想到回去要挨罵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