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有關,”藍正寒的語氣格外篤定,“我和你說啊,我覺得,盛文集團都是他通過不明不白的手段得來的。”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前段時間我和我家老爺子聊天的時候,說起了蘇瑤,然後他就說他知道蘇瑤的母親,曾經盛文集團是蘇瑤母親的,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就落到了盛文海手裏。”
“看來他很有可能是從自己妹妹的手上把盛文集團搶過來的,我改天試著問問蘇瑤,看看她知不知道以前的事情,如果能夠找到這其中的貓膩,就能把他們扳倒。”顧瑜分析道。
他的對手,從來都不是固定的慕亦琛或者是誰,而是所有傷害過蘇瑤的,以及對他有威脅的人,比如許父和盛文海。
藍正寒點頭應下,“你的想法沒錯,是該問問蘇瑤,不過,我覺得她知道的可能性不大。”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蘇瑤在某些方麵不夠機警,如果到時候真的是她的舅舅做這樣的事,她可能會崩潰。
“你到時候問蘇瑤的時候,千萬要小心點,不能讓她起了疑心,不然就麻煩了。”
“好,我會注意的。”
給了許諾一天一夜的時間思考之後,許父親自過去找她,這次已經不同於前兩天,是完全強製性的,不管她是什麼想法, 都得同意嫁給趙老四。
“諾諾,你想的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許諾的眼神依舊黯淡無光。
“你還是沒想明白嗎?慕亦琛那樣對你,你不要和我說你還是忘不掉他,我和你說,我們許家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決不允許你這樣去倒貼。”
“嗬,”許諾自嘲一聲,“我倒是想到帖,問題是人家也不要啊,您這句話實在是太可笑了。”
“你真是太沒有誌氣了,我怎麼會養你這樣的女兒。”許父麵色大怒。
“您還是不要說我了,讓我和慕亦琛在一起,也是您的主意,現在失敗了您就想把一切都推給我,真的不覺得丟臉嗎?您好好想想,您的初衷是不是為了利用我?”
現在什麼都沒了,許諾也不想再和一切一樣唯唯諾諾,時刻擔心著許父的威脅,從謀劃開始,他們就是綁在一條船上的,誰都沒有退路,要淹死,也是一起淹死。
“許諾,我勸你不要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我是你父親。”
“那您在讓我和慕亦琛要三千萬的時候,您是不是我父親?你現在逼我去做不想做的事,是不是我父親,我真的已經輸了一切,我就想著可以離開,算我求您了,放我走好嗎?”
“你想走去哪裏?你知不知道現在我們麵臨的是什麼?稍有不慎許家的財產都會失去,你沒有了錢還怎麼活,我這是為了你好,給你找結婚對象,為的不就是你能夠有一個歸宿,過著還不錯的生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