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當初陽從山間升起,眼前的群山仿佛從睡夢中醒來一樣,種類繁多的野獸在林間嬉戲。當然了,隻是這種嬉戲方法充滿了血腥味,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這就是叢林法則,想活下去就必須踩著別人的屍骨。
林中的小木屋依舊沉寂,仿佛不存在似的,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就像兩個世界一樣彼此獨立開來,就連周圍的野獸也仿佛有靈性似的避開小木屋三步之外。
“嗯哼.....”小木屋中傳出陣陣痛哼聲,由聲音可以聽出聲音的主人此刻正承受莫大的痛苦。隻見木屋中的小床上正躺著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此刻少年的麵孔因疼痛而顯得有些扭曲,不過他堅毅的眼神像在宣示著不會因此而屈服。此時少年身上與臉上血跡斑斑,連睡的小木床上都沾染了他的血跡,但詭異的是少年的麵色紅潤,身上也沒有明顯的傷口。
“嘶....嗷,痛死了,難道我真的錯了,不該那麼相信別人。”少年雙眼茫然的看著屋頂苦澀的呢喃著,他的雙眉緊皺,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少年的名字叫齊天,至於為什麼會受這麼重的傷,那就說來話長了……
齊天本來是個孤兒,對於自己從未見過的父母齊天是沒有一點印象的,隻知道自己自己從記事起就生活在這座山脈附近的村子裏,而村民們對於突然出現的齊天也是非常驚訝,因為就算離這兒最近的村子也有十幾裏路遠,這意味著這個孩子至少要趕十多裏的山路,先不說這麼大的孩子能不能走這麼遠的路,就是這路上這麼多的野獸也不是那麼容易相處的。因此當時那些質樸的村民們認為齊天是山神選中的孩子,就把齊天安排在了村口廢棄的茅草屋裏。由於村民們先入為主的觀念,所以當時還是孩子的齊天受到了整個村子的村民的照顧,即使是在食物匱乏的冬天,村民們也會留一點食物給齊天,村民們的好心施舍幫助齊天度過了他生命中最脆弱的幾年。當然了,齊天也並沒有閑著,他知道這樣靠別人的施舍不是長久之計,最好是自己早一點擁有自保之力。因此不用為生計奔波的齊天每天都開始鍛煉自己,一是希望可以早一點自力更生,另一個是希望以後可以用自己的付出來報答村民們的恩情。
日子就這樣的過了幾年,經過了幾年的相處村民們也漸漸開始意識到這個孩子並沒有他們自己當初想象的那麼神奇,因此對待齊天也不像剛開始那麼無微不至,但是看在齊天還是個孩子的份上他們並沒有斷了齊天的食物供給,隻是分量上並沒有以前多罷了,特別是冬天,那食物可就更少的可憐了,不過齊天並不是個不知足的人,村民們能送食物給他他就已經非常開心了,還有什麼過多的奢求的呢。
本來日子還可以這樣子繼續下去,但故事往往都會出現意外狀況,但也正是這個意外改變了齊天的一生。這一年他永遠都不會忘記,也不應該忘記,這一年他失去了平凡的生活,進入了更加廣闊的天地。這年秋天,村子裏本來應該是忙碌的秋收景象卻沒有如往常一樣出現,甚至都很少看到村民們的身影。村民們大多都坐在自家門口看著遠處荒蕪的田地怔怔地出神,麵帶著惋惜,眼神中說不出的苦澀。是的,今年遇上大旱了,對於這些吃飯都靠老天爺的莊稼人來說,今年的收成沒有了,大夥兒不得不為了度過寒冷的冬天而煩惱。