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晨練(1 / 2)

紀春呆在房間裏感覺有點鬱悶,前日和黑熊激戰之時突然爆發,力貫雙臂已達八響,這讓紀春食髓知味,如飲甘醇,那肯就此罷手?現在身上的傷好了大半,已無大礙,紀春決定出去外麵練功,錘煉氣力。

見紀春急急忙忙要往外出,明月叫道:“少爺,你的傷還沒有好完全,不能出去見風!”

紀春笑道:“我好得差不多了,再說了我又不去外麵,就在家裏練練功。”見明月不依,紀春忽然靈機一動說道:“明月,要不你也跟我出去練功吧,這樣以後你也有防身之力了。”

明月明顯的有些意動,她倒不是因為練什麼功,隻要是和能跟少爺多呆一會她就感覺十分高興。

紀春可不曉得她的心思,出了房門,感覺外麵的空氣都是那麼清新自由,和明月直奔前院的演武場。

場地裏已是站了不少的人,紀家尚武,紀玉林之所以是一家之主,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他的功力最高,功力一高威嚴自盛。紀家的年輕一輩大都習武,自古就有“寒練三九,夏練三伏”一說,練功不進則退,早晨是練功的最佳時間。各房各脈的紀家年輕弟子,都在練功。

看到紀春過來,眾人表情不一,有的熱情,不時的點頭示好,有的畏懼,裝作練功對紀春視而不見,有的冷淡,冷冷看一眼便不理會。

遠遠就看見紀靈衝他們擺手,紀春一笑對明月道:“看來得給你找個師傅了。”

紀靈看到紀春和明月十分高興,說道:“春哥,你的傷勢好些了嗎?”

紀春雙手一揚,轉了一圈道:“看看,我這不好好的嘛。”

紀春不顧明月嘴巴撅的老高,把她一把塞給紀靈。

轉身找過一個一個差不多的石墩,默運玄功,力沉雙臂,猛得抱起,在懷裏掂了掂,有些失望的自言自語道:“輕了,輕了。”......

反複試了幾塊,最後找到一塊最大的估摸有四千五百斤左右重的石墩,正適合他的極限。要知道紀春雙臂可達四千五百斤巨力,並不代表他的雙臂隨隨便便一揮就能達到那個恐怖的數字,而是紀春當下最高可達的氣力。

隻見紀春雙手不停的將那個巨大的石墩,抱起,舉起,放下,然後再抱起,舉高,放下...一次,十次,五十次,一百次...漸漸的他身邊圍得人越來越多,人群中不時傳來倒吸冷氣的聲音,紀春不記得舉起了多少次,感覺雙臂如同灌鉛一般,隱隱生痛發麻卻依舊沒有昨日那種猛然爆發的感覺,紀春歎了口氣隻得作罷。把石墩放下,周圍突然爆發出一陣掌聲和叫好聲。

“春哥,好樣的!”

“太猛了,足足有一百五十次!”……

紀靈和明月都是一臉的激動之色,小手拍得發燙,明月臉上紅撲撲的,看向自己少爺的眼神中充滿了星星。

紀春一笑,一把抓住一人的胳膊笑道:“就你叫得最歡,紀秋,讓為兄檢查檢查,看你這些日子有沒有偷懶?”

紀秋是紀靈的弟弟,今年才十三歲,他今年才煉體二層,平日最是崇拜紀春,他也不怕,嘻嘻笑道;“春哥,你這是欺負我,你比我大兩歲,我肯定打你不過,過兩年我再跟你打!”

聽到周圍響起了噓聲,紀秋也不羞惱,他看向四周大聲說道:“你們誰不服,可以跟春哥比比啊?”說完衝紀春狡黠的一笑。

紀春一愣,心想又被這小子給坑了一次。果然人群中突然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與紀春遙遙相對。這股氣勢紀春太過熟悉,閉上眼睛他都知道是誰!紀木!

紀木是紀家旁支子弟,他從小為人比較木訥,平日裏總是板著個臉,不愛說話。大家都叫他木頭人,他資質一般,甚至略有不如,但是在紀家沒有人敢小看他,他資質如此不堪卻能在十八歲達到煉體四層開骨期,他恐怖之處可見一斑。主修《正陽功》,把一個大開大合的功法練得是中規中矩,滴水不漏。連一向嚴苛的紀玉林都曾說,紀木前途不可限量。

他和紀春從來都是對手,以往二人勝負各半,不分伯仲。今日不知為何,突然有點不像他的風格,要知道以往二人數次比鬥都是在暗處,不為人知。

紀春嘴角帶笑,猛得爆發一股不輸於他的氣勢,與紀木針鋒相對,紀春又有何懼?許久未同一戰,紀木刺激的紀春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眾人見好戲開始,大家都給他們騰出場地。

場上隻剩他們二人,紀木麵色僵硬,盯向紀春雙眼如劍道:“你變強了。”紀春麵色如常道:“還好,連續受傷總會有點回報。”紀木略一點頭再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