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為何付總沒有否認,或是拒絕離婚?可想而知,他也是看清了蔣天榮的真麵孔,灰心了吧,又或者對於這些人來說,婚姻並不算什麼,合則聚不合則散。
至於和霍啟楠之前預備訂婚的某家千金,婚前突然被暴出同性戀,吸毒等等負麵新聞。據秦曉推測,某家千金不是得罪什麼人了,就是礙不過家裏的決定,所以自黑。
日子匆匆而過,等付明傑傳來消息,劇組準備開機時,已經是三個月以後了。
霍啟楠說等忙完這段時間,我們就補辦一個婚禮,初步定在情人節,我想那個時候懷孕七個月,穿婚紗實在費勁,很難看,霍啟楠說,那就生了再定。
4月6號,霍思晴出生了,那是個明媚的春天,霍思晴這樣簡單粗暴的名字被霍啟楠敲定。
“要是男孩子的話,長大以後肯定會抱怨你的。”我開玩笑說道。
霍啟楠熟練的換下霍思晴的尿布,抬頭問我:“以晴,你要給我生個兒子嗎?”
“要是你生的話,我肯定出力。”
“我們兩個月之後辦婚禮怎麼樣?”霍啟楠沒有回答我這麼幼稚白癡的問題。
“你決定就好。”
m。的員工,驚訝的掉了下巴,怎麼也沒想到我們的婚禮,甚至連孩子都有了。可見保密工作做得多好。
婚宴決定在立秋之後。
婚禮的前一晚,我做了一個噩夢,夢裏我和霍啟楠從未拍過的結婚照,突然碎了。我一下驚醒了。
看著霍啟楠神采奕奕的試著結婚穿的禮服,我保持了沉默。畢竟我們連一場婚禮也沒有辦過。
婚宴上受邀請的有我認識的熟人,還有不認識。看見我們這重新包裝的新人,都拱拱手表示萬分祝賀。畢竟霍啟楠的事業如日中天,沒有人在這個時刻,不給他麵子。
因為霍啟楠的原因,宴會中間時,很多媒體聞聲而來,齊聚一堂。
以及,還有我未預料到的人。
“姐!”沈馳宇的出現,讓我微笑的表情僵了下來。
沒來的及多思考,他就跑到我身邊。
“你結婚怎麼不告訴我呢?要不是聽安導提了一句,我就要錯過了。”
安導?安易?頓時莫名的心慌襲來。
“既然來了,就去做吧,她很忙。”霍啟楠一句話打發了他。
“既然女兒結婚,怎麼能少了高堂呢?”隨著高跟鞋與地板尖銳的碰撞聲,蔣天榮的身影從門口出現,當然後麵跟著我所謂的高堂,沈功軍和尹春梅。
我發愣間,沈功軍已經坐在就近的位置上胡吃海喝,“來來來,甭客氣!”
一旁待機的記者們似乎對兩人的出現分外感興趣,匆匆私語後,便派出幾個代表來提問。
“霍夫人,這兩人是你的父母嗎?”
“霍夫人結婚這麼重要的事情為什麼不邀請父母呢?”
“霍夫人和家人之間是有什麼矛盾嗎?”
我腦袋裏一片茫然,幹張嘴卻不知如何說,從何說,手足無措。
“你們不要亂講,我們家裏的關係很好的!”一旁的沈馳宇站起來張開雙臂當著狂拍的記者。
這時,尹春梅走到攝像機前,把沈馳宇一下子拉了過去,“你替她說什麼好話!”又轉向記者們,指著我說:“她就是一個養不熟的白眼狼,你們好好瞧瞧。”說著從自己衣兜裏掏出一樣東西,“這就是證據,她和自己的爹鬼混的證據!”衣物抖開,是件女性的貼身衣物。
“現在倒好,自己攀上高枝兒,就想和我們斷絕關係,簡直狼心狗肺!”
尹春梅尖銳的聲音,硬生生鑽入我的耳朵,我的腦殼生生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